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自然好,可怎麼證明是島主?”皇甫烈的話,總能抓到重點。
“島主頭上的金簪,就是最好的證明!”
皇甫覺得三仙島歷代島主的信,足夠了。
眾人看著金簪,紛紛點頭,都知道是真的。
皇甫烈則有另一套說辭,飲下杯中的酒,緩緩說道“當年大,皇甫跟金簪一同消失,這證明不了什麼。”
“可當年消失的,還有島主,所以眼前的人,就是島主,”皇甫繼續辯駁。
可他說話的邏輯不嚴謹,理由聽上去很牽強。
“也許,當年帶出去的島主早就死了,皇甫隨便收留了一人,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皇甫烈說出一種可能極大的假設。
皇甫當年背了黑鍋,在三仙島的名聲不好,很多人考慮到關于他的問題,都會帶些偏見。
“你強詞奪理,胡編造,”皇甫急眼了。
這話一說,也就意味著他沒了辦法,輸了。
“大家都是兄弟,有事說事,別人攻擊,”皇甫烈仍是一臉笑意,臉上多出一得意。
就這種暴脾氣想跟他斗,簡直癡人說夢。
“呼呼!”
皇甫敗下陣,氣鼓鼓的,坐回原位。
這時,二島主端木賀說話了,矛頭直指金簪。
“這位姑娘,金簪是我三仙島的寶,還請歸還。”
皇甫靜姝趕忙取下,死死握在手中,使勁搖頭,“不行,這是我母親留下來的。”
父母都不在了,唯一的,又怎能給仇人。
“給,還是不給?”端木賀沉聲問道。
“給我!”
葉九州手,接過了金簪,挑釁道。
“金簪在我手中,有本事的話,隨時可以過來取。”
來之前,葉九州就跟皇甫靜姝說過,若想救皇甫,就得聽他的。
“休要狂妄,這是三仙島,不是在外面,”端木賀仗著人多,心中就有些底氣。
“區區手下敗將,看把你能的,有膽就手,”葉九州本不把他放眼里。
“手就手!”
端木賀催周勁氣,要攻擊。
“二弟,他們是客人,說話得讓著點,”皇甫烈出言勸說道。
又一次試探后,葉九州越發肯定,對方暫時不想手。
那他就靜觀其變,等看了天人的再說,反正玉佩又跑不了。
“對,得讓著點,不然容易挨揍,”葉九州順著對方的話說道。
雖未惡語相向,但雙方都恨不得讓對方死。
“哈哈,這位貴客,金簪的確是三仙島的重要之。”
“若是你能歸還,我們必有重謝!”
皇甫烈說的彎彎繞繞,還是想要金簪。
葉九州見狀,提出條件,“也不是不行,我有個朋友被人綁了,只要他出現,金簪自然是你的。”
“不可以,這是島主信,島主,千萬不能出去。”
對方還沒說話,皇甫蹦出來了,自己人先了陣腳。
頭疼,敵友不分!
“這是我的東西,不需要你管,而且我相信葉叔叔,”皇甫靜姝對他沒什麼好臉。
就現在來說,要先救出皇甫,其余事暫時不想理會。
活著的人,肯定是要比死人重要的。
“還真是重重義,我答應了。”
“明早,淺灣地,一手人,一手東西,如何?”
皇甫烈提出了易規則,十分爽快。
“還有,我想去那個地方看看,”葉九州補充了一句話。
“好,有了金簪,我馬上開啟!”
皇甫烈很有魄力,對想要的東西,舍得下本。
兩人是談妥了,可圍觀的人聽不太懂,不知道他們談的什麼。
主要在于那個人,他們不知道是誰?
皇甫被帶回來的消息,只有三位島主,以及他們的親信知道。
“我們吃飽了,安排住吧!”
該談的也談了,葉九州把金簪收好,起說道。
他就是要給眾人看看,金簪在他手中,有什麼沖他來。
“來人,送貴客下去休息。”
言多必失,皇甫烈沒再多說,等著明天的到來就好。
金簪走了,把大殿不人急的,可大島主不發話,他們也不敢。
隨后,一行人來到住,是一個單獨的小院,環境還不錯。
可剛進門,皇甫就發飆了,質問道。
“你為什麼要把金簪出去?”
葉九州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我做事,何須你來指手畫腳,而且以你的智商,說了也不一定能理解。”
皇甫眼見說不通,只得看向皇甫靜姝,聲音急切。
“島主,有些事你要自己做主。”
皇甫靜姝也有些煩他,聳聳肩,“我是自己做主啊!”
得,人家一條心,就沒有皇甫的事。
最后,葉九州叮囑了一句。
“往后我說話的時候,不要話。”
接下來,陸續有人拜訪,說要見島主,但都被拒絕了。
畢竟敵友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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