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彤彤的語氣越來越不耐煩,忙了一個上午,連水都沒喝一口,肚子也得不行,要在這種時候聽白霜兒說廢話,心極其容易煩躁。
“在電話里說不清,我們傍晚見一面吧。”白霜兒說。
“這段時間我都沒空,公司里的事越來越忙……”
“怎麼?連見面都不愿意了?”白霜兒打斷。
白彤彤瞬間沒心繼續說下去,“我還有事,先掛了。”
電話掛斷后,白彤彤將手機砸在桌上,氣得低聲罵了句:“當我是傻子啊,覬覦我家份,又不想給錢,真惡心。”
此時辦公室里沒有人,白彤彤毫不掩飾自己的緒,砸完手機,拿文件出氣,撕掉了一堆沒用的文件,才慢慢冷靜下來。
門口,周晴雙手叉搭在前,看戲一樣看著白彤彤像個瘋子一樣在發泄。
等白彤彤注意到周晴時,死死地瞪過去,“看什麼看?”
周晴勾勾大紅,語出驚人道:“我可以幫你擺白霜兒。”
“你在說什麼?”白彤彤裝傻的同時也在試探。
周晴走向白彤彤,一字一句道:“白霜兒現在走投無路,搶不回夜爺,也奪不到白氏企業,唯一能試探的出路就是奪取白氏企業的份,以東的份進白氏企業。”
聽周晴說完,白彤彤滿臉震驚,“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周晴給白彤彤的印象就是容易沖,自以為是,但眼前的周晴完全變了一個人,完全看不的想法。
“我是個好心人,要不然怎麼會跟你說這些。”
白彤彤的戒備心瞬間提高了起來,“你一直在偽裝?現在的你才是真實的你?”
周晴攤開雙手,“何必執著這些呢,多個人幫你不好嗎?”
“像你這種來歷不明的人,我敢用嗎?”
周晴之所以用真面目接白彤彤,為的是給之后的計劃打好基礎,并不著急一時,“看來你還不清楚白霜兒這人有多惡劣,我相信,你終有一天會求到我頭上的。”
“你憑什麼這麼自信?”
“憑我能幫你解決危機。”
這時,走廊上傳來同事們說話的聲音,周晴彎彎角,轉出了辦公室。
白彤彤站在原地,臉很是難看,跟白霜兒這麼多年的姐妹,即便到這個時候,還是愿意相信白霜兒不會害,所以并不打算請人幫忙。
在賭,或輸或贏,最后才知道。
忙過下午,白彤彤趕在下班前完工作,不用加班,剛準備跟朋友出去撮一頓時,接到母親的電話,說白霜兒母到家,要求以市場價的一半把家手里持有的白氏企業份賣給們。
白彤彤的父親肯定不同意,誰知白母跟他吵了起來,白彤彤父親一時氣不過,竟然氣昏了過去,現在人在醫院,雖然已經醒來,但氣依舊不順,還要給白父打電話,是白彤彤的母親攔著不讓。
聽完這通電話,白彤彤立馬趕往醫院。
誰知在醫院門口,竟然遇見白霜兒,白霜兒手里還拿著一束花。
“彤彤,二叔沒事吧?”白霜兒問。
白彤彤一把拍掉白霜兒手里的花,怒道:“你拿這種花多得要命的花來做什麼?你不知道我爸爸對花過敏嗎?”
爸爸聞不得半點花,要不然就會全發,嚴重點還會渾痙攣,這是他們全家人都知道的事。
白霜兒倒好,看探病,偏偏帶了一束輕輕抖一下就花到飄的花,這跟要人命有什麼區別?
花落了一地,白霜兒的臉一下子黑了起來,“你干嘛?我來看你爸爸還有錯嗎?”
見白霜兒一副完全沒錯的模樣,白彤彤突然覺自己過去二十多年的姐妹都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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