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銘將外套下,放到一邊。
結婚了就是不一樣,連一件外套都那麽帥,讓應曜看傻眼。
以前的靳銘就像是一把藏鋒的劍,所有的芒都被劍鞘所擋住。可是現在的靳銘就像是出鞘的利劍,散著芒,特別能吸引人的眼球。
“你是吃了什麽仙丹妙藥?”
應曜沒忍住問了一句。
靳銘角微微上揚,和楚亦欽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
“你看楚總做什麽?有好事不想著好兄弟,到底是怎麽回事?”應曜拉著靳銘走到了一邊,“我和你的關係也算是好了吧。”
“有什麽訣和兄弟傳授一下。你最近神看著很不錯,都年輕了好幾歲。”
應曜想著自己的年紀和吳悅笙相差也大的,他想要取取經。
免得以後他老了,吳悅笙還像是小姑娘一般。
男人也怕自己老的。
“沒什麽訣,我妻子煲湯一流。”
靳銘開始秀恩,蘇嘉怡煲湯確實是一流的水準,非常強。
賢妻良母。
“除了這個呢。你以前也養生……”
應曜不信。
剛才他和楚總那一眼,讓他直覺這裏麵沒有那麽簡單。
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
“咳咳,結婚之後你就懂了。”靳銘也不能說得太直白。
這種事,也確實是結婚之後就懂了。
容煥發。
和諧的生活,確實能夠讓人很愉悅。
不用結婚之後,現在應曜就聽懂了他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也不是年人了,這麽一把年紀還有啥不知道的。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不要往外傳。”
“靳律師,你在我眼裏原本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沒想到你現在也變了。”男人果然結婚之後就會變,連靳律師都變壞了。
“這不是變。這是幸福。”
不知道為什麽,應曜就是從靳銘的表中看到了炫耀。
他是真的酸了。
都是一個公司的,也差不多是同齡人。
可是楚總兒雙全,靳銘也結婚了。
他和吳悅笙談個,還是地下,就怕被發現了。
到現在為止,也就是親一親。
這差別也太大了吧。
他覺得太離譜了!
可是吳悅笙是個小姑娘,他要表現得紳士一點,不能嚇著人家。
“應助理,我覺你的眼神不是那麽友好。”
“是啊。我現在有點後悔當初沒有阻止你單。”這樣,靳銘就不可能在他麵前炫耀了。
靳銘居然還能在他麵前炫耀,就很過分!
“你不是也快了麽?”
靳銘小聲說道,他看向在那邊幫忙打包的吳悅笙小聲說道,“現在都傳你和吳悅笙相親功了,指不定過幾個月就聽到你們的喜訊了。公司不人夢碎,男員工喜歡吳悅笙的數量還是很多的。當然喜歡你的孩子也不。”
這兩個最優秀的人居然湊到了一起。
讓剩下的那些人捶頓足。
實在是憾。
“哪有那麽快。你也知道公司的那些傳聞都是假的,他們聽風就是雨。我和吳悅笙之間本就不是那樣的,別壞了孩子的清白。”雖然他是很想壞了吳悅笙的清白,這樣就能宣誓主權了。
現在好憋屈呀。
到如今,還是能夠看到公司裏不知道哪個膽大包天的居然敢給吳悅笙匿名送花的。
吳悅笙真的很歡迎,應曜很有威脅。
他就想著早點能夠將這段公布於眾,他牽著吳悅笙的手去上班,讓那些人看看。
不知好歹,居然敢挖他的牆角。
“是麽?我還以為你們在一起了呢,剛才在外麵我看到你們牽手了。”靳銘是個律師,律師的觀察力都很強。
他從業這麽多年,還有敏銳的直覺,讓他無往而不利。
應曜心慌!
怎麽回事!
他分明做的很小心,怎麽會被靳銘給看到呢!
“一定是你看錯了吧。我怎麽可能和牽手呢,我們沒有。你是不是哪裏……”應曜說著說著就閉了,因為他的視線裏出現了一個清麗的影。
“應總,那些都打包完畢了。我先放到車裏了,要不我先送去公司吧?”
吳悅笙看著應曜說道。
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剛才的話一般,但是應曜知道自己又要慘了。
不知道為什麽,他覺自己以後一定是妻管嚴。
他現在看到吳悅笙生氣都很無力,不敢惹生氣。
吳悅笙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孩子。
難道是跟著楚總混得久了,也學得和他一樣了。
除了這個原因,應曜想不出別的。
“別,到時候我們一起走吧。我回公司還有點事的,你和我一起回去。”
“好的,那我出去檢查一下。”
吳悅笙沒有拒絕,還好,有挽回的餘地。
靳銘好笑地看著他。
“你們真的沒在一起?”
“……沒有。”
“但是你喜歡人家,你很在意吳悅笙,不然你以前一定是公事公辦的態度。你現在變了。”
“呸,靳銘你還好意思說我。明明是你變得更多,說好一起單到老,到時候拿著楚氏的退休金自由瀟灑,你卻背著我結了婚。你怎麽不說自己背叛了我們的友呢?”
“這確實是我理虧。”
靳銘也沒有辦法反駁,事實便是如此。
“不過你也可以努力一點,等你追到了吳悅笙,你們就能夠在一起了。到時候結婚就是水到渠,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你很快就能達的。”靳銘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是應曜覺得這隻是在敷衍他。
“別提了。”
“別難過,應助理。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我想那個孩子應該也是喜歡你的。”
“嗯?”
“我眼睛還沒瞎。是不是真的牽手,我看的出來。你別糊弄我了,你們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地下?我們公司又不是止辦公室。你為什麽要這麽小心翼翼的?”
應曜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靳銘果然是個老狐貍。
他居然陪著他演戲,現在出了狐貍尾。
“應助理,你不會有什麽謀吧?你又是什麽時候單的?說我背叛我們的友,你也在賊喊捉賊!”
靳銘勝券在握,臉上的笑容著幾分得意,讓應曜很想打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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