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崢的出現,讓氛圍瞬間降到冰點。
沈晚眸冰冷的著他,半晌都沒有說話。
倒是沈培林輕咳了兩聲,先開口說話。
不管怎麼鬧,總不能在外人面前。
這也是阮夢梅頭一次看到傅北崢,他還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沈培林已經讓他先離開。
“阮先生,今天招待不周,改日一定請你過來好好聚聚。”
“沈老爺太客氣了。”
阮夢梅聽著,趕忙擺手。
不過話都說到這里,他只好先離開。
傅北崢雖說想說點什麼,可這里是沈家。
到底要給沈培林面子,他再是心生怒火,也只得忍著。
離開前,阮夢梅轉頭看了看沈晚。
“之前的事多謝,那幅答應送給傅夫人的畫這兩天我就讓人送來。”
“那就有勞阮先生。”
沈晚聽到阮夢梅這麼說,臉上的表立刻和起來,微笑著回應。
這一刻,傅北崢眼見對阮夢梅有截然不同的態度,臉更難看了幾分。
阮夢梅離開時還是惴惴不安著,甚至還忐忑的回頭看了沈晚一眼。
迎著他的目,沈晚一直保持著微笑。
送走阮夢梅后,沈培林沉著臉,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有什麼話你們兩個好好談。不過我要提醒一點,這里是沈家,可不是傅帥能肆意怒的地方。”
沈培林到底被傅北崢那句戴綠帽子的話氣著了。
回房前他瞪了眼傅北崢,不客氣的哼了哼。
……
傅北崢之前也意識到說錯話,可已經來不及。
之后,他著沈晚和阮夢梅難舍難分的模樣,怒火更甚。
“看來我打擾你會郎了,那我走?”
站在旁邊的傅北崢怪氣的說著。
聽罷,沈晚冷著臉轉頭看他。
“傅帥想做什麼,有誰能攔得住?”
說完,作勢要離開。
傅北崢立刻過去。
“分開這麼久,你只有這些和我說?晚,我們再好好談談,行不行?”
他竭力的忍耐著,把心頭那邪火住。
“關于你和阮夢梅的緋聞我自然不信,可我們之前有許多誤會,是必須要解釋清楚。”
解釋?
沈晚只覺得可笑。
那些事有哪里誤會了他?
“傅北崢,這次你突然從錦洲城趕回來可別說是為了和我解除誤會。如果是這樣,估你早就回來了。你無非是看到我邊多了個阮夢梅,擔心我紅杏出墻罷了。”
面對傅北崢冠冕堂皇的話,沈晚冷冷的破。
“是,我是吃醋了!什麼阮夢梅,阮夢……只要敢對你心思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你是我的人,誰都不可能搶走。”
說到底,傅北崢心里還是有些慌的。
過去沈晚為了他能放棄一切,甚至兩次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自從姜茹死后,傅北崢就不再確定了。
更別說還讓沈晚知道了他和宋鶯鶯的易。
的心里也是恨著他的,這點傅北崢很清楚。
傅北崢了解沈晚。
倔強又驕傲,哪怕對他還有又如何?
姜茹的死就足以擊垮一切。
“我當初瞞真相也是被無奈,你能不能再給我一點時間。只要錦洲城徹底安穩下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那你知道讓我滿意的結果是什麼嗎?我沒有徹底和你撕破臉已經仁至義盡,現在請你離開沈家,這里不歡迎你。”
“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你能不能冷靜一點?”
“冷靜……我該怎麼冷靜!只要想到我母親慘死在宋鶯鶯的手里,我就恨不得毀了你擁有的一切。滾吧,別讓我在沈家看到你。”
沈晚決然的說著,本不會傅北崢再說話的機會。
就算如此,傅北崢也沒打算要放棄。
然而,他試圖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宋鶯鶯不知道怎麼擺阻攔,猛然的沖了進來。
“沈晚,我的臉變這樣,是不是你找人的手腳?那個所謂的專家我把錦洲城里里外外都翻遍了都沒找到,是你把人藏起來了吧!”
一回到江城,傅北崢就迫不及待的來到沈家。
宋鶯鶯沒有按照他的安排去傅公館,而是的跟了過來。
此刻宋鶯鶯說的這番話已經在心里醞釀了許久。
的臉被毀這樣,若說沒有沈晚在背后做手腳,是怎麼都不可能!
此刻,沈晚睜大雙眼看向宋鶯鶯。
傅北崢竟是把宋鶯鶯帶回江城了?
沈晚的心中緒復雜,這是希得到的結果,真等宋鶯鶯站在面前時,的心里還是略有意思酸楚。
“回答我,是不是你找人毀了我的臉。”
宋鶯鶯可以說是篤定了。
沈晚坦磊落,做了的事也不愿意遮遮掩掩。
“是又怎麼樣?我送你的這個禮,看來你不太滿意。”
說著,沈晚嘲弄的笑起來。
隨即,宋鶯鶯臉一變。
“賤人!你居然這麼歹毒,你真的好狠。”
“和你的手段比起來,這還只是小意思。不過,既然傅北崢把你帶來江城,那我也會好好招待你。”
“你是什麼意思?”
“當初在錦洲城我不了你,在江城就不一定了。”
沈晚呵呵的笑起來,著宋鶯鶯的眼神俱是犀利。
這讓宋鶯鶯慌張著。
上次沈晚一刀刀劃著的臉時,著的眼神就是這般。
哪怕已經過去一段時間,宋鶯鶯還是對癲狂的沈晚心生恐懼。
好在的邊有傅北崢。
“崢哥,你看這個人承認了,是害我的臉徹底毀了,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宋鶯鶯說著就要往傅北崢的邊走去。
不過沒等靠近,傅北崢已經轉走到沈晚側。
“宋鶯鶯的臉已經被你毀了,可你好像也不打算要的命。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解氣?”
傅北崢深呼吸著,短暫的停頓后又道:“明明你不忍心害人命,何必要為難自己?晚,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
“傅北崢,你是有多自大才會說出這種話。”
沈晚嗤笑著。
繼而又道:“宋鶯鶯這個人做的惡事何止是害死我母親,曾經我被人綁走,屈辱的拍下那些照片的事,你也知道是做的吧?”
傅北崢聽到這話,頓時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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