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損失?”莫北對這個詞很陌生,“這還能要錢?”
“能啊,既然他們不想事就這麼算了,那麼就找個能說理的地方把這個事徹徹底底的解決掉。”這事本來不想折騰了,小彬已經死了,不想折騰他家人,是他們的。
莫北點頭,“真好,他們也知道一下,解決事不是靠胡攪蠻纏就能行的。”
顧安然垂頭翻開了手里的集郵冊,的手在那張黃的大龍郵票上輕輕,“我父母可真識貨,他們竟然能集到這麼稀有的郵票。”
莫北拿來了另外的兩張,三張湊在一起看,更加的威武霸氣。
莫北這個外行蹙起眉,“我看這三張郵票還沒有這集郵冊里其他郵票好看,它們真那麼值錢?”
顧安然細長白的手指在大龍郵票上挲了一會兒,角揚起笑意,“要是咱們這幾年生意失敗,等過幾年我就把這套郵票一賣,轉手全買票,賺取的收益足夠咱們一大家子用一輩子了。”
小時候聽爸爸說過,九零年代初期閉眼炒都能狠賺一筆。一提起來他就后悔,有人和他說炒就能賺錢,他還以為遇上了騙子,直到后來真的看見人家賺的盆滿鍋滿,他后悔也來不及了,機會不等人啊!
現在一切都來得及,等時機了,就帶著顧謙一起在市上過把癮,彌補上一世的憾。
顧安然所說的能用一輩子,絕不僅僅是夠吃夠喝,莫北又看了看這三張郵票,眼神里瞬間出現了吃驚的星。
集郵冊合上之后,顧安然打開了那封被燒的只剩下一點的信件。
不出所料,燒剩下的信紙剛好是一封信寫到最后,大塊的留白位置。能夠辨認的字跡屈指可數,本湊不一句有用的話。
“看的出什麼嗎?”
“除了落款之外,沒有完整的句子,我暫時看不出父母留下這封信給我是什麼意思。”顧安然搖搖頭把信重新夾到集郵冊里,“我先留著吧。”
耳聽的院子里忽然熱鬧了起來,是去找王慶江討要說法的莫寶慶他們回來了。
“這一家人真不行!媽太心了!就不應該管這閑事!”
“我看他們就是故意的!人肯定被他們藏起來了!”
這是莫文和莫廣深的聲音,聽這靜,好像不怎麼順利?
顧安然和莫北從屋里出來,只見莫寶慶、莫文,和懷里抱著莫磊的莫廣深回來了,卻不見楊桃,莫婷婷和王淑貞。
“二嬸!”磊磊見到顧安然就從莫廣深的懷里掙了下來,他撲進了顧安然的懷里學舌,“去醫院了,媽媽和姑姑也跟去了。”
“啊?”顧安然擔心的看向莫寶慶,“爸,媽怎麼了?”
莫寶慶擺手,“你媽沒事,進屋說吧。”
莫寶慶帶著一家人去找王慶江興師問罪,去了卻被告知王慶江本沒在家。
莫廣深拿出王慶江和小彬他們簽訂的那個想要毒死莫家的協議,王家人本不信。
王家人說莫家因為不肯原諒王慶江教唆王慶霞錢的事,所以才偽造出這個協議來抹黑王慶江。
莫家人則認為小彬和宋高的事敗,王慶江知道自己的事也瞞不住了,所以就聯合家人幫他瞞蹤跡,逃罪名。
就這樣,莫家喊王家人出來,要是再愚昧的維護,就報警理。王家人大喊委屈,王懷恩反過來找莫家要人。
他說大年二十九那天,他就讓王慶江去給莫家上門道歉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要不是聽說莫家這兩天出了事,他早就登門要人去了。
兩家人緒都比較激,說著說著就鬧了起來。
孟蘭是王慶江的妻子,最了解自己丈夫的德行,他膽子小,自私,要是真的賭輸了,為了保住自己的手從而去做傷害別人的事,還真的有可能!
再加上王慶江這幾天沒回家,顯然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不敢回來!
孟蘭想到丈夫辦的這事就揪心,再看到眼前這因為他馬上要打起來的架勢,的肚子忽然一陣強過一陣的絞痛,一殷紅的鮮染紅了的子。
這次的疼痛與之前生那兩個孩子的覺不一樣,這時猛然想到顧安然說去醫院生孩子的話。
婆婆田花枝不肯送去醫院,說矯,還說哪個人不是這樣生孩子的,更何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生了,前兩次都是在家生的,怎麼這次就不行?
最后是王淑貞看出了,臉慘白,發紫,是了車送孟蘭去的醫院,王家人氣孟蘭非要去醫院,一個都沒跟去。
莫婷婷和楊桃擔心王淑貞照顧不來,就跟著一起去了。
……
上次見到孟蘭時顧安然看孟蘭的肚子就覺得這一胎不好生。
還想等預產期臨近時提醒早點兒去醫院待產,這樣更加穩妥些,可還沒來得及提醒,就因為擔心丈夫而要早產。
顧安然料想這種況被送去醫院應該就會進行手,他們一定是什麼準備都沒有就去了醫院的。
和莫北去供銷社買了些嬰兒要用的東西趕去醫院。
到醫院時孟蘭還在手室里,護士抱著剛出生的孩子走出來問,“誰是孟蘭家屬?孟蘭生了個兒。你們給孩子準備的服被子在哪兒?”
王淑貞正為難,顧安然和莫北剛好趕到。
“在這里!”
莫北快走幾步,把買好的東西遞給護士。
半小時后,做完手的孟蘭和這個剛出生的兒被送進了病房,孟蘭醒來后先看了一眼孩子,又環視了一圈守在邊的人。
全都是莫家的人,王家的人一個都沒有!給老王家生了兩個孩子,這又冒著生命危險生下第三個,到頭來在他們王家人眼里,要死要活和他們無關!
子虛弱的時候最容易委屈,孟蘭的眼淚從眼眶中滾落,王淑貞趕勸,“月子里別哭,會哭瞎眼睛的。你和孩子都平安,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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