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語嬈走之後便沒再來找方初痕的麻煩,住了一宿就回家了,離開之前還不忘提醒方初痕切莫忘了昨日商量好的事,在沈家等的好消息。
方初痕自是一臉誠懇地點頭答應,大有一番此事不做就愧為人的悲壯模樣。
方語嬈志得意滿地離開,方初痕則一直笑瞇瞇的,功擺了方語嬈一道,怎能不高興。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方初痕出嫁的日子,天還沒亮就被人醒了,然後迷迷糊糊地被人伺候著沐浴梳洗打扮,由於即將出嫁前一晚方初痕本就沒睡好,半夜后才睡著,是以這麼早起眼睛本睜不開,腦子就跟裝滿漿糊似的,所以丫頭婆子們對做了什麼事都記不太清楚。
梳頭時張氏好像說了什麼象徵幸福滿的順口溜之類的話,也記不清了,迷迷登登穿上喜服頭戴喜帕就出門了,等出了方家正門要「哭嫁」時才徹底清醒了,這時哪裏哭得出來,就在正強自己哭時,喜婆立刻拿起手帕給眼睛,只一下的眼淚就刷地一下流了下來,這可是嗆的。
「大哭」過後,方初痕終於被喜婆扶上了轎子,其間約聽見路人說什麼「這新郎好俊啊」,「新郎真神」等等,只是可惜頭被喜帕蓋住了,什麼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