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冷蕓琦對別人家的八卦大戲不太興趣。
不過,別人自己主惹到頭上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垂眼看了一眼表猙獰的安娜斯塔西雅,蕓琦瞥了一眼窗外。
俄國的夜晚畢竟太冷了,壁爐里的火苗已經漸漸小了下去,溫度開始下降。
嶠嶼墨見狀,對著衛星電話道:
“宗魏,抓人。”
另一頭的宗魏瞬間應了一聲,
幾乎同時,外面守在窗邊的那些黑人一陣悶響,挨個倒了下去。
神明顯不對的安娜斯塔西雅見狀,第一反應就是要逃,然而,剛邁開兩步,“嘭”的一聲,就被穿窗戶的東西擊中,應聲倒地。
蕓琦低頭看了一眼,傷口沒有出,還是一枚針狀件。
“這是什麼?”
側頭,看向神平靜的嶠嶼墨。
“麻醉槍。”
蕓琦:……那不是狩獵時,麻醉獵用的嗎?
著無知無覺躺在地上的安娜斯塔西雅,蕓琦“嘖”了一聲轉開眼睛。
下一秒,外面就沖進來一群訓練有素的人。這麼冷的天,不知道是埋伏在什麼地方,上甚至結了薄薄的一層冰。
蕓琦仔細辨認了一下,多數都是陌生臉龐。不過,帶頭站在前面的是宗魏。
門口那群失去意識的黑人,迅速被他們捆住手腳,搬到不遠的車上。
宗魏進了屋子,禮貌地向蕓琦:“冷小姐。”隨即,看向嶠嶼墨,等著他命令。
蕓琦還是第一次看到宗魏這副打扮,一軍綠,除非主現,否則呆在荒郊野嶺掩藏起來,的確難以發現。而且,手里拿槍的姿勢極為練,甚至,從他上覺了一悉的氣息——比如,守在爺爺邊那些真槍實彈的特殊人士。
蕓琦好整以暇地看了嶠嶼墨一眼,顯然,男朋友提前安排了不人尾隨。
“把人都帶上車,回去給冷毅。”
嶠嶼墨了蕓琦的手,發現這會兒手心已經有點冷,簡簡單單一句話,直接決定了這群人的未來。
隨即,拉著蕓琦出了房間。
外面已經有人把車開了進來。
蕓琦一上車,覺整個人都舒服了不。靠在車窗邊,看著嶠嶼墨的人分批次把那群人搬上后面的車。
從份來說,安娜斯塔西雅來自盧凱塞家族,堂哥冷毅是這次考察團的負責人,這群人到他手上最適合不過。
大約兩分鐘的功夫,所有車子全部就緒。
車隊啟程回市中心。
這會兒,蕓琦吹著暖氣,終于有點閑逸致聊會天,靠在嶠嶼墨懷里:
“繞了這麼一個大圈,結果之前大家都弄錯了。周澤都派人跟蹤到柏林去了,就連周明琊都以為他是沖著周家,結果,竟然是為了周銓的母親。”
嶠嶼墨低頭看一眼,輕笑:“某種層面來說,周明琊也不算完全猜錯。只不過,他想到的是周澤為了他父親周凌煬,實際上相反,他是懷疑鄭可盈躲去了周家。”
車子開得平穩,蕓琦這段時間生鐘都很規律,暖氣這麼一吹,倒是有點困意了。
順著他話往下說:
“你覺得,周銓能把人藏到什麼地方?”
算起來,周家都是能人。
周澤剛年,就回國來奪權,不僅功把他老子搞下臺,就連緣上的親兄弟也被“架空”了這麼多年。
但按照剛安娜斯塔西雅的說法,這些年,周銓一直在藏拙。
滿打滿算,那個年紀,他應該也就二十出頭。
能不消息的把他媽藏起來,還一藏這麼多年,以至于周澤和安娜斯塔西雅的耐心全部告罄,也是個狠人。
“想知道?”嶠嶼墨垂著眼簾,大有應一聲,他就讓人去查。
蕓琦擺手:“我就是隨口說的。不過,有件事,我覺得你應該覺到了。”
因為郊區晚上能見度不高,即便開著車燈,車隊的行駛速度也不算太快。這會兒,車子應該碾過一片石子,稍微晃了一下。
嶠嶼墨順手把蕓琦抱得更,“什麼?”
蕓琦意味深長地仰頭看他:“人的報復心啊。你看,周凌煬當初自己盡齊人之福,沒想到最后,弄得這麼一個爛攤子。”
嶠嶼墨聞言,眉梢一挑,朝哂笑:
“你這話,在說你自己?你邊‘來往’的異,可比我多。”
蕓琦:……
就說外國人不懂華文就不要瞎說。
某人現在都是中了麻醉槍,倒在車子里人事不省,開口說的那句“和周銓有來往”,直接都被眼前這位念上了。
好久沒聞過這麼濃的醋味了。
蕓琦仰頭,輕輕吻了一下嶠嶼墨的下顎。
隨即輕笑。
原本就是打趣,誰也沒把這話題當真。嶠嶼墨順勢摟的腰窩,正好讓換個位置吻。
誰知道,后的車輛忽然一聲巨響!
蕓琦和嶠嶼墨神倏然一變,兩人同時扭頭,只見后面隔著三輛的間距,一輛車子的車胎已經胎。
駕駛員盡力把握好方向盤。
然而,車子因為車胎的緣故,慣朝著山角的另一邊去。
塵土被卷了起來,即便后面其他的車燈過去,已經一片混。
“砰!”“砰!砰!”
幾乎就在有人要上前查探況時,漆黑的夜里,出人意料地響起一陣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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