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年頭掙點工資養家糊口不容易,我在老大手下打工,他就是我的食父母,你別讓我難過呀!”
毫無意外的,獵鷹對安若溪的哀求表示了同,并且也無的拒絕了。
安若溪這姑娘攤上老大是可憐,可他若是因為可憐就出賣一直信任他的帝宸訣,那接下來該可憐的就是他自己了。
“我知道,我向你求助就是天真就是蠢,你本不可能幫我的,這世上沒有人可以幫我!”
安若溪無可奈何的握了手指,憤怒的咬了牙,心底對帝宸訣的恨更深了一些。
就是帝宸訣,用這樣惡毒卑劣的手段控制,把了這樣一個絕的境地。
恨死帝宸訣了,然而卻也無力反抗,只能制于他,這是若溪到最痛苦的地方。
獵鷹輕咳了一聲,看著落寞的安若溪,忍不住勸道:“妹子,你別灰心,我雖不能告訴你老大把你父親轉移到哪去了,不過我向你保證,我會隨時關注著你父親的,他有什麼最新態,包括他恢復得如何,狀況如何,我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現在其實只管放心養胎,老大這人雖然比較冷酷無,但不至于心狠手辣,對待長輩他也一向尊敬,我想他一定會提供最好的醫療條件去照顧你父親的,你父親不會有什麼危險。”
“呵呵,是麼,那我是不是還應該謝他?”
安若溪的眸子了,冷冷的嘲諷道。
獵鷹面不改,輕挑著濃黑的眉,點點頭道:“原則上來講,的確是這樣,你應該也知道,治療一個癌癥晚期患者需要花費多大的本,你確定你有
這些本去維持?”
他話雖然說得難聽了點,但卻是事實。
一個癌癥晚期患者,不說是高昂的手費了,是每天住院的費用,都高得嚇人,如果還要選用一些進口的藥,專業的看護之類的,不用想也知道
很費錢很費錢。
“……”
安若溪垂下頭,到了屈辱,更多的卻是無奈。
是啊,自己現在無分文,還著個大肚子,都需要花錢,自都難保了,又如何照顧爹地?
如果不是帝宸訣提供了醫療資金,以現在窘迫的況,怕是為爹地掛一個公共病床號的能力都沒有。
是不是真的該三步一叩首的,將帝宸訣奉若救世主,對他激涕零?
“所以,不要再反抗了,只要你肯聽話,乖乖的當一個安分的人,你父親不會有事,你也不會有事。”
獵鷹見安若溪低頭不語,繼續言辭懇切的勸道。
跟在帝宸訣邊這麼多年,他還算了解男人的個脾氣,“我們家老大最喜歡人順從聽話,無限的臣服于他,這個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可惜你還是沒有懂得這話的深刻含義,如果你能好好的運用我這句話,憑我家老大對你的,你不至于過得像現在這樣……”
其實,看到安若溪這些遭遇,獵鷹是有些同加憾的。
他自己本還喜歡這小姑娘,至看著單純老實,不像林芊語那樣心思沉,可惜個太倔強強,不肯服,不肯低頭,三番五次惹怒老大,以至于淪落到現在這樣的境地,真的有點可惜……
安若溪深深埋著頭,默默絞弄著纖細的手指,白凈的小臉上掛著冷冷的笑容:“是啊,我是傻,傻得不懂取悅男人,傻得連自己的父親都保護不了……帝宸訣對我多好啊,好到讓我這輩子都不能再見我爹地了,好到要讓我的親生骨別的人為媽媽,好到要一輩子控制我,折磨我……這麼好的
一個男人,你說我怎麼就是不知道珍惜呢,我傻,我真的好傻!”
其實并不想和獵鷹說這些的,這樣的好像一個怨婦,整日活在滿滿的怨恨之中。
可是,除了怨,除了恨,又能做什麼呢,不過是一只毫無反抗能力的小螞蟻,帝宸訣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只有承的份兒!
獵鷹皺了皺眉,深深嘆一口氣,“妹子,你怎麼就是不懂呢,事已經發生了,你一直消極抱怨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要想辦法才是啊!”
“辦法?”
安若溪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悲哀道:“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要充分利用老大對你的優勢,順著他,討他歡心,只要他高興了,你再提出要見你父親,我想老大應該也不會冷酷的拒絕。”
獵鷹說得很直白,也很有道理。
男人嘛,氣頭上說的話都很絕的,可是也并不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只要人懂得周旋討好,那說過的話完全可以當做是放過的屁,過了也就過了,不會真的當真。
“討好……”
安若溪咬著,眼底全是怨恨,咬牙切齒道:“我做不到去討好一個我恨的男人!”
現在恨了那個魔鬼男人,別說是討好他了,連正眼看他,或是跟他正常說話都無法做到。
“那就沒辦法了,我只能替你,替你父親,以及你未出生的孩子到可惜了。”
獵鷹攤攤手,表示十分的無奈。
辦法他已經替安若溪想了,可是如果還是要由著的個與帝宸訣對抗,那麼傷的只可能是自己了。
“老大現在對你還有,所以你只需要稍微對溫一點點,你們之間的關系都不會這麼繃,一切也都有回旋的余地。”
“可是......我真的過不了我自己這關,我沒辦法再去面對他,更做不到去討好他,我好恨他!”
安若溪表痛苦的說道。
“有什麼做不到的,學學人家勾踐,臥薪嘗膽18年,最終完復仇大計,你試都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自己不行。”
獵鷹苦口婆心的勸道。
額,他這樣說,好像對老大有點不地道哇,哪有一個正常的下屬,居然說服一個人臥薪嘗膽去報復自己的老大,那不是紅果果的背叛嘛!
不過,管他呢,以他對老大的了解,就憑老大無與倫比的男人魅力,恐怕安若溪還沒開始臥薪嘗膽,估計就被老大征服了,從此對老大更加死心塌地,這也不是完全沒可能的事。
“臥薪嘗膽......”
安若溪眉心蹙,斟酌著獵鷹的這番話。
是啊,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只是臥薪嘗膽之后,真的能順利復仇嗎?
若溪是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怕最后這愁沒報到,自己卻早就尸骨無存了。
不過,既然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或許可以嘗試一下。
雖然以前也嘗試果假意順從男人,也笨拙的討好過他,不過效果都不大,而且也很容易被男人激怒。
這一次,借著仇恨的種子,希能演得真一些,最好真的能如愿以償的報復這個男人!
“現在是下午三點,老大說了,在八點之前,他要看到你人在別墅,否則后果會很嚴重,得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獵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不慌不忙的說道。
的確啊,跟他又沒有多大關系,他慌什麼,他忙什麼,就算安若溪沒按照指定時間回到別墅,罰的也只是安若溪而已。
安若溪表不似剛剛那麼攻擊十足了,結結的對獵鷹道:“我,我可以考慮你說的那樣,只是......我該怎麼去討好他,他好像頭怪,隨時都會發怒,我每次喝,他在一起,無論做什麼,好像只會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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