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大人,請跟我來,這邊已經為您準備了住所與熱水。”村子的村長熱地出來迎接,不知什麼時候,他也開始學著冬青先知大人,“對了,格里高利大人也在這。”
“格里高利?他也來了?”
冬青微微側目。
“是的,他好像有事找您。”
村長謙恭地說道。
這個村子的村長是個很識時務的人,對冬青至拿出了接待土匪頭領的態度。他知道界限在那里,要做生意就做,至于染者們干什麼他是不管,他只負責拿錢,這樣出了什麼事也和他無關。最終追究起來,也只是劃出幾間沒人住的屋子收容流浪者而已。
“格里高利大叔,好久不見了。”
冬青走進屋子,對坐在染者們中間的鹿角男人揮了揮手。
“冬青,你回來了。”格里高利面喜,連忙站了起來,給冬青騰出了一個烤火的位置,“這次帶來了多人?”
“沒幾個,估計以后也拉不到多。”冬青也不客氣,就在格里高利原來的位置坐下,“我這一次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拉人,不過北邊的況倒是大致搞清楚了。”
木柴被烤得劈啪作響,火星躍著,迷離的影投在冬青的臉上。他沉默著,直到篝火帶來的溫暖驅走每個角落的寒意。然后,他才慢慢開口:
“我看到了北邊的況,勞力的匱乏比這里還要嚴重。染者們被排斥得很厲害,流浪者沒有足夠的糧食,而定居的村民連明年的種糧都快守不住了……我不敢太靠近卡拉城,那邊的糾察隊巡查得倒很頻繁,但沒人關心農民的況。”
“那些老爺們才不會關心農民死活呢。”
格里高利不屑地啐了一口,周圍的染者們都紛紛應和。
“我敢打賭,明天開春一定會發嚴重的春荒。到那個時候,不要說染者,就是普通人也會大批地倒下……很多人都會死。”冬青嘆了口氣,“但我們管不了他們,哪怕再多一點染者,我們自己的糧食也會問題。”
“倒也是,剩下的糧食只夠我們吃到一月份,人再多就不好辦了。”
格里高利點了點頭。
“先不談這個,營地里怎麼樣了?”
“有領袖管著,沒出什麼大子。訓練也越來越像樣了,新員的神都好了很多……我們都在等你。”
“等我?”
“之前說好要決定旗號和制度,就等你回來商量。還有好些事等著理,真不知道你原來是怎麼解決的,你不在這幾天我可都快忙壞了。”
格里高利指了指他那黑眼圈,顯得非常有說服力。
“辛苦啦,辛苦啦。”
冬青連連道謝。
“先不提這個,是給那幫小鬼上課都快累死我了。”格里高利充滿怨念地說道,“他們還嫌我講的沒你有趣……不過,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什麼勞什子水泥我給整出來了。”
“啊?”
冬青頓時來了興趣,拉住格里高利要他一五一十地講清楚。
原來之前的土水泥實驗失敗以后,格里高利沒有氣餒,又組織人嘗試了好幾次,終于通過勞人民無窮的智慧整出了一款小高爐,配合源石塵輔助燃燒可以達到較好的溫度。
經過改進以后的小高爐只需要在點火的時候讓塔拉來一趟就行了,一爐就能燒出幾百斤水泥。格里高利在東面山腰上建了一排小高爐,晝夜燒制,源源不斷地為營地提供土制水泥。就是黑煙迎風飄,有些顯眼。
“搞得真不錯。”冬青聽了也不由欽佩,“不過土水泥先不要拿來蓋房子,先建防工事要。”
冬青打算回去之后就好好畫個設計圖,為整個營地設計出有層次、有縱深的防線,把整個營地變一個碉堡群,就是正規軍來了也得啃掉牙。
“說的是。”格里高利點了點頭,然后試探地問道,“不過……你是打算在這里扎了?”
“不。”冬青當截立斷地否認,然后給格里高利做起了分析,“就目前的況來說,整個湼瓦山郡都很難供養起這麼一支染者軍隊。按照預定計劃要攻下的那兩個礦場,從里面解救的人員也要加上,到時我們的人數很有可能突破三千人。靠繳獲和沒收來的糧食只能是權宜之計,要想在湼瓦山郡長期保留一支武裝還是要靠征糧、收稅。為此,需要將全郡都納控制之下,也就必須要控制湼瓦山郡的首府——卡拉城。”
格里高利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頭。
“但是,即便打下了卡拉城,我們也不可能像原來一樣收稅,因此最多能留下一千人。其他人要帶走……我們先打倫烈男爵,然后再收拾夏子爵。當然這不是一句話的事,總之隊伍的主肯定要繼續流作戰,但是我要在湼瓦山郡留下一顆釘子,留下我們的火種。因此,營地越堅固越好,一直住,直到我們打回來。”
“打回來?”
“我們早晚會打回來。”
冬青肯定地說道,在空氣中比劃著地圖,
“如果能把夏子爵領、倫烈男爵領和湼瓦山郡連一片……我們就能在烏薩斯東南擁有一席之地,足夠斂聚自守、割據一方,也就有了上牌桌的資格……這些以后再說,總之你曉得加固營地和流作戰不矛盾就是了。”
格里高利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說道:“好……你知道領袖一直想進軍南方,到城市里去。自從你來了之后,卻同意你把隊伍往北帶……”
“僅靠農村可對付不了城市,這一點我明白,但我們還沒到進城市作戰的階段。在此之前,必須得在雪原上積蓄盡可能多的力量……先不提這些,目前還是先全力做好攻打礦場的準備。”冬青隨意地擺了擺手,突然注意到屋外似乎有些,“怎麼回事?你們在吵什麼?”
“我去看看。”
“我也去,好像是我帶回來的人。”
格里高利和冬青都連忙走出去,只見外面聚集著一大群染者,分兩撥,先伙的老員們把冬青帶來的年和啞圍在中間,對著他們憤怒地喊著什麼,而啞也是齜牙咧的,要不是被年死死拉住,怕是要直接沖上去撕咬一番。局勢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意思,奇怪的是,其他新人聚集在對面,沒有幫助年和啞的意思。
“怎麼回事?”冬青撥開聚集的人群走了進去,“就沒人能跟我解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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