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前,五號石臺下。圍觀眾人等待著比賽的開始,相互之間議論紛紛。
“師兄,你說這次比試誰會贏?”
“那肯定是東方清玲了,進最終十六強的呼聲一直是最高的。”
“那可不一定哦,你沒有見過徐清凡前幾場出手,道法奇特絢麗,前人未有;而且移速度極快,厲害極了。要我說雖然之前東方清玲呼聲最高,但一定不是徐清凡的對手。”
“那東方清玲難道不厲害嗎?之前三場出手你也見過的,對手都被幹淨利落的解決掉了,沒有一個能抵住超過三炷香的時間。而且為戴華潔師伯的徒,手中法眾多,各個威力強大。要我說徐清凡對上本沒有毫的抵抗之力。”
“徐清凡是辟穀後期,而東方清玲才辟穀中期,以功力而言徐清凡占優啊。”
“雖然徐清凡功力要比東方清玲強一些,但耐不住人家法多啊。而且東方清玲對道的控製能力一直在九華門低級弟子中是數一數二的。”
就在這一片熱烈的討論聲中,徐清凡緩緩的走到了五號臺下。圍觀眾人看到他到來之後也自覺的讓開一條路,讓他順利的走到臺前,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比試開始。
今天徐清凡的比試將是他在五號石臺的最後一場比試,如果這場他勝了就能闖最終十六強,離奪回陸華嚴的目標就又前進了一步。
而他這次的對手卻很不簡單,是此前五號石臺上名聲最大呼聲最高的東方清玲。
東方清玲是以脾氣怪異護短而著稱的九華門“華”字輩高手戴華潔的徒,平日裏對寵有加,也賜給了諸多的法。據說這東方清玲的家私足夠讓一個普通的虛丹期高手愧致死,由此可見一斑。
而東方清玲也沒有辜負戴華潔對的厚,在很短時間之就在九華門闖下了偌大的名頭,被認為是僅次於金清寒和清天的天才,尤其是對水係道法的控製更是出神化。雖然今年才剛剛二十八歲,卻已經達到了辟穀中期的修為。再加上手中有好幾件威力巨大的法,所以在九華門同修為的同門中堪稱是有敵手。
在每個石臺的最後比試中,五號石臺和其他幾個作為比試場地的石臺不同。其他每個石臺上都隻有一個種子選手,所以最後一的比試懸念都很小。比如說第二石臺肯定是清天獲勝,第三號石濤肯定是金清寒獲勝。
相比較而言,五號石臺的懸念就要大很多。本來大家都認為東方清玲將會輕易的穎而出闖最終十六強。但卻沒想到一向沒什麽名聲的徐清凡突然橫空出世聲名鵲起,第二場和第三場比試中展現出了明顯高人一等的實力。絢麗恐怖的道法,敏捷詭異的形,都給他帶來了巨大的聲和眾多的支持者。所以五號石臺到底將會是誰獲勝闖最終十六強,最近為九華門低級弟子經常辯論的話題,徐清凡和東方清玲各自的支持者各執一詞。
也正因為這樣,今天徐清凡所在的五號石臺周圍的觀眾也遠遠多餘其他石臺。
當徐清凡著一素裝來到五號石臺下的時候,引來了無數石臺周圍眾人詫異驚奇的眼。
在九華門中,雖然沒有明確的規定,但按照慣例弟子們都應該穿著九華門統一發放的長袍。除非你實力達到了結丹期,那不管你穿什麽都沒人敢管你。
但徐清凡卻本懶得理會周圍眾人看自己的那些詫異目,他現在還沒有從昨晚嶽清儒去世的悲痛中緩過勁來,本沒心管別人的想法。
當作為裁判的長老宣布比賽開始的時候,徐清凡緩步走上石臺。在向作為裁判的長老躬一禮後,就靜靜的站在石臺上等待著自己的對手出現。
但讓徐清凡奇怪的是,他這次的對手竟然遲遲的都沒有出現。
三盞茶的時間後。
“東方清玲來了!!”
就在徐清凡和圍觀的眾人等了許久都心中都漸漸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突然有人大聲喊道。
麵對敢在門大比中遲到這麽久的對手,徐清凡也耐不住好奇心,轉頭向臺下看去。
隻見遠方一群子眾星捧月般環繞著兩名子姍姍而來。隻見當中這兩名子一人年紀仿若中年,但眼神中卻滿是滄桑,上散發著淡淡的威,麵嚴肅。而另一名子則年約二八,麵容豔麗,眼睛大而明亮,也沒有穿著九華門的製式長袍,而是穿著一鵝黃的長。走路時眼珠總是止不住的到轉,顯得格有些活潑狡黠。
“這兩人就應該就戴華潔師叔和東方清玲師妹了。”徐清凡站在臺上暗暗猜測道。
當一眾子來到石臺附近後,圍觀眾人自覺的把最好的一地方讓開,顯然對這群子心有顧忌。
果然不出徐清凡所料,那名麵豔麗的子在和那中年子悄悄的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快步走上了石臺,然後對著那作為裁判的長老隨意的躬一禮,表示比試已經可以開始了。
那名長老顯然對東方清玲的遲到和沒禮貌心有不滿,但卻還是勉強的點了點頭,宣布比試開始。他沒有多說什麽顯然是因為對那戴華潔心有顧忌,由此也可見這戴華潔在九華門中有多麽的強橫。
當徐清凡近距離觀察東方清玲時,更覺驚豔。眉若細柳,眼若星辰,麵若桃花,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當徐清凡在打量著東方清玲的時候,東方清玲也在仔細打量著徐清凡。這次的對手突然之間名聲大噪也有所耳聞,現在仔細一看卻發現這人麵容雖然秀氣卻也平凡,隻是氣質儒雅淡定才稍稍顯示出他的不凡,見到自己時也沒有像之前的對手那樣心有顧忌,依然淡然安定。最值得注意的地方是他眼神中帶著那麽一與年齡不符的憂鬱和滄桑。
“在下徐清凡,請多多指教。”徐清凡對著東方清玲拱手,淡淡的說道。
“我東方清玲。”東方清玲一邊好奇的打量著徐清凡,一邊說道。說話時角微微上翹,臉上帶著兩個淡淡的酒窩,就仿佛在笑一般。
“還請東方師妹先出手。”本來徐清凡以為互相介紹完畢之後就該比試了,但等了許久,卻發現東方清玲隻是一直在好奇的在打量著自己,毫沒有要出手的意思,隻能無奈的催促道。
“為什麽要我先出手?”東方清玲眼珠一轉,狡黠的笑著問道。
“因為東方師妹你是的。”徐清凡解釋道。
“為什麽我是的就要先出手?”東方清玲咯咯的笑著又問道,兩個明亮靈的大眼睛因為笑而彎兩道細長的彎月。
“在下出生於南荒,在南荒這是規矩。”徐清凡聽到東方清玲的問題後微微皺了下眉,但還是耐心的解釋道。
“但我又不是南荒人,為什麽要遵守你們南荒的規矩?”東方清玲問話時眼中出得意的神。
徐清凡聽著這東方清玲接連不斷的問題,心中不漸漸有些不耐。如果是往日,徐清凡一定會不厭其煩的和東方清玲解釋。但今天他的師兄嶽清儒初逝,所以他實在沒有心和眼前這位明顯在逗自己玩的師妹解釋來這些問題來浪費時間。
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快比賽完之後回到後山,一個人靜一靜。
於是徐清凡淡淡的說道:“既然東方師妹你不願意先出手,那在下就隻好勉為其難的先出手了,師妹勿怪。”
“等等!最後一個問題。”東方清玲在徐清凡要出手前的一瞬間又打斷說道。
“師妹請問?”徐清凡無奈的問道。
“你怎麽穿這麽一服啊?跟喪服似的。”東方清玲好奇的問道。
“就在昨天晚上,我的師兄去世了。”徐清凡淡淡的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真是對不起。”東方清玲道歉道。但徐清凡並沒有聽出的聲音裏帶著多大的誠意。
“沒關係。”徐清凡回應道:“現在比試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東方清玲眼珠一轉,話說了一半的時候突然出手。雙手一揚,一條海藍的帶狀法猛的向徐清凡捆去。
麵對東方清玲突然的襲擊,許晴凡暗罵一聲“卑鄙”。但反應卻也極快,形瞬間就移出了那藍帶的攻擊範圍之外。讓那藍帶隻是捆住了徐清凡留下的殘像而返回。
“哼~!”徐清凡冷哼一聲,移出藍巾的攻擊範圍之外後毫不停頓,馬上又快速向東方清玲衝去。
因為徐清凡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在東方清玲反應過來的時候,徐清凡已經閃現在的旁,手向抓去。
而就在徐清凡認為自己要獲勝的時候,東方清玲上那件鵝黃長突然靈一閃,徐清凡就覺一陣巨大的阻力從東方清玲周三寸之傳來,震的徐清凡右手作痛。
而東方清玲也在徐清凡的巨大衝擊力之下接連後退,險險的在石臺邊上停下了腳步。雙手急揮,數個符咒化作巨大的火球向徐清凡砸來。
看到東方清玲已經有所防備,徐清凡無奈的歎了口氣,沒有再次乘勝追擊,而是閃躲開來的火球,形開始在場上不斷的移,準備尋找機會再次攻擊。
看到徐清凡閃離開,東方清玲才長出一口氣,接連拍著自己的口,說道:“好險好險,幸好我今天記得穿‘倪虹’了,否則剛才就要被你打敗了。”
“讓師妹見笑了。”徐清凡定下形,淡淡的說道。
“不過,雖然我早就聽說你速度很快了,卻沒想到這麽快。幸好我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東方清玲巧笑倩兮,從袖中拿出一個晶瑩剔的水晶球裝法,說道:“這件法冰封球,師兄你要小心哦。”
說著,東方清玲舉起那“冰封球”,大聲喝道:“萬裏冰封!!”
瞬間,那水晶球上就發出道道炫麗的白霞。霞所到之地麵上都結出了厚厚的冰層,晶瑩。
做完這一切之後,東方清玲收起了“冰封球”,得意的笑著說道:“怎麽樣?我這個‘冰封球’厲害吧?現在大地上都結上了冰,這麽,你還能跑的那麽快嗎?”
“的確,這樣一來我就不能快速移了。”徐清凡不在意的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用其他辦法來擊敗你好了。”
說著,徐清凡十指如蘭花綻放般接連變幻,無數花草衝徐清凡指尖變幻而出,紛紛朝著東方清玲攻去。
“好漂亮啊!”看著眼前無數絢麗繽紛的花草向著自己蜂擁而至,東方清玲目迷離,但手上卻毫不停頓,水靈氣煥發,化作道道水牆擋在自己的麵前。百忙之中卻還用驚歎的口氣在慨著,讓徐清凡不有些無語。
看著自己發出的炎花、刃草都紛紛被東方清玲的水牆擋在外麵。雖然連破了三麵水牆,卻沒有對東方清玲產生任何威脅,徐清凡突然心中一,亮出自己的法“枯榮尺”,讓暗青的“枯榮尺”也摻雜在花草一片紅綠當中向東方清玲攻去。
“枯榮尺”作為人階中級法威力要比炎花、刃草強上許多,更且攻擊也更加靈活,繞過水牆瞬間就衝到了東方清玲的麵前。東方清玲反應也極快,發現不對之後急忙亮出一把藍小劍,擋住了“枯榮尺”的襲。雖然有些狼狽,卻也有驚無險。
看著炎花、刃草一時之間無法攻破東方清玲的水牆,而“枯榮尺”也被對方法纏住,一時無法盡全功。徐清凡也就停止了出手,收回了“枯榮尺”,不再做無用功。皺著眉看著眼前的東方清玲,思考著破敵之策。他前兩場比試耗費的靈氣巨多,到現在還沒有恢複,所以不能一直這麽持續的進攻,否則靈氣就會提前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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