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慢慢向周霸天出手去,兩人雙手相握。周霸天低聲道:「我的事,你千萬不可走任何的消息,我懷疑這衙門之中有人和天狼山的馬匪勾結。」
胡小天點了點頭,周霸天從腰間取出一枚木雕虎符,低聲道:「找到賈六,將這枚虎符給他看,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胡小天主持修葺青雲橋之事幾乎在一夜之間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一起散播開來的還有即將出臺的捐款消息,每戶五兩銀子,這對富戶算不上什麼,可是對貧困家庭來說等若是迫他們砸鍋賣鐵,甚至傾家產都不為過。胡小天從周圍人看自己的眼神中已經察覺到了異常,不過這世上的事往往最後知道的那個人才是自己,直到蘇廣聚詢問這件事的真假,胡小天才知道為何會有那麼多青雲的老百姓突然對自己抱有敵視目。
胡小天第一反應就是被許清廉擺了一道,狗曰的把這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推到了自己的頭上,對外放出風聲,這捐款的主意是自己提出來的,青雲的老百姓們聽說讓他們捐錢,對他這個新任縣丞自然不會有什麼好。
蘇廣聚道:「大人,捐款之事可否屬實?」
胡小天搖了搖頭道:「我怎麼沒聽說?」
蘇廣聚道:「胡大人,現在街頭巷尾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說胡大人負責主持修復青雲橋,要每戶捐助五兩銀子。」
胡小天道:「主持修復青雲橋是真。可捐助五兩銀子的事卻是無中生有,這麼重要的事。我一個人也拿不了主意。」
此時慕容飛煙和梁大壯一起走了進來,慕容飛煙道:「胡大人,我看你今天最好別出門,捐款的事傳得滿城風雨,都說是你出的主意,老百姓恨不能將你生吞活剝了。」
胡小天撓頭道:「哪個混蛋這麼害我?」他心中當然明白,肯定是許清廉那個老烏幹得,讓老百姓捐錢的餿主意本是許清廉想出來的。如今卻賴在自己的上。
梁大壯苦不迭道:「爺,這事兒必須得說清楚,我剛剛出門,都被人丟了臭蛋。」跟著胡小天上任剛剛威風了兩天,形勢卻突然急轉而下,一夜之間變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胡小天打腫臉充胖子道:「清者自清,我剛來青雲。一心想當個好,怎麼可能出這種盤剝老百姓的主意。」
蘇廣聚著胡小天,心中將信將疑,這年頭好可是個稀罕,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胡小天懶得解釋,準備前往縣衙理論。慕容飛煙和梁大壯跟著他一起出了福來客棧的大門,兩人都表現出非常的謹慎,和胡小天保持一段的距離,生怕出門就落一個群起攻之的場面,可出了大門之後發現外面並沒有幾個人。
胡小天站在大門外懶洋洋了個懶腰。笑瞇瞇回過來,方才發現他們兩個距離自己如此之遠。不搖了搖頭道:「有什麼好怕,我行得正站得直,別人想我沒那麼容易,老百姓的眼都是雪亮的。」
此時一名老太婆帶著小孫子從前方走過,胡小天認得這是鄰居阿婆,笑瞇瞇招呼道:「阿婆早!」
老太婆轉過臉來,滿是皺褶的連勝出前所未有的厭惡表,角蹦出兩個字:「狗!」
胡小天心一怔:「呃……」
小孫子忽然轉過去,朝著胡小天啐了一口,這口水噴得又多又遠,胡小天慌忙抬起袖擋住面孔,我曰,一個小孩子怎麼那麼多的口水。
轉瞬之間從周圍的巷口街道湧出了一群破爛衫的老百姓,群洶湧道:「打狗啊!」爛菜葉、臭蛋、西瓜皮與朝霞齊飛,胡小天沒想到周圍會有那麼多人埋伏,這貨嚇得掉頭就逃,再看慕容飛煙和梁大壯兩人已經先於他逃了福來客棧。
胡小天這個鬱悶吶,沒義氣!慕容飛煙為一個人顧惜羽倒還罷了,梁大壯你個畜生啊,前兩天還信誓旦旦地說要保護老子,遇到危險你丫還是閃得飛快啊!以為老子跑不過你嗎?胡小天逃得雖然很快,可腦袋屁上還是挨了幾顆飛來蛋的襲擊,雖然攻擊時間很短,可架不住火力集,這貨閃房門,慕容飛煙和梁大壯兩人合力將房門給掩上了,只聽到大門上蓬蓬之聲不絕於耳,老百姓喪失了目標,只能將憤怒的火力宣洩在門板之上。
胡小天頭頂戴著綠葉,耳朵旁還掛著兩條爛菜葉,形象狼狽之極。看到他的樣子慕容飛煙不住格格笑了起來,胡小天搖了搖頭:「沒義氣!」又指著毫無損的梁大壯道:「沒人!」
胡小天換好服,讓蘇廣聚先去後門探路,發現後門也埋伏了不的老百姓準備堵截他,無奈之下,只能選擇爬過牆頭來到隔壁的回春堂,改由這邊離開。畢竟老百姓不會想到他能從這裡溜出去。
胡小天並沒有因為老百姓不分青紅皂白的攻擊而生氣,這些老百姓都是被人誤導愚弄罷了。冤有頭,債有主,這筆帳必須要找許清廉清算。
回春堂這邊也搭好了梯子,胡小天沿著梯子走下去,看到扶梯子的是柳當歸、柳闊海父子二人,他連忙稱謝道:「多謝柳掌柜仗義出手。」
柳當歸笑道:「胡大人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區區小事又何足掛齒。」
柳闊海道:「胡大人,我相信您不可能這麼做,肯定是有人誣陷您。」
胡小天拍了拍柳闊海的肩膀,表示欣賞。
柳闊海道:「胡大人,我備好了馬車,您上車我帶您出去。」他們父子二人對胡小天這次的大恩銘記在心。
胡小天嗯了一聲,來到馬車裡坐了,柳闊海駕車出了後門,果然大搖大擺從老百姓的層層埋伏中走了出去。因為車廂座位有限,胡小天只上慕容飛煙一起離開,至於貪生怕死的梁大壯,胡小天讓他滾回去老老實實呆著。
等出了這條巷子,柳闊海方才問道:「胡大人往哪裡去?」
胡小天道:「去縣衙!」
去縣衙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儘快發布一張正式公文,讓老百姓明白,所謂每戶捐款五兩銀子純屬謠言。雖然胡小天知道是許清廉在從中作祟,可他也沒有找這老東西理論,畢竟他沒有任何的證據,就算跟許清廉攤牌,人家一樣可以來個概不承認。
許清廉一直讓人留意胡小天的舉,聽說這廝被老百姓圍追堵截,惶惶如喪家之犬,心中大快,看到胡小天過來,料定他要找自己理論,此前許清廉已經想好了全套對策,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對付年輕的胡小天,許清廉自問不在話下。
胡小天的臉上卻沒有許清廉想象中的沮喪和懊惱,這廝的表看起來還有那麼點的沾沾自喜,彷彿遇到了什麼大喜事似的,看到這廝嬉皮笑臉的表,許清廉功報復后的爽快頓時大打折扣,故意道:「小天,你沒去募集修橋資金,來這裡做什麼?」
胡小天心中暗罵,老子好歹也是青雲縣二把手吶,這縣衙又不是你們家開得,憑什麼我就不能來?胡小天的涵養功夫絕非是這幫基層吏能夠比上的,笑瞇瞇道:「特地來和大人商量一件要事!」
許清廉點了點頭,示意胡小天坐下說。
胡小天拿出了一份事先擬好的告示,這份告示是他剛剛讓慕容飛煙執筆的,容無非是公告全縣,由他主持青雲橋修葺之事,至於資金方面由他來負責籌措,縣裡的所有百姓本著自覺自愿的原則,捐或不捐,捐多捐府都不會幹涉。
許清廉看到這份告示心中不由得樂開了花,看來這小子這個跟頭栽的不輕,老百姓一個個都把他當了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能殺之而後快,名聲對一個員來說極為重要,在青雲老子悉心經營了兩年,你一個臭未乾的小子,剛來到就想取而代之,這世上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只要我一小拇指就能讓你在青雲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許清廉看完胡小天草擬的那份公告道:「小天,你初來青雲,對此地的百姓並不了解,青雲窮山惡水,潑婦刁民,你若是對他們太過仁慈,聽之任之,只怕到最後連一兩銀子都籌措不上來,修葺青雲橋之事又從何談起?」
胡小天充滿信心道:「大人無須多慮,這件事我自有辦法。」
許清廉道:「話雖如此說,可修橋之事刻不容緩,此前已經有不刁民越級向燮州告狀,燮州方面也幾次差人督促此事,如果我們不能及時將青雲橋修復,肯定要被追責,至也是個監管不力之罪,小天啊,到時候我也護不住你。」
胡小天眨了眨眼睛,他沒聽錯,許清廉這老東西本是要把所有責任推到自己頭上的節奏,我曰你個媽媽咪,干我鳥事?青雲橋在老子來到這裡之前已經斷了,要說監管不力,也是你許清廉。老子不跟你計較,你居然蹬鼻子上臉,當真覺得我是柿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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