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柯兒的腦子一直都是混沌的。
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只依稀記得快天亮的時候被人抱進浴室裡,放在溫水當中浸泡了一陣。
然後便再次沉沉睡了過去。
……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十二點。
了額,覺房間的有點盛,刺了一下的眼睛。
怪不得,太都曬屁了,居然還在睡。
實在是因為昨天折騰太久,無力早起啊。
剛想一下,便覺腰上一陣酸麻痛,骨頭……都快散架了呢。
新婚當夜,駱柯兒切切實實地了一陣自家老公的戰鬥力,著實和他遊戲裡的戰鬥力是匹配的。
是該高興呢,還是該哭泣呢?
昨晚雖疼,但卻忍著不說。
心想著許聿珩忍了這麼久,忍這一下又如何,然後換來的是對方更加洶湧澎湃的浪,一浪高過一浪地將拍擊在了岸上。
如今爬都爬不起來。
床單和被子似乎都被換過了,連地上的服也被清理幹淨。
駱柯兒醒來時,邊竟是沒有人。
許聿珩是不會睡懶覺的,這個點,可能在外面吧。
掀起被子瞧了瞧,駱柯兒臉紅不已,上的曖昧遍布各,還未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如同朵朵紅花落於白雪之上,豔可人。
駱柯兒想開口一聲,卻發現嚨都是啞的。
也是,昨晚可是“開嗓”開了一夜,今早沒電了實屬正常。
想在床頭櫃上去自己的手機,手又不夠長。
小午到底去哪兒了啊?
這過房以後就把夫人留在房間裡撒手不管了?
該罰!
駱柯兒表示自己有小脾氣了,昨晚賣力地配合怎能換得今日獨守空房?
心中一,就卷了被子用力一滾。
直接將整個人滾一個筒狀,心一狠就滾到了地上。
“哎喲。”
竟是還有點小疼,哪怕裹了被子,房間還鋪了地毯……
許聿珩進門後看到的便是如同一只蟲在地上蠕的駱柯兒。
駱·假蟲·柯兒見到許聿珩進來,趕“哎喲哎喲”地直喚,故意憋出一陣哭腔,將眼眶都給憋紅了。
許聿珩見自家夫人居然在地上,還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驚得趕放下了手中端著的熱湯碗。
過去直接將人一把撈進懷裡,小心翼翼地抱上了床。
“怎麼了落落?”
落落提溜著一雙水蒙蒙的大眼睛,癟著不說話。
“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了?”
“唔……”哼哼!是故意摔的!
“摔疼了嗎?”
“疼……”哼哼!其實也沒那麼疼!
許聿珩看到駱柯兒這可憐兮兮的樣子,一時間心裡化作一盤水。
忍不住親了親駱柯兒的眼角,又親了親的額頭,竟說了一句:“抱歉,剛剛我出去理了一下宴請賓客的事,回來晚了。”
駱柯兒的子微微一怔。
對啊,今日和小午的結婚的消息將被所有親朋好友所知。
許家已經在A市最好的酒店訂下了宴會廳,雖沒有儀式,但仍需要走個過場,這是昨天爸媽都商量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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