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沈晚想做的事,就沒有誰能阻攔。
更何況是這種時候。
費烈有過猶豫,可最后還是親自送沈晚去監獄。
路上,氣氛顯得很凝重。
原本費烈還想說讓先閉著眼睛休息一下,沒等他開口,沈晚卻已經說道。
“那天晚上我讓你送我去蘭苑公寓,不是為了吃什麼板栗,而是我發現傅北崢在外有人。”
什麼?
費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除了傅北崢有其他人外,更讓費烈詫異的還是沈晚居然用這麼平靜的語氣說了這件事。
“太太,你突然告訴我這件事是為什麼?”
這種事,如果可以的話這個沈晚永遠不會說。
可現在選擇告訴他,那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我母親的死,不管傅北崢給了我什麼樣的結果,我都不會相信。”
沈晚冷著眉眼,沉聲說著。
等停頓片刻,接著又說:“別的事我暫時可以容忍,可害死我母親的兇手,就算付出慘痛的代價,我都得找到。費烈,你愿意幫我嗎?”
說完,沈晚轉頭看向費烈。
“不管是沈家還是傅公館的人,我現在一個都不相信。費烈,我現在只相信你。”
其實對費烈的相信,沈晚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總之,想要求助的時候,腦海中閃過的人就是費烈。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費烈也立刻明白了的意思。
費烈是傅北崢的親隨,平時在外時他總是形影不離的跟著傅北崢。
如果說要找一個可以監視傅北崢的人,費烈是最好的選擇。
開著車的費烈想明白這些事,他陷了沉默。
沈晚看他這般,也沒有他。
“我不強求,你對傅北崢忠心,那也是應該的。”
“……太太,我愿意幫你。”
費烈聽到沈晚這麼說,卻是毫不猶豫的給出了回答。
說來,讓費烈幫的時候心里也是沒底。
畢竟傅北崢對費烈有知遇之恩,且未來傅北崢還可以給費烈榮華富貴,而好像怎麼許諾好,都不可能有傅北崢給費烈的多。
然而,費烈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
“謝謝你。”
沈晚抿抿,滿心苦的說著。
“我早就說過,我這條命是太太給的,太太哪怕是想收回這條命,我也會心甘愿的把命給太太。”
費烈神堅定的說著。
有些話,他始終不敢跟別人說,哪怕一點點小心思也不敢表現出來。
一直以來,費烈留在傅北崢邊都是為了沈晚。
那時希他可以建功立業,那他就做傅北崢最忠誠的下屬。
現在,想讓他做事,那也完全沒有問題。
費烈從見到沈晚的第一眼起,他的心里就很清楚。
從此以后,自己會把沈晚深深銘記在心,而他的這顆心也早就屬于。
“太太,你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猶豫。可是……費烈有件事想求你。”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那太好了!費烈沒有別的要求,只是希太太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要為難自己。沈夫人的死我知道太太很難過,可我想沈夫人在天有靈,也不希太太折磨自己。太太,未來你一定要快樂,好好照顧自己。”
“……我答應你。”
沈晚實在沒想到費烈會說這樣的話。
的心到震之外,也是更加苦。
很快,費烈開車帶著沈晚來到監獄。
見到有人阻攔,費烈直接上去就是一拳。
“帥夫人你們也敢阻攔,是不想要自己的狗命了嗎?”
聽到費烈這麼說,在場的人這才神驚恐的朝旁邊的汽車看去。
帥夫人來了?
他們一個個嚇得不輕,其中的頭頭也趕吩咐邊的人。
“還愣著干什麼?趕快進去通知楚副,現在這個況,估計也只有他能解決。”
“是!”
……
與此同時,傅北崢開著車一直往出城的方向開。
最后,到了破舊的老城區時他下了車。
這里很偏僻,有彎彎繞繞又數不清的小巷。
如果要藏人的話,選擇這樣的地方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在一巷口,擺攤賣菜的人看穿著便裝的傅北崢出現后,立刻朝他走去。
“帥,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頭。我一直守在這里,今天那人沒有出去過。這兩天除了有醫生來過之外,也再沒有其他人來過。”
傅北崢聽罷,轉就朝著旁邊的屋子走去。
這個時候,四周都很安靜。
傅北崢來到屋子前毫無顧忌的推開了門。
隨之,一把匕首朝他刺來。
可這點小把戲對傅北崢而言本不算什麼,片刻他輕易的就把匕首奪了過去。
“宋鶯鶯,你以為能傷得了我?”
傅北崢將匕首仍在地上。
聽著清脆的響聲,負傷的宋鶯鶯立刻出驚喜之,睜大眼睛看著傅北崢,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崢哥,真的是你?我剛才聽到外頭有靜,還以為是壞人。”
宋鶯鶯臉蒼白,可見到傅北崢后激得臉頰都有了緋紅。
可是,不等高興一會兒。
沒想到傅北崢竟是抬起手用力的掐住的脖子。
那一刻,宋鶯鶯有窒息的覺。
傅北崢是那麼的用力,不管怎麼掙扎,他只是更加用力的掐著。
有那麼一瞬間,宋鶯鶯都以為自己就要沒命的時候,傅北崢到底是松開了手。
頓時,無力的跌倒在地,劇烈的咳嗽起來。
“崢哥,你真是做什麼?”
宋鶯鶯立刻委屈的看向傅北崢,臉上都是驚恐的神。
“說,是不是你開車撞了姜茹的車?”
“崢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宋鶯鶯聽到傅北崢這麼說,臉上的表有了變化,轉瞬出更加委屈的表。
哪知,沒等繼續狡辯,傅北崢的腳已經用力的踩住了已經骨折的。
瞬間,刺骨的痛朝著宋鶯鶯襲來。
那天,開著車撞向載著姜茹的那輛車后,難免自己也了傷。
不過比起姜茹和那司機,宋鶯鶯這點傷也就不算什麼了。
“……崢哥,我疼。求求你,放過我。”
面對宋鶯鶯的求饒,傅北崢戾的著,腳是更加用力。
“最后一次,是不是你害死了姜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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