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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戶官開始》第二百零四章 要銀子可以,拿陛下的圣旨來!【求訂】

 暢想著這些,一些員恨不得馬上就前去叩宮求見天子。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楊廷和輕咳一聲道:“諸位,陛下雖然說沒有答應,但是也沒有拒絕。”

 眾人聞言不由一愣,顯然是不大明白楊廷和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件事,要麼答應,要麼拒絕,他們怎麼搞不懂楊廷和的意思了啊。

 楊廷和笑著解釋道:“陛下說了,此事需要本前去同李桓商議,須得李桓答應了才好。”

 有人聞言不大怒咆哮道:“荒謬,簡直荒謬,到底陛下是天子,還是他李桓是天子,這等事,陛下一眼可決,憑什麼去詢問他李桓。”

 “對,對,這等事又豈是李桓所能夠決定的,他又算什麼。”

 包清也是道:“他李桓又不是戶部尚書,又如何有權決定那些銀錢的去留,陛下此舉大為不妥。”

 陳倉聽了卻是眉頭一挑,他又不是傻子,只聽楊廷和那話就大概猜到了天子的為難心理。

 答應吧,又不舍得那麼多的銀錢落國庫之中,可是如果不答應吧,到時候必然會被人抓住這個機會,將他還有李桓這麼一對君臣抹黑不顧百姓生死的昏君臣。

 天子顯然是沒什麼辦法了,否則的話,也不會將這麼一個難題丟給李桓。

 陳倉不暗暗的苦笑,雖然說天子沒能替李桓扛下這一難題,但是能夠做到這般程度已經是天子的極限了。

 所以說到底如何應對這個問題,陳倉也只能寄希李桓能夠完的解決這一難題了。

 楊廷和看著一眾人那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捋著胡須輕笑道:“陛下沒有明著表示反對,那便代表著陛下已經同意了啊,之所以讓老夫去同李桓商議,不過是陛下自己給自己尋的一個臺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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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多人聞言不由的眼睛一亮,甚至有人擊掌贊嘆道:“對啊,我就沒有想到這點。”

 包清捋著胡須輕笑道:“陛下到底是年心,終歸是要面子的不是嗎?”

 “哈哈哈!”

 一時之間,這里充斥著一歡快的氣氛。

 但是陳倉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如此背后議論天子,若是有人參這些人一本的話,那就是大不敬之罪啊。

 況且這般的舉,又豈是人臣所為。

 說話之間,有人突然之間開口道:“楊閣老,咱們得到消息,錦衛前去鉛山縣抄沒費宏一家的人已經押著抄沒來的銀錢回來了,至多明日便會京。”

 聽得這話,在場一眾人頓時面驚喜之

 一道道的目齊刷刷的投向了楊廷和。

 楊廷和出幾分笑意道:“既然如此,那麼明日便由包侍郎帶上戶部一些吏員前去同錦衛的人進行接,讓錦衛將押送回來的銀錢解往國庫。”

 此刻一眾人皆是充滿了信心,有楊廷和為他們營造下這麼有利的局面,又有大義在手,他們還真的不擔心拿不到這些銀錢。

 一想到即將有近千萬兩的銀錢進國庫,許多員心中便忍不住激起來。

 這麼多的銀錢,能夠干多的事啊。

 而包清聽了楊廷和的吩咐,臉上出欣喜之,當即向著楊廷和拱手道:“大人盡管放心便是,下明日一早便帶了吏員,前去碼頭守著,一定會將那些銀錢數里的解往國庫。”

 有員聞言哈哈大笑道:“明日里本剛好無事,便陪著包侍郎一同前去,也算是為侍郎大人壯一壯聲勢。”

 不只是一名員開口,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就有數名員表示明日有暇前去,而包清則是沖著這些員拱手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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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廷和在一眾員的恭送之下緩緩上了自家的轎離去。

 宮門之外所發生的這一幕自然是第一時間便傳到了天子那里。

 東廠的人不敢說無不在,但是在這京師之中,還真的鮮有什麼能夠瞞得過東廠。

 盡管說如今錦衛的聲勢大漲,過了東廠,可是也不能因此就小覷了東廠在京城的實力不是。

 此時馬永正恭敬的站在天子面前,小心翼翼的不敢說話。

 而朱厚照則是看著馬永呈上來的一份奏,奏的容正是不久之前,宮門之外,一眾員同楊廷和之間的對話。

 楊廷和倒是沒有說什麼過激的話,但是一些員的態度卻是讓朱厚照極為惱火,甚至有人背后嘲諷他這位天子,也就是朱厚照子夠好,否則的話,怕是早就氣急敗壞的下令將對方給下獄嚴辦了。

 長出一口氣,心的怒火,朱厚照看著馬永道:“馬大伴,確定錦衛的人明日便會押著抄沒來的銀錢回京嗎?”

 馬永點了點頭道:“回陛下,正是。”

 朱厚照聞言不皺了皺眉頭道:“若是如此的話,就算是速度再快,李卿那里也得不到消息啊,難道說就任憑這些銀錢了國庫不?”

 雖然說只需要他這位天子一道旨意便可以輕松阻止那些員去打那一筆銀子的主意,但是偏偏他這位天子還真的不能下旨,甚至都不能夠表示反對。

 可以說他沒有直接下旨將銀子送國庫,已經是他所能做的極限了,否則的話,一個不顧百姓死活的昏君名頭絕對會死死的扣在他的腦袋上,想摘都難。

 馬永自然也知道朱厚照的為難之,突然之間開口道:“陛下,要不要老奴立刻派人給錦衛的那位杜廣送信去,讓他暫緩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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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馬永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天子正用一種看傻子的目看著他。

 而馬永自己也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恨不得給自己一掌,他這主意可真是夠爛的。

 那可是數百萬兩銀子啊,就算是能夠找個借口暫時耽擱一日兩日,難道說還能耽擱上十幾日不

 恐怕都要不了十幾日,但凡是明日這一筆銀錢不能夠順利抵達京師的話,你看朝中文武百會不會跳出來派人去接應。

 真當那是數百上千兩銀錢啊,那可是幾百萬兩的銀子,如今盯著那一筆銀錢的人不知有多

 就是馬永那東廠都收到一些消息,也不知消息只是怎麼泄出去的,就連一些江湖之上下三流的幫派都想要打那一筆銀子的主意。

 甚至就連一路負責押送保護那一筆銀子的衛所兵之中都有不人試圖對那些銀子手,如果說不是杜廣這位錦衛千戶足夠果決,以凌厲的手段殺了幾名士卒,鎮住了人心,搞不好那些兵便直接搶了那一筆銀子了。

 這麼大一筆銀子,真要是再不運回京師,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啊。

 可想而知這個時候,他提出讓錦衛的人暫緩押送銀子京,這主意到底有多麼的爛了。

 朱厚照忽然之間道:“如果說這個時候李卿在的話,那該多好啊,朕也不用這般的憂愁了。”

 不知道為什麼,朱厚照有一種覺,那就是這種難題,對于別人來說可能非常的困難,甚至都沒有什麼辦法解決,但是對于李桓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

 一旁站著的丘聚、高、馬永等人就是例子,一個個的愁眉苦臉,真要他們拿主意的話,一個靠譜的主意都沒有。

 想了半天,朱厚照也是一個主意都想不出,只氣的一揮袖沖著馬永道:“將你手下的人都給朕撒出去,不管最后這一筆銀子到底是進國庫,還是進庫,但是絕對不許其出現什麼意外。”

 這都即將到了家門口了,如果說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可就是打朝廷還有他這位天子的臉了。

 馬永聞言當即向著朱厚照道:“陛下放心,老奴會親自帶人一路護送銀子京的。”

 朱厚照聞言稍稍安心一些,可是一想到那一筆銀子的歸屬問題就忍不住一陣的心煩意,沖著馬永道:“行了,大伴你且先去忙吧。”

 馬永連忙拜別天子,然后出了皇城,第一時間便點了東廠一眾人,出了京師。

 通惠河乃是京杭大運河天津至京師的一段,屬于京杭大運河最后一段路程。

 杜廣此時便帶領著錦衛數百人坐鎮在數艘大船之上,順著通惠河自天津向著京師而來。

 為了將這數百萬兩的金銀從鉛山縣一路押送到京師,杜廣還有他手下的一眾錦衛那可是費盡了心思。

 起初的時候尚且還好,因為保工作做的還算到位的緣故,知曉數百萬兩銀錢存在的也只有這些衛所兵卒。

 不過在杜廣以及錦衛的兇名震懾之下,就算是這些衛所兵也一個個的老實無比的不敢有什麼異樣的舉

 但是隨著時間久了,漸漸的敬畏之心減消,杜廣就明顯能夠到押送銀子的衛所兵心思浮躁起來。

 要不是杜廣足夠小心謹慎的話,可能還真的被一些衛所兵給將銀子給盜走,為此杜廣連殺數十名參與到其中的衛所兵,只將那些衛所兵給殺的膽寒。

 也正是如此,這一路之上才算是有驚無險的走了過來。

 但是不知什麼時候,他們押送數百萬兩銀子京的消息傳開來,一下子就吸引來了許多山賊、水賊之類的存在。

 只可惜這些人本就不是錦衛還有衛所兵的對手,所以幾次危機也被杜廣帶人化解。

 如今大船行駛在通惠河之上,距離京師也只剩下數十里的距離,可以說杜廣那一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要知道這一路上,他可是花費了足足一個多月的時間,可以說這些天來,他連一個安生的覺都沒有睡過,甚至就是睡覺的時候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生怕會出現什麼意外。

 總旗荀樂臉上滿是疲憊之看著站在船頭出神的杜廣道:“大人,至多半日功夫,咱們便可抵達京師,到時候大人也可以安心了。”

 杜廣聞言回頭看了荀樂一眼微微一笑道:“是啊,到了京師,將和一筆銀子付給馬監的古公公,我們也可以徹底放心了。”

 說著杜廣臉上帶著幾分笑意道:“此番總算是沒有辜負了大人的期。”

 荀樂笑道:“大人立下這般的功勞,到時候指揮使大人肯定會重賞大人,先前大人被加封為錦衛千戶,此番便是再升一級,為錦衛鎮使,也不是不可能。”

 杜廣聞言不搖頭道:“哪里有這麼簡單,這點功勞又算得了什麼,再說本也是才升任錦衛千戶不久,短時間除非是立下大功,否則沒個幾年,還真的很難升任。”

 正說話之間,忽然前方出現了幾艘船只,見到這般形,杜廣幾人登時面微微一變,一個個的提高了警惕。

 尤其是這幾艘船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著他們靠攏過來,杜廣幾乎是第一時間沖到船頭,手握繡春刀刀柄,滿臉戒備的盯著那幾艘船。

 忽然一個聲音自遠傳來:“前方可是錦衛千戶杜廣杜千戶!在下東廠大檔頭寇三山,奉廠公之命,特來為諸位護衛。”

 這聲音極其縹緲,一開口便昭顯出一極其高深的家功夫,便是杜廣自負一修為不差,可是比之對方明顯差了一個層次。

 杜廣雖然說稍稍松了一口氣,卻也不敢真的放心,而是沖著對方喝道:“寇檔頭,可有什麼憑證?”

 此時為首的一艘船已經接近大船,就見船頭站著一人,看上去也就四十許,后背著一柄寶劍,乍一看并無什麼出奇之,可是當杜廣同對方那一雙充斥著芒的雙眸對上之時,卻是心中一震。

 就見寇三山手中飛出一道流,杜廣下意識的手一抓,赫然是一面令牌,令牌手,沉甸甸的,只看了一眼,杜廣便認出這正是東廠檔頭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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