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的文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比文王妃還要懵,“阿英,大過年的,你別嚇我。”
文王妃孕激素飆升,立刻就紅了眼眶,“誰嚇你了!沒孩子的時候嚷著要孩子,有孩子了又說嚇著你。我看你是不稀罕我的孩子,想找旁的狐貍生吧!”
文王這才意識到這件事是真的,仗著酒勁,雀躍著將文王妃抱起來轉了好幾圈,“咱們有孩子了!阿英,咱們有孩子了!”
文王妃嚇得連忙拍打他,“快放我下來!剛剛才有,你是要把它嚇走嗎!”
文王一驚,連忙放下,“是我疏忽,是我疏忽,我太高興了,阿英!”
文王妃也喜極而泣,“我又何嚐不是,這全是七弟妹的功勞,沒有,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懷孕。”
夫妻倆一同走到白晚舟麵前,鄭重道,“七弟妹,大恩不言謝,以後不論什麽事,隻要我們夫婦能幫忙,你盡管吩咐就是!”
白晚舟連連擺手,“舉手之勞,也是你們倆個都爭氣,不用這樣的。”
文王妃又哭又笑,“聽見沒,弟妹說是我這塊地爭氣!”
文王不服輸道,“那也得我的種子給力。”
裴馭瞇眼看著白晚舟,戲道,“沒想到你還能治不孕不育。”
南宮丞喝了大半壇酒,有些孟浪上頭,斜斜睨裴馭一眼,一臉得意道,“會的可不止這一點半點。”
白晚舟一陣臉紅,對著他耳朵擰了一把,“你胡言語些什麽!”
“休得欺負妹婿!”白秦蒼拉開白晚舟,表麵兇的,心裏卻很為小妹到開心,“你小時就弄那些藥啊草的,沒想到如今竟然有了大用。”
南宮丞一直對白晚舟的醫到懷疑,聽得白秦蒼都這麽說,疑減輕了許多,或許,的醫真的來自滇西蠱醫吧。
文王妃懷孕的消息,很快傳到宮中,帝後都很為他們夫婦高興,賜了一大堆補品,特許文王府今年不必參加開齋,最好讓文王妃頭三個月都臥床保胎。
白晚舟告訴文王妃保胎是個偽命題,如果胚胎不好,保胎也沒意義,隻要是胚胎質量過關,胎兒都是很堅強的,沒那麽容易就流掉,隻給開了些葉酸和孕酮,讓注意不要勞累就罷。
文王妃豈肯真的在家臥床,笑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今年我就不專門主持開齋了,我到時候來給你打打下手。”
白晚舟道,“你如今是國寶級人,我哪敢讓你打下手,你來玩玩倒是可以。我打算發揮我的特長,給貧困老百姓免費派藥治病。”
文王妃拍掌道,“這個主意好,你這麽好的醫,若能造福百姓,那可真的是天降福澤了。”
文王妃懷孕的消息一傳出,可謂幾家歡喜幾家愁。
最愁的就是慶王府。
皇子中目前隻有慶王夫婦有一個世子,慶王是長子,又生了長孫,這對皇家選繼承人來說,是極大的優勢,若文王也一胞得男,對他來說,這個優勢就沒了!
慶王在家摔桌子摜板凳,怒道,“老五媳婦不是不能生養嗎?怎麽讓懷了呢?”
慶王妃安道,“是男是還不知道,王爺不必上火。”
慶王冷冷道,“萬一是個男孩呢?”
慶王妃笑道,“懷胎要九月呢,磕磕,歲久天長,能不能懷到生,也是不好說的呀。”
慶王嚴重閃出一道,笑道,“你有辦法讓生不下來?”
慶王妃撇,“王爺怎麽能這麽說呢,我做大嫂的,不得抱侄子呢。”
慶王攬住慶王妃略有些的腰,“這個大侄子還是給你解決。”
慶王妃抿笑道,“什麽時候你失過?”
慶王湊到麵前,氣息變得急促,“咱們就一個世子,不如再來一個?”
慶王妃拒還迎,“討厭,青天白日的,也不怕丫鬟們笑話。”
慶王雙手遊走到前峭峰,“哪個丫鬟敢嚼舌,本王剁了的舌頭!”
一陣被翻紅浪之後,慶王妃雙頰酡紅的伏在慶王懷中,滿足而快活。多久了,慶王都沒有這樣和歡好過了。
知道他在府裏和外頭都有很多人,但能忍,盡管出比不上那些世家小姐,可是慶王府名正言順的王妃!有三個孩子傍,娘家還有源源不斷的銀兩接濟,隻要能堅持到慶王登上大寶的那一天,就是皇後!到時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再嘲諷的出?會讓的娘家為全東秦最有權勢的家族,把曾經瞧不起王家的那些人狠狠踩在腳下!
慶王妃正幽幽展著未來,慶王稔的撚了撚上某敏點,纏綿道,“婉婉,除了文王妃的肚子,為夫還有件事要求你幫忙。”
慶王妃嚶嚀一聲,眼角和下都了,心頭升起一陣陣,婉婉是閨名,除了剛嫁王府時,已經多年未聽到夫君如此喚自己了。
“王爺有話盡管吩咐好了,夫妻之間同甘共苦,說什麽幫不幫忙的。”
“你明日去廖府一趟,找二房的梅姨娘聊聊。”
“找梅姨娘作甚?”慶王妃是聰明人,卻也猜不慶王的意思。
慶王,“梅姨娘是婉兒的娘,隻有能讓婉兒退婚。”
“退婚?”慶王妃躺不住了,從慶王懷裏掙出來,“退皇上親口賜的婚?”
慶王點頭,眼神閃爍,“我想了許久,白秦蒼實在是出難堪,讓外祖和這種人聯姻,實在是辱沒門楣,這對咱們不利。”
慶王妃不以為然,“一個二房庶罷了,棋子都算不上,嫁誰也影響不到咱們呀。”
慶王卻很堅決,“你別管,照辦就是了,我自有我的道理。若梅姨娘不肯,你就直接把婉兒……”
說到此,慶王從枕下出一個小小的紙包,遞到慶王妃手裏,又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慶王妃心驚跳,同床共枕這麽多年,不是不知道丈夫為人,可是對自己外祖家的表妹下如此狠手,這是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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