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說干就干,馬上著手去調查了。
今天下午放學,顧安然沒去自習室學習,和莫北說好了,要早點回去和莫婷婷聊一聊,問一問是不是談對象了。
把車停好,剛要推開車門下車,就從后視鏡里看見楚越開車尾隨著而來,停在的車后面。
阮雪了委屈,楚越這麼快就順藤瓜的找來了?
顧安然自知楚越來者不善,非但不下車了,還將車門反鎖,只把車窗降下了一條小。
楚越下了車直奔而來,單手扶著車,彎下腰來看著顧安然。
“怎麼?做了壞事又不敢面對后果,改做頭烏了?敢不敢出來說話?”
顧安然眨著那雙純凈的眼眸,“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我和你不,孤男寡的,要保持距離。”
“呵。”楚越笑了下,背靠車門,歪著頭點了一支煙,大有一副爺有的是時間和你耗的姿態。
要不是他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他都要被顧安然那純凈的眼神給蒙騙了過去。
顧安然不慌不忙的坐在車里翻著自己的書包,從書包里隨攜帶的長盒里拿出兩細長的銀針藏進袖口。
待會兒要是楚越敢強的,就先扎他個渾無力再說。
楚越沒發現顧安然在車里的小作,他完了一支煙,重新彎下來敲著的車玻璃。
“你還淡定的,真沉得住氣,是個做大事的料子。”
顧安然依然回以一個茫然的眼神,“你今天好奇怪,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要說快說,我還有事。”
楚越點頭,“好,那我告訴你我為什麼來找你。”
楚越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上面印著一個花店的名字,正是最近經常去訂花的花店。
果然是被發現了?
顧安然向四周看了看,楚越是只一人來的,所以他查到的真相是先來找的,而不是把真相先告訴阮家人!
這說明什麼?顧安然的眼珠兒從眼角轉到眼尾,只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楚越想用這件事和談條件?
“沒錯,這事是我干的。”顧安然穩坐在車里抬頭問,“既然你知道了,你想怎麼理?”
“報警啊。”楚越邪魅的一笑,“讓警察把你抓走。你這麼壞,公然毀掉一個生的名聲,輕則讓你道歉賠償,重則把你關起來。我想依著阮家在南城的實力,多半你會被關起來,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解氣。”
“你不會報警的,你要是想報警的話你早就報警了,不會先跑來找我。”
顧安然推開車門走了出來,這時候已經能從楚越的表現中看出端倪了,他并不想將他查到的事告知阮家。
楚越拍了拍手,“好,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勁。其實我來是要告訴你,花店的事我已經幫你理好了,其他人不可能再從花店找到什麼指向你的證據了。你可以放心了。”
顧安然挑眉,“你為什麼幫我?”
“不為什麼。”楚越歪著頭看,“如果你非要得到一個理由才能安心的話,你可以認為是我對曾經對你做過的事的一點彌補。”
說完,楚越當著的面把他手里的那張名片撕毀了。
走之前他還不忘提醒,“我雖然幫你搞定了花店,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就算阮雪找不到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是你做的,也已經懷疑你了,所以后面你還是小心點為好。”
顧安然沖著楚越的背影冷笑,“你是吃錯了藥了嗎?怎麼會對我這麼好心?你后續還要借著這事兒有什麼作我不管,但你要是把事鬧的無法收拾再反過來咬我一口,我可不干!”
楚越腳步微頓,轉過回了一句,“不會的。之后的事與你無關,你只需要像今天這樣,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
顧安然立在街邊蹙眉凝思:楚越這言外之意,他之后一定是有什麼作的。
料想楚越應該不會拖下水,要不然他今天也就不必過來這一趟,來面前當這個好人了。
楚越之所以會留著,因為在他眼里還是個有用的人,楚越的野心很大,想吞并阮家。
而,是一只頑強的潰堤之蟻,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能幫助楚越加速實現吞并阮家的目標的。
眼瞅著楚越開車離開,顧安然剛要回往家走,忽見一男一兩個影,手牽著手,有說有笑的朝著這邊走來。
這年代的男男談,一般男的走在前面,的走在后面,一個走幾步就回頭看一眼,一個含帶的瞄著前面那偉岸的影。
像這種一男一手牽手走在大街上是很見的,兩人還這麼不避諱別人打量的目自在的說笑,更是見。
能這樣豁的出去的,多數是里調油的新婚小夫妻,他們不在乎別人異樣的眼,合法的秀恩,怕什麼。
可這一對不是夫妻啊!這的就是莫婷婷!莫北猜想的沒錯,竟然真的談了!
這樣不避諱外人的目有些過分了!
“婷婷!”顧安然沉聲一喊。
前一秒還手牽手的男像是了電般彈開,莫婷婷驚慌的看著站在路邊的顧安然,“二嫂?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莫婷婷瘋狂向邊的男人使眼,他先走,那男人接到莫婷婷的眼神提示,剛想走,顧安然就住了他。
“來都來了,進屋吃完飯再走吧。反正你本來就是打算來家里吃飯的不是嗎?不介意多我一個吧?”
男人立馬堆笑,“不介意,怎麼會介意呢?我總聽婷婷說起二嫂。今天初次見面,我也沒準備什麼禮,不好意思的。”
顧安然角了下,沒說話,而是扭頭走在最前面。這男人一打眼就是個油舌不務實的,頭一次談的孩最容易被這種男人欺騙。
現在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有時候回來看見灶臺附近,莫婷婷沒有及時刷洗的碗筷都雙對的。
原來是早就帶了對象來家里吃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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