春花的軀雖然龐大,但今天的腳步絕對是輕快的,此時正一蹦一跳的往千雪院里奔,我,今天賺大發了,真希以后再多來幾件這樣的好事!
看見春花那明顯興過頭的臉,笑的法令紋都快了,舒寒卻是一臉嚴肅的問道:“春花,你早上被抓走,到底怎麼回事?”
“呃……“春花眼珠一轉,想起在車上時王爺對代的,“我也不知道什麼事,他們帶我去見皇上,皇上就問我頭上的這支釵子是怎麼來的,然后就放了我。”
“釵子?”舒寒朝頭上看去,“這不是我送你的那支嗎?”
春花點點頭:“是啊,不過當時皇帝問我的時候,我就隨便一說,說那是我從街上買的,他看了看也就沒說什麼。”
春花說的語氣輕快,臉上還漾著笑容,看上去就像是被皇帝請到宮里還愉快的聊了天的人。
可是沒記錯啊,春花是被抓走的,而且見到皇帝也不至于高興這樣吧?
……春花當然不會告訴,之所以這麼高興,主要原因是因為蕭溯給了幾十萬的銀票!
就算這輩子做不白富,但至現在已經為富婆了!
春花很高興,可聽到春花這麼說的舒寒心中卻越發沉起來,照春花這麼說的,皇帝是因為這個釵子才抓人,覺得,這似乎和自己的份有關,而至于原因,舒寒也大致能猜到了。
舒寒又眼神復雜的看了看春花頭上,當初把這玩意給春花的時候,可從來沒想過一支釵子也能引起這麼嚴重的事,不過看春花的樣子,倒像是真沒出什麼大事,可覺得還要好好問清楚。
就在這時,蕭溯也來到了的院子,瞧見舒寒十分疑的神,蕭溯知道想知道什麼,只微微一個眼讓春花退了下去,然后走過去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是怎麼回事?”
舒寒點點頭,道:“春花說因為我送的那支釵子被皇上抓過去問話了,是不是被發現了什麼?”
蕭溯笑笑,慢慢將事講給了聽,只不過省略了很多重要的東西,只告訴是因為那日與春花上街時被人瞧見了春花頭上的釵子,而那釵子正好與以前畫像頭上戴著的那支一模一樣,因此便引起了皇帝的注意,今日才會派人抓進宮問話。
蕭溯說的毫無破綻,聽著就讓人懷疑不起來,舒寒雖然覺得他這話不會有假,但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覺這事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其中應該還有曲折太對,可是看見蕭溯臉上那誠然的笑意,最終舒寒還是什麼都沒問出來。
蕭溯告訴,這件事已經過去,讓不必在擔心,以后也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讓盡管放心就行,聽他說,舒寒也就慢慢地放心了心中的疑和擔憂,同時也不在心中嘆春花那個躺槍的孩子啊!
幸好從來不喜歡往頭上戴那些個復雜的玩意,不然那釵子要是戴在頭上被人給看見,估計今天進宮后后事就不會這麼簡單的過去了。
果然,凡事都需謹慎!
原本知道這事的原因后舒寒還對春花抱有些愧疚,但見自從回來后那臉上樂的就沒合攏過,舒寒忽然覺得自己的愧疚有點多余……
但如果知道這是因為蕭溯給了幾十萬的銀票之后,估計別說愧疚了,不讓出贓款就是好的!
說完了這事之后,中午兩人又一如既往的吃著餐,下午休息一會,沒事的蕭溯便會帶著出去玩,宴清王府里面的三人,賺的賺,玩的玩,總之都樂得心底開了花,但被皇帝招進宮里的安睿王,屁卻被打開了花。
安睿王進宮之前,貴妃穿得大氣婉約的端著消火湯來給皇上增進夫妻了,皇帝還坐在那氣得頭冒煙,一瞧見自家小老婆那漂亮的打扮,皇帝頓時就覺得心火去了一半,再喝了小老婆送來的去火湯時,另一半的火,也頓時給去了。
唉,還是懂事的老婆好!
皇帝無不寵的摟著小老婆的腰,發現今日的打扮似乎有些不同,又仔細瞧了瞧,在看見貴妃的頭上時,他的眼睛陡然一亮。
見皇帝盯著自己的頭那亮的可以發的眼睛時,貴妃表現得有些不解,了發髻,以為是自己的發型出了什麼問題,耳邊就聽得皇帝問道:“妃,你頭上的這支釵子,朕以前怎麼沒見過?”
貴妃略一驚訝,然后從頭上拔下一支今天才到手的金步搖,像是很喜歡的笑著道:“這是尚局前幾天才打造的,臣妾今日才拿到呢,皇上自然是沒見過。”
皇帝笑了笑,道:“這支金步搖確實很好看,正配妃,不過……”
皇帝的眼神又投向了貴妃的頭頂,手從頭上輕拔下了那支致的紫的玉釵,道:“這支朕以前似乎也沒見過啊,難道也是新到的?”
貴妃婉約的一笑,道:“皇上可真是好記,這支釵子臣妾都帶過好幾次了呢,當初臣妾剛嫁過來的時候,頭上就戴著這支,上面還刻著臣妾以前的封號,皇上竟然說沒見過……”
說到后面,的語氣神中似多了埋怨,好像再說:老娘天天給你熬粥做湯,還陪你睡覺,你他媽連老娘頭上帶過這麼多次的頭飾你都不記得!
皇帝微微一愣,心中有些汗,他是真不記得自己的小老婆都戴過哪些頭飾,這些人們用來裝飾的東西實在是太麻煩了,他看著就頭疼,他每天也就負責睡覺,誰特麼還記得們腦袋上戴了什麼啊!
手指輕輕末尾地方,似乎可以出一些凹凸不平的痕跡,仔細一看,會發現上面刻著的是十分小的兩個字:靜臨,而方才那胖子頭上戴著的那支卻沒有。
釵子雖然長得一樣,但上面刻著的字就足以說明了真假,皇帝這回徹底對自己的妃深信不疑了。
想著,皇帝就是一笑,對于自己小老婆的埋怨雖然心中略帶尷尬,臉上卻是很好看的道:“就算不需要這些東西的修飾,妃也是一樣,朕只要看見你的臉就挪不開目了,這些在你容貌的映襯都顯得暗淡的頭飾,朕自然不會去注意了。”
被他這番牛皮逗的一笑,貴妃道:“皇上真討厭……”
上說討厭,臉上卻是笑的開心不已,皇帝暗嘆,這人果然是種心口不一的生。而兩口子還想繼續調,被他一道雷霆招來的安睿王此刻已經站在了殿外。
聽得宮人稟報,皇帝那好看的臉上立馬一黑,剛剛好了沒久的心因為“安睿王”這三個字,馬上又沉到了底。
貴妃很識趣的道:“既然皇上和安睿王還有事要談,那麼臣妾就不打擾了。”
說著,小夫妻又眉目傳了一會,貴妃便退了下去,出門經過安睿王邊時,明顯瞧見這鬼對自己垂涎的目,貴妃只微微瞥他一眼,便好心的離去了。
瞧剛才皇上聽到他來后那黑起來的臉,這位安睿王估計一會得到大霉了,想到此,貴妃得角又彎了彎。
的,這就是讓你瞇瞇盯著我看的下場!
安睿王的目卻是一直隨著貴妃的影移,嘖嘖,這不看臉,走起路來的姿勢都是如此迷人。
安睿王正留著口水,突然就瞧見了貴妃頭上的那支釵子,他瞬間從迷幻中驚醒,了眼睛:,怎麼頭上也有一支?
而就在這時,殿的宮人出來傳令了,皇帝讓安睿王進去。
安睿王又回頭瞧了幾眼那貴妃漸漸遠去的腦袋,有些心神不寧的進了殿中,一進去就看見皇帝那張想殺人的臉,安睿王心中一陣不安涌上,還沒琢磨出個什麼來,就聽見前方皇帝小侄子的問話傳來。
“安睿王,朕看你的白障該好好治一治了吧!”
皇帝的聲音是低沉的,還帶著某種含的強烈怒意。
安睿王被他這語氣嚇得有點一驚,腦子不太轉彎的答道:“謝,謝皇上關心,臣一直在治療呢,就是不見什麼效果……“
皇帝冷哼一聲,聲音冷冷道:“不僅沒效果,而且還越來越嚴重了,已經瞎到連人都認不清了,朕看你這眼睛也沒什麼用了!”
皇帝這麼說自己,安睿王心中有些不爽,可是聽他這語氣,分明是有什麼不好的事啊,只不過他老提自己白障的事做什麼?還有,他說自己眼睛沒什麼用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挖了他眼珠?
不是吧……
安睿王整個人都云里霧里的,前方又聽見皇帝冷哼一聲,這哼出來的溫度都快趕上冰窖了,接著便聽他喊道:“來人,將安睿王拖下去打,打到他看得清楚人為止!”
安睿王這才陡然一個激靈從冰窖中冷醒:神馬?拖下去打?
從外面進來的人已經架著安睿王就要拖出去行刑了,安睿王這才反應過來接下來要面臨自己的是什麼,連忙驚懼的喊道:“皇上,皇上,臣犯了什麼罪,你為什麼要對臣用刑……”
接下的聲音越來越小,再過幾秒,便是棒打在屁上導致的凄厲慘聲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