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
沉鹿被隊長的話給逗笑了,眉眼微彎,笑著點了點頭,“那行,我們先去看看監控。”
說著幾人便走向了監控室。
告示欄每天早上七點左右就會有人過來進行清理和上新出的報紙.
那個時候沒人看到告示欄有什麼異樣,也就能將時間鎖定在上午八點半,因為七點到八點二十這個時間段,有課的學生都會路過告示欄去上課。
沉鹿和的舍友是上午十點出去的,在外逛了一個半小時,就發生了這件事,把對方作案的時間固定在上午八點半到十一點半就夠了。
所以沉鹿和幾個保鏢抵達監控室之后,便有目的地把看監控的時間鎖定在這個范圍。
任何可疑的人,都要查起來。
真正面對告示欄的監控其實并沒有,告示欄所在的地方正好是上課的一棟大樓,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很難確定有沒有人走到過那里。
沉鹿不知道如何進行偵察,可這些保鏢不是吃素的,他們都經過軍隊里最嚴格的訓練,偵察,反偵察這些計伎倆他們都十分清楚。
沉鹿正在盯著幾個鏡頭看的時候,其中一個鏡頭里,下課后就有人在那里指指點點,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東西。
沉鹿能篤定,這個時候已經有人過來把告示欄的東西給弄好了。
“沉鹿小姐,這里。”保鏢隊長直接說道。
沉鹿連忙看了過去。
“這個人,從正門進來,半個小時后,卻從死角的教學樓后門出現。”隊長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人弄完告示欄的東西之后,就從教學樓死角繞到后門,才出現在監控里面的?”
“對,上課的這一時間段,只有四個人路過,其中有兩個人背著書包,告示欄里了這麼多照片,明顯不可能是用手拿著的。
這個人的書包里明顯不像是背了書或者筆記本之類的東西。”隊長明確道,“不過也有一種可能對方混跡在了上課的學生里,做完事后,又回了教學樓,等著學生放學,或者直接離開,這個可能我們還目前還沒有找到答案。”
沉鹿也想到了這個可能,自己的眼睛,說道,“這個給我。”
的眼睛,應該能夠看到這些保鏢所不能發現的細節。
沉鹿幾人在監控室待了將近四個小時。
沉鹿看得眼睛發疼,最后將目標放在了六個人上,保鏢將這六個人的份特征記下來,開始進行搜查。
而沉鹿,接到了沈夫人的電話。
沈夫人在十一月中旬的時候回了北城,目前不在首都。
沉鹿坐在學校中的長椅上,閉上發發酸的眼眸,把電話給接通。
“媽媽,你怎麼打電話過來啦?”
“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沈夫人似乎抑著什麼,向來溫的語氣也帶了幾分張。
沉鹿下意識就想到了今天發生之事,難不沈夫人已經知道了什麼?
沉鹿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媽媽,出什麼事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沈夫人沒有瞞,“之前有個人,寄了一些臟東西過來,我擔心你那邊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所以才給你打了這個電話詢問。”
沉鹿坐直了,猜測道,“是一些照片嗎?”
“你怎麼知道?”沈夫人皺起眉,怒火制不住了,“那人也給你寄了?!”
如果當真給沉鹿也寄了過去,那這件事兒就是沖著沉鹿過去的。
“那些照片都是拍的你和阿行他們的合照,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的角度。”沈夫人心里一陣不舒服。
當然,這個不舒服指的不是看到的那些照片,而是蓄意抹黑沉鹿和沈家關系之人做的事。
“媽媽,謝謝您,我這邊沒有什麼問題。”沉鹿聲音放輕松了一些,“您放心吧。”
沈夫人倒是很相信沉鹿,邊跟著沈泊行,若是出了什麼事,沈泊行必然會幫助解決問題。
“你沒事兒就好,我最擔心的就是你也收到這樣的照片,”
沉鹿莞爾笑了,仔細安了陸夫人許久,這才把電話給掛斷。
收回手機,看了看時間,想到自己舍友對自己的維護,心里的暖意便不斷攀升,想了想,又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丁子惜和凌小楓還在網上和人作戰,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一群連等級都沒有的水軍在他們論壇的網頁不停地潑臟水。
甚至還囂著要學校把沉鹿開除,永遠都不允許讓再學校。
兩人雙拳難敵四手,對不過。
沉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三個人氣的不行。
“我帶了點午飯,你們要吃嗎?”沉鹿走進來,手里拎了好幾個保溫盒。
“你去買飯啦?”丁子惜有些驚訝。
“不是,我去監控室看完監控之后,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讓家里幫忙做了一些。”沉鹿很是激對三人說道,“謝謝你們今天幫我。”
“沒事兒,我們就是知道你是被誣陷的,我們大家都是姐妹,相互幫助是應該的!”凌小楓拍著脯說道。
接著,沉鹿打開了盒子,里面一陣香味飄了出來。
三個人瞬間被吸引了過去。
丁子惜狠狠吸了兩下鼻子,有點饞,“鹿鹿你家里人做飯真香啊。”
“聞著怪好吃的。”
“不用客氣,你們也累了一天了,盡管吃就是。”
三人也不和客氣,把小桌子拼在一起,四人席地而坐,開始吃東西。
……
保鏢雖然沒有將這件事告訴沈泊行,不過沉鹿聯系魏悅人讓幫忙查東西,魏悅人卻知道了學校告示欄那邊發生之事。
魏悅人不會將沉鹿的事瞞著沈泊行,所以這事兒還是被沈泊行知道了一些。
沈泊行本想著要不要幫沉鹿解決,不過想起沒有對自己說,便將幫解決的念頭給按了下去,應該能理。
不過……
“把他們論壇里的言論下去,你再去查查是誰做的,讓魏悅人將線索告訴鹿鹿。”沈泊行轉著筆,眼前是還沒有理的文件。
一旁的助理點點頭,“我這就去。”
沈泊行看著助理離開的背影,起手機,給沉鹿發了一條消息。
沈泊行:?
乖乖:?
沒有頭腦的兩個問號,看得沈泊行笑了出來,端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不多時,沉鹿又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乖乖:如果生病了,要盡快去看,我周末才能回去。
沈泊行:……
乖乖:不要諱疾忌醫。
沈泊行徹底沒話說了,無奈了眉心,想著還有幾天沉鹿才周末。
網上剛剛盛傳起來的消息,不到半個小時,幾個帖子就消失不見了,哪怕搜索關于沉鹿,也搜索不到任何有用的詞條。
至于查人,沈泊行的人自然比沉鹿的人有更多的渠道去找人。
沉鹿剛剛確定是誰在告示欄那里寫下那些話,魏悅人已經把始作俑者給找到了。
“你是說,是沈瑤謹?”沉鹿皺了眉頭,“不是被封閑給帶走了嗎,是封閑把放出來了?”
魏悅人回答道,“并不是,是沈瑤謹自己逃出來的。”
“封閑對沈瑤謹的折磨極為痛苦,沈瑤謹不堪辱逃離也十分正常。
而且……沈瑤謹這次出來,要報復的人,恐怕不止沉鹿小姐您。”
沉鹿聽到的話,明白了。
沈瑤謹這是把怒火積攢起來,打算一口氣發,任何與為敵的人,都不想放過。
“不能讓這麼做。”沉鹿說道,“我們要阻止。”
“這是自然,不過,沈瑤謹把自己給藏了起來,我們目前還找不到沈瑤謹在哪。”
藏起來了。
沉鹿皺起眉,“都找過了嗎?”
“嗯,現在找的人不止我們,還有封閑,他也在找沈瑤謹。”
沉鹿表示自己知道了。
知道了是誰的手,就開始理學校里面的事。
魏悅人找了沉鹿的代理律師,跟著沉鹿去了院長辦公室。
“院長,我已經查清楚了是誰在搞鬼。”
“哦?這麼快?”
“是,在此之前,我想讓昨天在告示欄前污蔑我的人,也過來。”沉鹿目沉沉。
院長看著沉鹿,知道這是在殺儆猴。
人一旦弱,勢必會為大多數可欺辱的對象。
作為一所一流大學,院長不會愿意看到有這種形象流行。
“行。”院長拿起電話,給各個系的老師打電話,讓他們帶沉鹿所說的幾個同學過來。
一開始那幾個同學還是不知道為什麼要把他們喊過去。
不過這幾人一見面,頓時明白了。
是……是沉鹿!
他們心里各自一慌,有不好的預,但是他們又不敢說,只能忍住想拔就跑的沖,跟隨老師一起去了院長辦公室。
一進門,這些學生就看到了坐在院長旁邊邊跟了兩個英人士的沉鹿。
不知道實力怎麼樣,但看上去就很唬人。
這些學生再怎麼厲害,也還是沒有出過學校門,生長在象牙塔里的學生而已,面對這麼冷靜自持的社會人士,都會有一種低人一頭的自卑。
他們開始有些慌了。
“院長,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沉鹿同學也在這兒?”有一些不想把事鬧大的老師站出來打著哈哈。
“你說發生什麼事了?”院長沉著臉,“昨天發生那麼大的事,你還想在這推?!”
“不是,院長,都是學生之間的玩笑,那些事兒大家聽聽也就是聽聽罷了,肯定不會做什麼過激的事,讓他們道個歉,也就過去了不是……”那老師訕笑著說道。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是大多數學校對于學生之間矛盾管理貫用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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