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
應曜看了一圈,沒看到楚總。
“這件事你絕對不能告訴楚總,不然夫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要記得你有今天,夫人在其中出了多力氣。”應曜低聲音說道,“靳銘,你是一個嚴的人吧。”
“為什麽你談和夫人有關係?”
靳銘是真的想不通了。
這其中到底有什麽關聯呢。
“這事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簡要概括。”
靳銘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然,我現在就要喊楚總過來問個清楚了。”
“我說!”
應曜實在是沒有辦法,他將這事前後都代清楚了,包括秦茉和楚亦欽的那個賭約。
靳銘先是震驚,後來就麻木了。
“你說這隻是一個賭約?他們夫妻無聊到賭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
“嗯。”
應曜也麻木了。
他現在才知道地下不是好談的。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拚命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他們在一起了。
想要告訴所有人,這個人是屬於他的,其他人絕對不能覬覦,不然休怪他無。
可是現在,他什麽都做不到。
“我覺得吧……你也離譜的。一開始你就不應該答應,可是人家就是你的頂頭上司,也沒辦法。”
“我隻是覺得,我和吳悅笙能在一起也是靠了他們夫妻,夫人懇求我瞞,我實在是拒絕不了。”應曜抹了一把臉,後悔!
別問,當事人就是後悔。
還是幸福比較重要!
“如果是你,你怎麽辦?我看我們夫人有紅娘的潛質,湊一對一對。估計也沒有想到我和吳悅笙居然能這麽快在一起。”應曜原本也以為自己追吳悅笙要追很久。
可是,他沒有想過有時候就是一瞬間的事。
某個點對方的神經了,那會兒就是心。
他真的沒想到。
“我結婚的時間也不久,我和重逢也不久。你為什麽覺得追得久了就能追到孩呢?偏偏是在上耗費的時間久了,才更加不容易在一起。那隻是說明人家是被你的誠意給打了,並不是喜歡你。也許是,也許有一點,卻不足夠轟轟烈烈讓堅定地認為你就是對的人。”
靳律師以前可沒有過經曆。
現在一結婚,就了一個分析大師。
偏偏人家還有功案例,讓應曜怎麽都反駁不了。
應曜堵著一口氣,怎麽都散不出來。
看著靳銘一臉的怨念。
“你覺得我說的不對?”
“我覺得道理我都懂,但是從你裏說出來怎麽就那麽奇怪呢?你不也是個直男單漢麽?為什麽現在就變了呢?”
應曜覺得可信度不高,隻是沒法反駁靳銘的理論。
隻能勉強算他是對的吧。
但,心裏還是不服氣的。
“這是我經驗之談。你若是不喜歡,我就不說了。你還是好好苦惱你和吳悅笙的事去吧。剛才,你當著我的麵說的那些話被那姑娘給聽到了,我想應該很生氣吧。”
靳銘說到這,就有點幸災樂禍。
讓應曜作死!
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哎。”
應曜歎了一聲氣。
他待會兒還要回去哄一哄呢。
“那你說怎麽辦?我現在這樣的況有解決的方式麽?”
“直接和楚總坦白。楚夫人要臥床一個月,不可能天天看到你的,隻要保證平時接到的人不會提到你的信息就好了。你和楚總說了之後,楚總肯定會幫你瞞著夫人的,他甚至可以告誡其他人。”
“那等一個月之後呢?”
“那就沒辦法了。願賭服輸,我們不能耍賴。老板娘也一樣,自己下的賭注隻能自己認輸。”
“靳銘,我想你不懂。我們的直屬上司雖然是楚總,可是楚總是個妻管嚴,最後還是老板娘決定我們的死活。”應曜看著靳銘,覺得他還是太天真了。
“那就看你的命了。應助理,有時候人要為自己做的決定付出代價的,你要清楚這一點。也許這件事就是一個教訓,讓你以後不要輕易許諾。還有答應別人之前,要好好考慮自己是不是能夠承擔後果。”
靳銘的話果然很多。
他以前可沒有這麽囉嗦。
果然結了婚的男人就變了。
應曜胡點了點頭。
麻煩。
“我再考慮考慮吧。”
應曜想了想,也許告訴楚總是個好主意。
至在這一個月裏麵,他不用去麵對老板娘。
但是一個月之後,他是不是要去坦白了?
或許,可以和楚總談判。
“其實,你直接告訴楚總,或許楚總還有辦法呢。人家肯定更了解自己的老婆,你不如就去找人家求助。不要委屈了好不容易到手的朋友,誰知道明天會不會因為不了地下就和你分手呢?”
靳銘的這一句話,直接撥開了應曜眼前的迷霧。
分手!
要是吳悅笙和他分手了,他哭都找不著地方。
而且,他和吳悅笙的事都被靳銘給撞破了,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被楚總知道了呢。
那個男人可不能輕視。
不行!
“我決定還是要和楚總說個清楚,也許他真的有辦法呢。雖然平時他都聽夫人的,但指不定這一次他站在我這邊。因為那個賭注都可以讓夫人請求我作弊,那麽代價一定很大。”
應曜覺得自己明白了。
“去吧,早去早解!”
靳銘這是事了拂去,深藏功與名。
看著應曜離開之後,靳銘和楚亦欽發了一條消息,解決。
應曜是真的被他們折騰得團團轉。
哎。
就是玩兒。
他是沒想到楚亦欽和靳銘這兩個人居然聯手,欺騙他!
“楚總。”
楚亦欽已經忙完了,他也沒什麽重要的事。
長安連細節都滿意了,抱著小寶貝。
“怎麽了?”
“可否借一步說話?”
應曜想要將人支出去。
“好。”
楚亦欽非常爽快,什麽都沒有說直接答應了。這讓應曜有點奇怪,但是他也沒有想那麽多。
他就是覺得,不能讓吳悅笙委屈,不能讓覺得和自己在一起是沒有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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