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華?顧安然聽著這個名字有點兒耳,一時間有點兒想不起來。
云華自己又說:“我父親是旁邊石安村的村長。”
說這話時云華的眉梢不自覺的往上揚了揚,神態間著一子驕傲。
哦,原來是村長家的兒子!石安村?竟和鄭偉是一個村子的。
想起來了!曾聽爸爸說起過,村長家的兒子對媽媽有意思,村長一家和媽媽的家人也都希這樁婚事能,兩家人使勁的往一塊撮合他們。
這不,第一次見面,家里人就都躲出去了,讓他們自由接。
顧安然才不管他是不是村長的兒子呢,許英是顧謙的!誰來也不能讓他搶著走!
顧安然禮貌的笑著和云華打了招呼:“你好你好。我找英子說點很重要的事,不方便當著你的面說。你在屋里隨便坐一會兒,我和英子去院子里說。”
“哦,好好好。”云華重新坐下去,“你們去說事,我在屋里等著。”
顧安然拉著不知什麼況的許英去到了院子里,說是去到了院子里,其實就停在一出屋門不遠的位置。
人嘛,好奇心重,別人越說不想讓他聽見,他就是越想去聽。
再加上是第一次見面,彼此不了解。這云華就尋思這許英莫非是有什麼?
好奇心的驅使下,云華輕輕走到了門邊上,木門有裂,還有被啄木鳥啄過之后留下的圓形的小。
云華趴在門上,過其中一個較大的小的往外看。
顧安然是對著門的方向的,許英卻是背對著門。所以就算許英接不住顧安然拋出來的問話也沒關系,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只要是顧安然演得好,那云華就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英子啊,”顧安然拉著許英,表面上是做出了一副說話不想讓外人看見的姿態,實際上聲音卻一點都不小,趴在木門上聽的云華毫不費勁的就能聽清楚顧安然的聲音。
“英子啊,你的事沒和他說清楚嗎?”
許英都聽愣了,瞪著眼睛木的問顧安然:“什麼事?”
顧安然瞥見了門里晃的人影,又加大了些音量說道:“當然是你得病的事啊?”
“得病?什麼病?”英子還沒明白顧安然的意思,表現的蠢蠢的。
“當然是不能生育的病了!上次你去山上砍柴,崴了腳,天黑之前沒能下山來,被困在了山上一晚上。那天你正好是生理期,那次之后你就一直肚子疼,去看了醫生,醫生說你了寒涼,這輩子可能都不能懷孕了。這事你得和相親對象說啊,男人誰不想結婚生子啊?你不能生孩子不得把話說在前面嗎?等結婚以后人家再發現你不能生倒是豈不是害了人家?”
說這番話時一開始顧安然是面帶笑容的,但說著說著的臉就凝重了起來。因為上一世的許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能生育的。現在顧安然想起來都后怕,那天要不是認出了將留在了帳篷里,怕是許英還是會和上一世一樣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為了讓聽的云華死心,顧安然握著許英手腕的手在不停的給暗示,許英總算是明白了顧安然的用意,朝著顧安然了一下眼睛之后就開始飆戲。
許英捂住了顧安然的,自己的聲音卻并不小:“噓……你小點聲音!別讓他聽見!只要我不承認,只要是能順利結婚就行,結婚以后生不出孩子來,我不說是我寒不能生誰會懷疑到是我不行呢?就不能是他不行麼?對吧?”
顧安然角搐,原來這飆戲的病是從小跟著許英學的啊!
這年頭還比較封建,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更何況云華與許英只是第一次見面,就算云華對許英印象不錯,但因為沒有基礎,所以乍一聽到許英不能生孩子這事,云華的心就涼了半截。
完了,這事沒戲了,娶一個不能下蛋的回去有什麼用?家里的長輩還盼著他為云家快點傳宗接代呢!
顧安然和許英手牽手進來時,云華已經坐回到他剛剛坐著的位置上去了。但是他現在的神明顯與剛剛不同。
剛才是滿意的紅煥發,現在是失到笑容敷衍。
“那個……”云華站起來對許英說,“既然你朋友來找你了,要不我就先回去?”
“別啊。”顧安然手攔住云華,“你們既然聊得來的,那你們繼續聊啊,我走!我不耽誤你們對象,你們這才是正事。”
許英也學著顧安然的樣子熱的挽留云華:“安然說的對,我們倆這才是正事,我和安然以后有機會再聊,你今天就住下吧!和我哥哥住一個房間就行。”
“不、不好吧?”許英突然間的熱,再加上剛剛他聽到的那番話,難免不讓云華認為許英這麼主真的是因為不能生育,所以才會見他對比較滿意的況下主出擊,全力促這門婚事。生怕再耽誤下去以后被人知道了不能生育的事之后嫁不出去了。
顧安然在背地里推了許英一把,許英撲過去握住了云華的手臂,見顧安然的方法奏效了,這個云華想跑,干脆讓他徹徹底底的死了心去,于是一秒戲:“別走了,你如果對我沒什麼意見的話,晚上我哥去把你爸媽過來一起吃飯,咱們就把婚事定下來得了?”
云華一聽嚇壞了,他就沒聽說過誰家第一天見面就能把婚事定了的,看來真的是有病,他一個健康的男人,爸爸還是村長,怎麼可能會娶一個有病的人?
“不行不行,我還有事。我現在就得回去了!”云華推開許英的手就朝著外面跑去,許英還追到了院子對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搖手大喊:“唉!我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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