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王妃送了什麽好東西,把我們王爺的娘都嚇這樣。”白晚舟波瀾不驚道。
賴嬤嬤著手將盒子遞給白晚舟。
白晚舟頭一看,裏頭竟是一套大紅繡牡丹的肚兜和,那肚兜掌大都沒有,更過分,不可描述的位置是挖空的。
旁邊還擺了兩個緬鈴,幾本春宮,那封頁上的圖就恥得令人咋舌。
賴嬤嬤驚過之後,滿麵慍,“穎王妃這是何意!”
楚醉雲如今已經不把當回事,隻冷冷看一眼,對白晚舟道,“七弟妹這中饋不嚴啊,主子說話,下人這般。”
白晚舟麵不改,“穎王妃大概是不知我的治府規矩,我們淮王府啊,沒有下人和上人之分,隻有自己人和外人。”
楚醉雲臉微變,很快就下去,今日心好,“七弟妹喜歡我送的新婚禮嗎?”
白晚舟反問,“穎王妃哪裏來的好興致,送這些東西來給我?”
楚醉雲掩麵而笑,“七弟妹與七表哥新婚燕爾不過幾日,七表哥最近卻夜夜流連花街柳巷,我以為弟妹需要這些東西呢。”
白晚舟淡淡蹙起眉頭,沒有說話。
楚醉雲乘勝追擊,“呀,七弟妹不會還不知道吧?這些日子,七表哥每晚都宿在黃粱一夢,好像在捧一個什麽玉玲瓏的頭,兩人打得火熱呢!”
說著,湊到白晚舟耳旁,“依我說,那些秦樓子也沒有什麽好的,不過就是在床上浪,們的花樣多,七表哥一時圖新鮮也是有的,所以我就的給弟妹送這些小玩意兒來了,你把那兩本書好好研究研究,再穿上我送你的這套裳,還怕籠絡不回七表哥的心?家花兒香了,野花就沒力了。”
白晚舟沒說話,賴嬤嬤已經氣得半死,“穎王妃!這是一個王妃該說的話該有的麵嗎!您送這些汙穢的玩意兒來,穎王爺知道嗎?”
楚醉雲也不生氣,隻道,“我們妯娌間說些私房話,怎麽就有這些老虔婆嘰嘰歪歪個不住。”
賴嬤嬤何曾過這等侮辱?回想起往日裏楚醉雲的知書達理拉攏結,怒火中燒,這個人,當真是毒蠍一般的可怕!
白晚舟按住賴嬤嬤的手,示意不要激,“多謝穎王妃了,禮我收下了。你還有什麽別的要說的嗎?沒有的話,就好走不送啦。”
楚醉雲目的達到,也不繼續留下膈應人,弱柳扶風的走了。
賴嬤嬤早就按捺不住,“王妃!您怎麽能任這般辱!我老婆子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麽兩麵三刀的人,從前多會裝啊!”
白晚舟風輕雲淡,“你都知道兩麵三刀,擺明了就是來氣我的,我真跟生氣,豈不是上當?”
“可、可這些東西!”賴嬤嬤後悔不已,方才就該拚著老命把東西給砸回去!“老奴拿去燒了。”
白晚舟瞥了一眼禮盒,“給我收好,我還有大用的。”
賴嬤嬤一臉懵懂,“留著它們做什麽!”
白晚舟調皮一笑,“這是穎王妃親手抱起來的石頭,我當然要送回去,砸的腳。”
說完,便往輕舟閣去了,紅岄如今住在這裏。
紅岄自打搬過來,白秦蒼日日都來看,紅岄不想見他,這兩天都在裝病。
“紅岄,你好些沒?”白晚舟看到蒼白的小臉兒,心疼不已。
紅岄也不瞞白晚舟,坦白道,“我沒病,我隻是暫時不想見侯爺。”
白晚舟安,“好紅岄,你且再等些日子,皇上最近龍抱恙,我不好在這個當口說你和大哥的事,等他好了,我就去求皇上。”
紅岄懨懨的,熱不高,敷衍的“嗯”了一聲,在心裏,這輩子跟白秦蒼是無緣了。
白晚舟也知現在多說無益,等事落實下來再給驚喜更好,便岔開話頭,“紅岄呀,你之前說,在我和王爺的屋子裏點了什麽香,那香還有嗎?”
紅岄微微一怔,旋即道,“王妃,您現在有孕在,那種香不適合用的。”
白晚舟翻了一眼,“你想哪裏去了,不是我用,我隻是借那香做個紅娘。”
紅岄越發不解,“給誰做紅娘?”
白晚舟在耳邊嘰裏咕嚕說了一通。
紅岄聽完,又驚又怒,“穎王妃這也太過分了吧!”
白晚舟笑道,“咱們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還能全一段姻緣,這化腐朽為神奇。”
紅岄想說這樣是不是不太妥,但想想白晚舟是不會做無把握之事的,便也不多問,從床底找出一個封藏的盒子,不好意思的到白晚舟手上,“就是這個。”
白晚舟接過香盒,“且看好戲吧。”
紅岄直到這時才小心翼翼的問道,“穎王妃說王爺最近流連煙花之地,是真的嗎?”
白晚舟雙目微瞇,“真的吧。”
紅岄大驚失,“王妃剛剛進門,又懷著孕,王爺怎麽能這樣!”說罷,心灰意冷,“男人大概都是這個德行,沒得到的時候當個寶,到手了就當草。我隻是沒想到連王爺也是這樣的人!”
白晚舟好笑,“南宮丞去煙花地,又不是我大哥去,我都沒生氣,你激這樣作甚?”
紅岄狐疑,“你真不生氣?”
白晚舟諱莫如深,“咱們不說這個,先去穎王府一趟吧。”
紅岄這些日子緒不佳,也不舒服,日日悶在府裏,也想出去走走口氣,便強撐著打扮了一番,和白晚舟一同往穎王府去了。
倆走的是後門,隻說見偏妃。
楚碧雲很會拉攏人心,手裏又大方,門房早就被收買,屁顛顛的就領著兩人往楚碧雲的院兒去了,還不忘諂道,“淮王妃放心,小的不是多的人,不會告訴我們王妃的。”
白晚舟很欣賞的看了他一眼,讓楠兒也遞了一塊碎銀給他,“很好。”
楚碧雲正在做繡活,聽到白晚舟來拜訪,很高興的迎了出來,“淮王妃怎麽大駕臨我這小地方來了?”
白晚舟笑道,“給你送點禮。”
楚碧雲巧笑嫣然,“你才新婚,我沒給你送禮,你倒給我送禮,我怎麽好意思?”
白晚舟直截了當,“你倒不必謝我,要謝就謝你姐姐,這禮是送我的,我用不上,轉贈給你!”
楚碧雲便好奇起來了,“我姐給你送禮?太打西邊出來啦!”
一句話說得白晚舟和紅岄都笑了。
紅岄悄聲道,“這楚家二小姐,對穎王妃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楚碧雲聽見了,笑道,“姑娘是不知道我姐對我有多不客氣。快別賣關子,我知道你們無事不登三寶殿,到底給我送什麽好東西來了?”
白晚舟便把楚醉雲給送去的閨房三件套拿了出來,饒是楚碧雲大方潑辣,看到盒子裏的東西,也是俏臉微紅,“這是我姐送給你的?想幹什麽!”
白晚舟道,“你甭管想幹什麽,我覺得這東西給你用是最合適。”
楚碧雲笑著啐了一口,“呸呸呸,我不要。”
白晚舟對了眼,“這我可就要把你姐姐對我說的話送給你了。男人啊,在床上就喜歡浪的,你都嫁給穎王了,提起這些事還這麽害怎麽行。”
楚碧雲輕咬瓣,湊到白晚舟耳邊低聲道,“我和王爺還沒圓房呢。難道就要用這些東西蠱他?再說,他都躲著我,不肯往我屋裏來。”眼中分明有幾分落寞,很快卻又帶了笑意,“我買通了上房的婆子,婆子說,王爺這些日子也沒挨過姐姐。我是不是還有希?”
白晚舟笑瞇瞇道,“你姐是什麽樣的人,你心裏最清楚,穎王又不瞎又不聾,遲早有一天會看清楚的臉。你既然喜歡他,就要去爭取!那樹上的桃兒,你不去摘,它是不會自己蹦到你手裏的。這三件套我是給你送來了,剩下的事,就靠你自己了。”
楚碧雲的心思就了起來,穎王那麽多年,得太深,以至於不敢去爭取,白晚舟的話給很大的鼓舞。
“這些東西再浪,他不肯我,我總不能把他拽到我床上啊!”
看著楚碧雲一本正經的說這些話,白晚舟覺得太可了,不幫一把簡直說不過去,便對紅岄打了個眼。
紅岄支支吾吾從袖中出一袋香,送到楚碧雲手中。
楚碧雲微愕,“這又是什麽?”
白晚舟神一笑,“扔兩塊到香爐裏,良家變婦,純男變流氓。”
楚碧雲反應過來,對著白晚舟就虛打了兩下,“你這才親幾日!”
白晚舟哈哈大笑,“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你不好把穎王拉到你床上,拉進你屋裏總是可以的吧?預祝你圓房愉快。”
白晚舟和紅岄走後,楚碧雲看著盒中之,麵紅耳赤的發了一會呆,終於,扔了兩塊香到香爐裏。
“碧螺,來替我沐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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