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飛!賀飛!」一連串的聲讓賀飛聽了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睜開了眼睛看去,只見一張艷絕倫的臉出現在了的面前,柳葉長眉,櫻桃小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真是太人了。
只是那此時眉頭微皺,有憂,不過卻一點也不影響的麗,反而更增添了一分病西施一般的風。
「怎麼又跑到這裏來了?」那蹲在了他的旁邊,說話的聲音就像是出谷的黃鶯,語氣甚是溫,讓人聽了有如沐浴春風。
「啊!崔老師!怎麼是你?」賀飛一下子坐了起來,面前的這個正是他在高三時的班主任,不過卻不是正牌的,而是到他們學校里來實習的,名字做崔虹,一般實習老師帶的都是高一或者高二的,而像老師這樣帶著高三的,是很有這樣的先例。
賀飛以前讀城一高中,這是一所市級重點高中,校風嚴謹,學風也極其端正,在學校里是絕對不可以談什麼的,所以這裏的學生們都是以學習為主,就算是因為青春期對異也有那樣的,那也只能在心裏,否則作出了什麼過分的事,那都是要被開除的。
不過這個老師一到他們班,立馬引起了一陣轟,了所有男生們心中的偶像,而且跟老師說說話也是不違反校規,也不會引來什麼流言蜚語,所以只要老師一出現,男生們都是圍著轉的,可惜這個老師只在學校里實習了三個月就離開了,讓所有的男生們傷心了好久。
賀飛此時本能的就認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已經快有兩年的時間沒有看到這個老師了,今天卻是看的清清楚楚,不是做夢還能是幹什麼,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做夢會又見到這個老師,賀飛真是一陣興。
「什麼怎麼是我?」老師眉頭輕皺,出手來輕輕的著賀飛的額頭,疑的問道:「你沒有事吧?」
老師的手是那樣的,還帶有一涼意,賀飛不由陶醉在老師的這種溫里,已經兩年了,再也沒有人這樣關心過他,心裏一陣之下,眼淚差點就流了出來。
「我知道你相念你的父母,可事已經發生了,就再也無法挽回了,你想一想,你的父母要是看到你現在這樣頹廢,會有多麼傷心,就算是為了他們,你也應該振作起來,好好的學習!」
「崔老師!我……」聽著老師那一句句溫暖的話語,抑了好久的苦悶加著這兩年對父母的思念,這時突然化作了淚水涌了出來,男兒有淚不輕彈,但在夢中自然不同,盡可以發泄自己的緒。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老師攬過賀飛的頭,讓賀飛的頭靠在了的肩頭,玉手輕輕的拍著賀飛的肩膀,盡顯母的溫。
稍微發泄了一會,賀飛覺舒服了許多,此時鼻端湧進了一淡淡的幽香,那種香味很是奇特,沁人心脾,正是發自於老師的上,讓賀飛陶醉得就想在這香味中再不出來了。
「哭出來是不是好的多了,人總是要經歷生死離別,只要你好好的生活,你的父母在九泉之下才能瞑目,你說是不是?」賀飛的父母在兩年前因為車禍去世,所以那時賀飛的緒相當低落。
「嗯!」賀飛輕聲應了一聲,心裏更是傷,老師以前也是跟說過這樣的話,可是那時卻本沒有聽進去,現在想來,自己真是後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重生的機會,他一定會好好的聽老師的話,而不會弄到這步田地的。
「重生!」想到這個詞,賀飛不由一下子跳了起來,而老師本來還是抱著賀飛安他的,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跳了起來,頓時讓賀飛帶的摔倒在草坪上。
「你怎麼了?」老師連忙站起來,的拉住了賀飛的胳膊,樣子頗為擔心。
賀飛有一米八的高,形碩狀,稍黑,臉龐微瘦,一雙眼睛有憂鬱之,到也是一個頗為帥氣的小夥子,而老師的高有一米六五的樣子,正好過他的肩頭,站在一起到也是頗為般配,只不過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學生。
「我……」賀飛的腦子裏飛快的運轉著,昨天晚上看著市行,心裏也是相當鬱悶,自己也不知道命怎麼就那麼不好,剛開始還算是小賺,可是後來買什麼賠什麼,五十萬已經是賠的只剩下十多萬了,而那些自己認為不好的票卻是幾天就一個漲停板,但是只要他一介,那支票就馬上暴跌,一些認識賀飛的人都是戲稱賀飛為「熊神!」,只要聽說賀飛買哪支票,他們就絕對不會再手的。
喝了幾杯悶酒之後,他就睡了,可是沒有想到面前突然出現了老師的影。
四看著校園裏面的景,一切都是那麼清晰,沒有任何一點模糊的地方,再看站在面前的老師,那麗的容還有那關切的神,也是絕沒有半點不清晰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賀飛不由疼的了一聲,再看胳膊上馬上出現了一道淤痕,這一切的一切,讓賀飛覺自己就是已經重生了,而不是在做夢了。
「你幹什麼呢?」老師看著賀飛不正常的舉,連忙拉住了賀飛的胳膊。
賀飛此時的心裏真是的很,本就沒有心去欣賞老師,苦笑了一下,答道:「沒什麼!我只是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鈴……」一陣鈴聲響起,老師連忙拉過賀飛的手說道:「快去上課,不要再想別的了!」
賀飛的腦子裏現在已經是了一鍋粥,可是這時卻也本想不進去了,那崔虹的手很是纖細,也就有賀飛手掌的一半大,把那小手握在掌心裏,真是說不出的,說不出的舒服。這樣的覺真是太真實了,讓賀飛再一次證實了這就是真實發生的事了。
「快進去吧!」稀里糊塗間,賀飛已經是被崔虹拉到了教室的門口,教室裏面的同學們都已經坐好了,數學老師也已經站在了講臺之上,老師對著數學老師點了點頭,把賀飛推進了教室裏面。
賀飛渾渾噩噩的走到了以前自己坐過的那最後一排的座位發起呆來,老師講的什麼,他是本就沒有聽進去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