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行!你骨頭!咱們走著瞧!”
何大彪氣呼呼的走了,莫北擔心的問:“就這麼放他走?我還去跟著他吧!找到原版的日記我就把它搶過來。”
“不用。”顧安然攔住莫北,“你以為他會把原版放在明面上等著你去拿嗎?”
莫北犯愁道:“那怎麼辦?我們不能太被啊!難道真等著他去大喇叭里說?”
“他隨便去說,我就是不承認!他能怎麼樣?他憑什麼說那本日記是我寫的?”
“你的字跡還能變了不?現在字跡在斷案方面都屬于有力的證據,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將日記的事抖出來。”
誒!還就是變了!以前的顧安然字跡工整,一筆一劃,而的字跡龍飛舞,一般人看不懂。
也能一筆一劃的寫,就算一筆一劃的寫,寫出來的字跡也和以前的顧安然截然不同。
“這事你別管了。我心里有底,睡覺!”
何大彪等了一夜都沒等來顧安然和莫北前來求他,第二天一大早,何大彪就氣急敗壞的拿著那本原版的日記重新來到了青峰村的村委會。
他找了一篇麻的日記用大喇叭開始廣播:你就是我心中的太,你是我的希之。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生活該怎麼繼續下去,要是沒有你,我不能夠會到這世間還有甜……
何大彪的廣播一開始,村民們紛紛拿了小板凳坐到了家門口來聽。
打聽到這是播放的莫北媳婦以前的日記容,村民們各執一詞。
上點年紀的人就會說:“真是不害臊!一個姑娘家竟然會寫出這麼想漢子的話!莫北可真是命苦,才剛剛翻了,為自己證明了清白,這又攤上這麼一個水楊花的媳婦!”
年輕一些的就能夠理解了,大多數都是持著一笑而過的態度。
“這不是正常的嗎?那不都是認識莫北之前的事了嗎?怎麼了?人家就不能在和莫北認識之前有過對眼的人吶?”
婦主任直接搬了凳子去廣播室去聽,聽的解氣,看這回莫北還袒護他媳婦不?
就說呢!要是一般的同學,怎麼可能費這麼大的事跑去咨詢顧安然這通知書沒了怎麼去補辦一事!
全村人都聽見了,莫家自然也聽見了,王淑貞去敲了莫北的門房,沒人應。
有點擔心,所以招呼莫廣深出來一起敲莫北房間的門。
“廣深啊,你看看看你弟弟和弟媳,怎麼一大早的我敲他們的門都沒靜呢?我怕他們是聽見了廣播里的容一時生氣想不開……”
莫廣深看了眼他們閉的門口點頭說:“好,那我把門踹開。”
門開了,炕單子工工整整的,看來早就起來收拾齊整了。
“沒人,他們兩口子這是沒在家啊。”
“沒在家能去哪?”
王淑貞正擔憂著,忽然聽見大喇叭里一陣嘈雜,有人嚴厲的呵斥一聲:“別喊了!有人告你誹謗!”
“刺啦”一聲刺耳的雜音過后,大喇叭恢復了平靜。
聽八卦聽了一半,人們能不好奇嘛?
村里的人,包括王淑貞他們都跑去村委會看看究竟,一個村子去了大半。
在民警的監督和公證下,顧安然當眾驗了筆記,的筆記和日記本了的筆記不吻合,所以民警當即判定,何大彪讀的那本日記不是顧安然所寫,他涉險誹謗他人。
民警判何大彪還要在大喇叭里公然道歉,對剛才的一番不負責任的言談進行深刻的反省,何大彪不服氣,拒不聽從民警的勸誡,沒辦法,既然這樣,只好帶回去拘留了。
民警對等在外面看熱鬧的村民解釋了一番:“都散了吧,這是人家的家庭矛盾,沒什麼大事!何大彪已經招了,都是他胡編造的,我們這就把他帶回去拘留,希你們大家引以為戒,不要再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了!”
原來是假的啊!那可不就得散了嗎?
看熱鬧的散了,留下來的就是自己家人了。
王淑貞迎上來文問東問西,“你們什麼出的家門?我怎麼都不知道?你們又是怎麼知道何大彪今天一早會來喊喇叭的?竟然還來了民警給主持公道。”
“安然猜到的。”莫北牽著顧安然的手腕慢慢的踱步往回走。
他們還沒走到家呢,村里的鄰居已經從四面八方聽到了事的真相。
見他們他們夫妻,有人詢問喊喇叭的壞人是誰時,顧安然都會很配合的紅著眼睛說道:“我舅舅,氣我從結婚到現在沒往回去帶過錢,他用了好多辦法來我,我也是被無奈才選擇報警的。”
“你做的非常對!就得民警抓他!”
“這是什麼舅舅啊!你們結婚的時候他一分錢的嫁妝都不給,現在還反過來找你們要錢,真是不要臉!”
……
回到房間,莫北拿了一張紙在瞎寫,無論他這麼寫,怎麼克制,還是會有好多比劃寫的和自己以前寫的字雷同。
顧安然卻不一樣,竟真的能夠寫出來和以前的自己寫的完全不像的字。
顧安然進了屋后就在床上補覺,今天早早的去了鎮上請民警,又困又累。
莫北見睡的香,就沒醒,把手里的紙和筆放下,他也挨著媳婦合躺了下來。
他們補覺的這會兒,村里一個非本村的村民躲在一個狹窄的胡同里震驚的瞳孔都在。
鄭偉今天是想來向顧安然告別的,有了上次的那次事件,鄭偉回去想了想,就算再不舍得,他也應該放棄了,安然心里已經沒有他了。
但是,聽見了剛剛喇叭里喊的容又改變了他的決定。別人沒辦法判定的真假,他能!他確定以及肯定,那日記就是安然寫的!他十分悉寫作的風格,絕對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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