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說好了今天他倆要過去敬酒,可卻因為昨晚被折騰太辛苦,今天沒能起來。
駱柯兒用腳指頭都能想到許聿珩是怎麼一個人carry全場的。
的老公忙著照顧自己的同時還得照顧這些賓客們,還真是累。
盡管如此,駱柯兒還是不想放過許聿珩。
此時上還疼著呢,於是弱柳扶風地扶了一下貴的小腦袋,細語出口:“奴家子有些不適,怕是只能臥床不起,這一天,可要勞煩夫君了。”
駱柯兒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今日不想出門,就想窩在家裡過飯來張口來手的大小姐生活。
許聿珩稍微一愣,隨後勾道:“何談勞煩,夫人所言,為夫怎會違背?理應全天陪同,更何況……”
更何況?
駱柯兒眉頭一皺,發現事並不簡單。
“更何況為夫已然上昨夜與夫人承歡月下之事,心中更是不得日、日、相、陪。”
男人故意把最後四個字一字一句地說出口,駱柯兒又怎能聽不懂對方是什麼意思。
當下也不再裝什麼林妹妹,猛地坐起就將許聿珩給推了一把。
卻無奈扯了自己那把的“老腰”喲,疼得倒了一口氣。
許聿珩眼神一凜,眉頭微蹙,也不再開玩笑。
知道昨日對駱柯兒做的有些猛了,所以這才在回來以後給對方熬了些滋補的湯。
“別,我給你。”
一雙溫熱的大手悄悄進被子裡,接上駱柯兒細膩的皮,引得微微一。
那雙手一圈又一圈地緩慢著,帶起腰部的一陣熱度,有點灼燒的燙。
良久以後,問道:“好些了嗎?”
駱柯兒輕輕“嗯”了一聲,不做別的答話。
說實話,還許聿珩對這樣悉心的服務的。
可卻又故作高冷地瞇著眼睛,這算是對今早獨守空房的小小懲罰。
覺自己像一個闊太太,被人服侍得很是周到。
被按著腰部,竟是舒服地泄出了一婉轉低聲。
男人手指一頓,驀然停了下來。
駱柯兒抬眸,疑地道:“怎麼不繼續了?”
卻在此時撞上了那雙深邃的眼眸,又是如昨日那般熾熱。
駱柯兒心下一個咯噔,有種被瀑布淋到的覺,結地道:“小、小午,我還沒好呢,你、你可別來,我真……真不住你。”
男人沒有說話,兀自抿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並沒有下一步的作,而是端起湯碗,一勺一勺地喂駱柯兒喝湯。
駱柯兒能夠到許聿珩眼中的熾熱依舊沒有消失。
對方不說話,也不敢說話。
默默地喝完這碗湯後,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快速地將碗拿出了房間。
男人走出房間的時候,門還忘記了關上。
駱柯兒撓了撓鼻子。
心裡腹誹道:怎麼覺著小午離開的背影有一倉皇而逃的狼狽呢?
……
事實是,某個男人不住自家媳婦一不掛地在他面前,還出那樣且曖昧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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