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林安雅,墨程程試圖讓自己看起來輕松一些,出一抹笑,“還好,就是有點痛。”
林安雅站在床前,目落在墨程程被紗布包扎得嚴嚴實實的背上,滿眼復雜的神,“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及時阻止,劉母去找你的時候,就有人通知我要對你下手,如果我能快點找到你,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怪不得墨程程會突然出現在餐廳里,原來早就知道了。
“錯的人是劉母,我一定會讓付出代價的!”林安雅眼神變得冷起來,一字一句道。
墨程程抬起頭,看向林安雅,猶豫了一下,說:“安雅,之前的事,真的很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這個時候說起這種事,的確有點卑鄙,就好像著林安雅原諒一樣,不過找不到其他辦法了。
林安雅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我原諒你。”
墨程程眼睛微紅,“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卑鄙?對不起,要用這種辦法讓你原諒我。”
“別說對不起了,我還要正式向你道謝才行,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恐怕我傷得比你還重。”劉母是朝著正面潑的,如果墨程程沒有保護,估計毀容了。
兩人對視一眼,先是一愣,而后兩人都笑了起來,算是冰釋前嫌了。
“你現在想吃東西嗎?我買了粥。”林安雅問。
墨程程搖頭,“吃不下,很困。”
“那你睡吧,我哪里也不去。”林安雅找張椅子坐下。
沒過多久,墨程程就睡了過去。
沈氏集團。
沈允涵剛開始辦公沒多久,助理敲門進來,一臉嚴肅道:“Boss,下面的人收到消息,說夜爺被人襲擊是您派人做的,謠言已經傳開了。”
沈允涵簽字的手一頓,抬起頭,眼眸微凜,“去查是誰造謠的。”
“是。”
隨后助理開始匯報工作,剛到一半時,他的手機震起來,沈允涵示意他先接電話。
助理點點頭,等他接完電話回來,他整個臉都變了,“Boss,我們被人耍了,那個油礦的檢測是假的,據我們的人檢查,那個油礦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的石油,這個項目我們只虧不賺。”
沈允涵的眼眸閃過一道銳利的,“檢測被造假了?派專業人員再進行檢測,訂明天的飛機,我要過去一趟。”
這次的投資不能失敗,否則會重創他在東南亞跟非洲的投資。
“我這就去辦。”
助理走后,沈允涵接到那邊總負責人的電話,原來那人還瞞了一天,想看看有沒有轉機,結果事態越發嚴重,最后實在沒辦法,才向沈允涵匯報,錯過了最佳理時期。
事鬧到這個地步,沈允涵憑他多年經商經驗,猜測有人在背后搞鬼,為了穩住人心,他讓總負責人繼續調查這個油礦,另外派工程師去檢測有沒有其他資源的存在。
夕照進辦公室,沈允涵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商場如戰場,這句話一點都沒用,容不得人松懈半刻,否則得到的就是一敗涂地,甚至會連累到一無所有。
如果這次真的是人為,說明有人開始針對他了。
除了這件事,還有人造謠他派人襲夜流楓,他跟夜流楓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派人襲擊什麼的他才不會做這種擺在明面上的事,很明顯是有人針對他。
將這兩件事聯合起來,說不定有個大謀朝他張開了口子。
想到這點,沈允涵瞇了瞇眼,看來這次的事不是他先下手為強就能躲過的,還是得把敵人揪出來才行。
想了想,沈允涵決定跟夜流楓約個時間見面。
夜家別墅。
當夜流楓的助理接到沈允涵助理電話時,夜流楓助理還驚訝的,立馬就把這件事匯報給了夜流楓。
“老大,他約的時間是明天上午,據我調查,沈爺好像明天下午要出國一趟,似乎是他在非洲有個油礦出事了,現在歐洲那邊傳得紛紛揚揚,那些貴族都說沈爺了鐵板。”助理調查了不事。
夜流楓挑挑眉,“哪個油礦?”
“就是前段時間拍賣的那個,位于北非,是當地規模頗大的一個油礦,礦主本來已經跟沈爺談妥合約的了,臨時反悔,將油礦提高價格拍賣,最后還是被沈爺拍了下來,沈爺好像有意借此在東南亞跟非洲開展一條石油線路。”助理詳細匯報道。
“那他的油礦出什麼事了?”
“沒油了。”
夜流楓眼神一凜,“怎麼回事?”
“找不到幕消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沈爺被人了,那個油礦本挖不到回本的石油,更別說大賣,這個油礦一旦虧本,肯定會牽連到其他產業。”
夜流楓微蹙了蹙眉頭,既然沈允涵正是火燒眉頭的時候,那他找他做什麼?
這時,胖子拎著禮品盒進來,笑呵呵道:“夜大公子,我來看你了,這是我家老頭子給你的,說讓你養養,他可關心你了,說你還沒有孩子,給的都是頂級補品。”
胖子就是找型的,明明前面那段話就足夠人了,還非要說后面的話惹夜流楓生氣。
跟在胖子后的曹立對著胖子的后膝蓋就是一踢,“別一時爽,等流楓好起來,恐怕你這用來抗揍都不夠。”
胖子笑笑,將禮品給一旁的助理,在床邊坐下,問:“好點了沒?”
“死不了。”
助理見他們兩人進來,朝他們點點頭,打個招呼就離開了。
“你得趕好起來,要不然你助理得哭死,你剛才看到了沒,他眼皮底下都是烏青,估計這幾天沒怎麼睡過。”曹立知道那個助理是個人才,而他對待人才方面,一直是厚祿善待。
夜流楓勾了勾角,“那是我挑選的人才,自然是一人頂得上十人。”
“對了,我問過我家老爺子了,他說上頭的人最近都和平得很,不可能派人襲擊你,真是我們多想了。”曹立道。
“不,是你多想而已,你這個猜測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不立。”夜流楓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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