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戚瞪大眼睛,“不會吧,難道他……”
“曹立,我來了!”胖子氣吁吁地趕來。
曹立示意白戚看向胖子,說:“當年也順手救了你們的模特帥哥已經變一個油膩的大胖子。”
白戚的目落在胖子的臉上,愣了一秒,隨后一臉震驚,因為他實在沒辦法將印象里的大帥哥跟眼前這個二百多斤的胖子對應上。
“別失,多看兩眼就習慣了。”曹立補上一句。
“你們在說什麼?流楓的況怎樣了?沒事吧?”胖子額頭上的汗,急問。
這時,主刀醫生出來,匯報道:“部中彈,腔斷了三肋骨,其他挫傷的地方達二十多,已經取出彈藥,其他地方也好針了,再過一個小時,等麻醉藥過去,夜爺就能醒來了。”
曹立松口氣的同時,心里殺意瞬起,轉頭對胖子說:“讓你的人給那個老東西帶句話,我曹立要他破產到死!”
“不用你說,我已經吩咐他們去做了,敢我兄弟,我要他知道生不如死這四個字怎麼寫!”胖子眼里閃過狠。
一旁的白戚見那兩人如同踩死螞蟻般毀掉一個人,小心臟抖了抖,“那個……你們能不能等我走了再說這種可怕的事?我不想被滅口。”
胖子轉,變臉似的,笑瞇瞇地拍拍白戚的腦袋,“小家伙別怕,我們是好人。”
白戚僵在原地,都不敢一下。
曹立拍開胖子的手,“你正經點,沒看見人家小孩被你嚇到了嗎?”
胖子一臉‘和善’地笑笑,“小家伙,我怎麼看你有點面?”
“他就是當年流楓隨手救下的那對兄弟之一,白戚,哦,對了,在你進來之前,他還以為現在的你依舊如當年帥氣,估計他現在幻滅中。”曹立悠悠道。
胖子氣得在曹立的上踹了一腳,“你丫的,就算我胖了,魅力程度依舊不減,對吧,小兄弟。”最后那句話是胖子問白戚的。
白戚抬起頭,對上胖子那張乎乎的臉,只見臉上的小胖仿佛橫著生長一樣,飽滿又厚實,眼睛只剩下一條,白戚有點想笑,實在是太胖了,連眼睛都不一定能看清楚。
“你要不要試著減?”白戚好心問。
“哈哈哈!”曹立沒良心地大笑起來。
胖子一屁坐在沙發上,沙發可能承不起他的重,正發出咯吱的聲音,“哼,你們都給我等著。”
這時,一淡雅的清香飄來,林安雅出現在樓梯。
“謝謝你救了流楓。”曹立開口道。
林安雅搖搖頭,毫不留道:“順手而已,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會眼睜睜地看著他死。”
“你還是跟當年一樣,心。”
林安雅走下樓梯,面無表道:“如果不是他之前有幾次幫過我,我絕對不救他。”
林安雅的語氣不像說假,曹立心頭涌起一后怕,這個人真的是睚眥必報,不過幸好是一碼歸一碼的人,恩仇分明。
“不管怎樣,謝謝你的出手。”
林安雅冷嗤一聲,“擔不起你這聲謝謝。”
當年夜流楓對家見死不救后,曾向曹立跟胖子求救過,結果是,不僅得不到幫忙,還被諷刺了一番,說不該妄想。
說起來可笑的,被背叛過那麼多次,卻依舊相信真。
例如信了墨程程,得到的是出賣。
原來這個世界,再怎麼亮眼睛,還是會有眼瞎的時候。
“別這樣,當年我也是年輕狂,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曹立是一個很隨機應變的人。
“都說曹家小爺最不能惹,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作為權貴者,這麼能屈能,厲害。”林安雅說的是真心話,可在旁人聽來,只有諷刺的意味。
胖子細小的眼里過一道,笑瞇瞇道:“安雅,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欺負過你,一直是中立,你可不能把我也恨上。”
如果說曹立是條狡詐的狐貍,那麼胖子就是毒蜂,從不主攻擊人,卻能給人致命一擊。
“我哪來的能力讓你們兩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畏懼我?能不能別拿我來開玩笑?”林安雅的語氣有無力。
胖子指著曹立,倒戈道:“都是這個混蛋,他說你們之間的事,我們外人不方便手,讓我們都不要管,你討厭這個家伙就行了。”
他的意思是,當年的事他們沒手是為了中立。
胖子裝傻,林安雅裝無所謂,“都過去了,而且我們現在是兩個世界的人,以后不會有什麼聯系,說再多也沒用。”
“別這樣啊,撇開流楓的事,我們還是可以繼續當朋友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林安雅沒接他的話,走到白戚跟前,抱歉道:“小戚,甜點沒吃,還把你扯進了麻煩,對不起,下次我請你。”
白戚搖搖頭,“沒事的,我也很高興能幫到你們。”
“真是一個好孩子。”林安雅手白戚的腦袋。
白戚害地笑了笑,林安雅上有好聞的氣味,靠近后,香氣更明顯了,讓他不由紅臉。
“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嗎?”曹立問。
林安雅搖頭,“不用,我順便過去洗車。”
白戚擔心夜流楓的傷勢,決定等夜流楓醒來,他再回去。
“小心點,這里可是狼窩,如果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林安雅囑咐白戚。
白戚一臉懵懂,“狼窩?”
“能不能別損我們?我親自送白戚回去總行了吧。”
林安雅不是很相信曹立他們,還吩咐白戚回到家后給發信息。
曹立親自送林安雅出去。
“謝謝你以德報怨。”曹立再次開口道。
林安雅推開車門,聲音微凜,“真要謝我,你讓夜流楓以后離我遠點,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何必呢,自從你重新出現,流楓就一直很關注你,說不定他已經后悔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
林安雅的眼神充滿了嘲諷,“曹立,我從不怪你們不幫我,因為你沒義務,幫我是人,不幫是本分,但你別苛求我把你們當朋友,那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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