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蒙蒙亮,宋鶯鶯就裹著睡袍起來。
去浴室前,厭惡的瞪了眼折騰了大半夜,才睡著不久的劉良庸。
最近劉良庸總是到宋鶯鶯這邊,哪怕心里再覺得厭惡、惡心,表面上還得殷切的討好。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到頭?
沈晚能陪在心心念念的傅北崢邊,可每天都還在劉良庸邊煎熬。
只要想到這些,宋鶯鶯就忍不住怨恨。
恨極了沈晚,上次的暗殺沈晚怎麼沒有就那麼死掉?
雖然宋鶯鶯遠在錦洲城,每隔幾天的人還是會準時的把江城的況送過來。
浴室里,宋鶯鶯正泡著澡,洗去一疲憊還有劉良庸帶給的惡心味道。
接著,隨手拿起封的電報。
“什麼,小桃紅居然醒了?這個人還真是命大。”
宋鶯鶯之前得到的消息說小桃紅也就吊著一口氣,隨時會死掉。
可沒想到小桃紅命,不但撐了這麼久,甚至還醒了。
“可惜,哪怕你清醒了,這條命還是得被我拿走。”
宋鶯鶯很無所謂的說著。
可等看到第二份電報時,涂著猩紅指甲的手卻瞬時攥住電報。
‘傅北崢高調示,贈夫人名貴鉆戒指。’
這是一份八卦小報前幾天的頭版標題,要不是得趕把消息發過來,估計對方都會給寄一份那天的報紙。
“沈晚,你真是好手段。之前和崢哥結婚三年都不見有什麼靜,最近是怎麼了,你到底用了什麼魅的法子,讓崢哥這樣做?”
嫉妒和怨恨讓宋鶯鶯貌的臉變得猙獰。
滿腔的怒火無發泄,瞬時就從浴缸中起來——
宋鶯鶯只覺得自己快要瘋掉,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找宋小蟬,必須親自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宋小蟬喜歡編各種繩結,由于做得實在太多,傅公館里的人幾乎人手一個。
有天,上來傅公館送菜的老婆婆還高興地送了一個。
見喜歡,傅北崢也讓人定期買各種彩線給。
“又是彩線?前兩天不是剛送過一次嗎?”
宋小蟬看著面前的盒子,也是有些疑。
不過傅北崢知道喜歡這些,總是會給買些新鮮玩意兒,比如一些上好的綢和國外來的蕾。
拿到這些后,宋小蟬還學著開始做服。
只是,等宋小蟬很期待的打開盒子,想要看看又是什麼新奇玩意兒的時候,在盒子里發現了隔層……
當天下午,宋小蟬借口出門。
后來找機會跑到街上的電話亭給宋鶯鶯打去電話。
“姐姐,你是有什麼事找我嗎?”
“怎麼?我沒有事就不能找你,或者說你現在日子過得好,都不想姐姐了?”
宋小蟬很自然的詢問,讓宋鶯鶯怪氣的懟了回去。
頓時,宋小蟬愣住,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許是也覺得自己話重了,宋鶯鶯趕放低姿態。
“小蟬,姐姐擔心你,想知道你在傅公館過得怎麼樣而已。”
“我過得很好,這段時間我已經學了快五百個字了。太太,不……是老師說我很聰明。”
“這樣呀,我們家小蟬從小就聰明。對了,最近傅公館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嗎?崢哥那兒有沒有什麼況?”
“……沒有,還是和以前差不多。也可能是很多事他都不讓我知道吧!”
最初,宋小蟬到傅公館后,對沈晚是憎惡、嫌棄的。
畢竟當年要不是臉皮厚,非要嫁給傅北崢,現在傅公館的主人可能就是宋鶯鶯了。
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宋小蟬發現沈晚并沒有想象中的壞。
甚至沈晚是宋小蟬見過最特別的人,傅北崢會被吸引,唯獨對不同。
這些宋小蟬如今終于能理解。
只是宋鶯鶯又是宋小蟬的親姐姐,面對這種局面,本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而電話另一頭的宋鶯鶯明知道自己的親妹妹在騙,還得在恨得咬牙切齒后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到底,宋鶯鶯忍那麼多年,目前的局面對再不利,也會繼續忍耐。
宋鶯鶯清楚,自己目前對傅北崢有很大的用。
只要仍有價值,隨時都有翻盤的可能。
“小蟬,咱們爹娘走的早,只有我們相依為命。你也把姐姐當最重要的人是嗎?”
“當然,我其實一直都想去姐姐邊。哪怕再危險,我都想陪著你。”
“那好,要想我們姐妹早日團聚,你必須得幫我一個忙。”
“我要做什麼?”
……
不知不覺已經了秋。
趁著天氣涼爽一些,為沈晚治療傷病的醫生給聯系,希可以去醫院再做個全檢查。
畢竟那天差點傷到心臟,后來也虛弱很多。
傅北崢得知沈晚要去醫院檢查,原本想陪著一起去,最后被解決。
沈晚卻沒想到,準備出門的時候,宋小蟬怯怯的來到邊。
“太太,我能陪你去醫院嗎?阿崢哥很忙沒辦法照顧你,可我有時間陪你去。”
宋小蟬說著,又是害的低頭。
“去醫院最可怕了,我想太太你肯定也很怕。”
沈晚聽著的話并沒有多想。
宋小蟬來到傅公館后總是很老實,學習也很用功,倒是挑不出什麼病。
“既然你想去就一起去吧!剛好回來的時候我可以帶著你去蛋糕店吃新鮮出爐的核桃小面包,那滋味兒可香了,你應該會喜歡。”
聽著沈晚的話,垂低著頭的宋小蟬眼底閃過一愧疚和難過。
之后,宋小蟬和沈晚一起上車。
剛到醫院大廳,沈晚和來接待的護士聊了兩句。
等會兒沈晚是做全檢查,需要比較長的時間。
是想讓宋小蟬要不去醫院斜對面的書店看看書,打發時間。
哪知,沈晚轉頭想跟宋小蟬說這事時,竟是突然找不見的人影。
這會兒大廳里來往的人不,沈晚不由皺起眉頭。
“小蟬呢?都沒看到去哪兒了?”
最后還是護士答應幫著找人,沈晚才點頭去做檢查。
只是約間還是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