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訣一本正經的說著,有理又有據,好似在談一筆上億元的生意,每分每秒算得十分準,多延遲一分鐘都不肯。
“這樣子,總算夠尊重你了吧,你覺得如何呢?”
男人將人輕著人的臉頰,紳士又邪惡道。
“蛤?”
安若溪表懵懂,張了張,不知道該做出何種反應。
大概是腦回路沒那麼多,腦子反應不夠快,一時之間不太懂男人那話什麼意思。
什麼做四個月之后,約?
他想學什麼?
若溪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養在圈里的小豬仔,等到長得夠了,就被帝宸訣這惡魔拖出去宰了吃了呢?
帝宸訣不太滿意安若溪這樣的反應,他覺得自己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了,這人若還是扭扭各種推的話,那可就是真心不想和他在一起,而不是什麼不遠讓他看到不完的之類的七八糟的原因!
“安若溪,你在那里裝傻充愣,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的!”
男人用了點力,俊冷的五迫近安若溪,原本的輕改了鉗制:“我對你算已經仁至義盡了,你說你懷孕期間不想讓我你,行,我甚至連你做月子的時間都算進去了,四個月時間不你,你還覺得不滿意麼?”
“額,倒也不是,只是......”
“又或者,你已經迫不及待,等不到四個月那麼久,那也可以,我勉強可以為你服務一下!”
帝宸訣霸道的打斷安若溪的“只是“,看著人的眼睛,半邪惡半認真的問道。
安若溪臉刷白,迅速將雙手擋在前,萬分驚恐道:“不要不要,我沒那個意思哈,我......我不是說了麼,我不希你看到我大腹便便,材走樣的丑陋樣子,所以......所以我覺得四個月好的,我們四個月之后約約約!”
人看著俊臉深不可測的帝宸訣,一路只能用這違心的話和冷笑搪塞。
呵呵,四個月就四個月,四個月之后,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搞不好還不到四個月,等生完孩子那一刻,男人就把掃地出門了,哪里還存在約與不約的問題。
“你真是這麼想的?“
帝宸訣深深的看著安若溪,聲音低醇。
“當然啦,我不這樣想,我還能怎樣想,你以為你真那麼求不滿,大著肚子都想找你要要要嘛!”
安若溪翻著白眼,氣呼呼道。
這男人,自己是個這樣的人就算了吧,還老是覺得也跟他一樣。
之前甚至還搞什麼腳底位測試,非要讓承認。
事實上,真的很純金好嗎,才不會有事沒事的就想那些有的沒的呢!
這世上,有事沒事就想那檔子事的,也只有帝宸訣這樣的男人!
帝宸訣看安若溪反應這麼抗拒,不覺得有些好玩兒,一針見道:“你若真這麼想,那我算放你四個月的時候,干嘛一臉糾結,你心里一定是有什麼心結!”
“噶?”
安若溪像是突然被一魚刺卡在中,頓時被男人的質問給噎住了。
對厚,自己剛剛的反應,跟實際的想法,是有那麼一丟丟的不匹配。
若真想保持的完形象,丑陋的樣子不暴在帝宸訣面前,在男人提出四個月以后再約時,應該歡呼雀躍才對呀,而不是愁眉苦臉。
“嗯?”
帝宸訣挑眉,俊臉上帶著濃濃的玩味,饒有興味的看著安若溪。
饒是這人再伶牙俐齒,他倒要看看這種板上定釘的話還能怎樣辯解。
“我......我之所以一臉糾結,并不是因為我不希跟你四個月之后約,而是......而是你之前不是說,要,要折磨我一輩子嗎,你都說了要折磨我一輩子,我要還興致的跟你約,那我不是犯賤麼,我又沒有傾向,所以我出糾結的表很正常吧?”
凹了好半天,安若溪終于結結的說出了心里的不舒服。
這不是掰的理由,而是心深確確實實存在的霾。
前一秒還兇神惡煞的囂著要報復說要折磨,后一秒鐘居然又跟講起了。
安若溪是個心理脆弱的人,不夠強大,無法忍男人的反復。
“......”
帝宸訣看著安若溪,沉默,表復雜而又深沉。
“你為什麼不說話,不是又要跟我發脾氣吧,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是你讓我實話實說的,你總不可能因為這個跟我發......唔!”
安若溪所有的抱怨,都被帝宸訣突如其來的吻給堵住了。
漫長的吻,狂肆,深,飽含了男人太多太多的緒。
很多時候,這個不是用來說話,也不是用來吃飯,而是用來接吻的。
尤其是對帝宸訣這種不茍言笑,惜字如金的男人來說,他說不出那些可以讓人心花怒放的話,那麼無奈之下他只能用他的吻來表達他的心。
在西方,我可以跟你在一起,我也可以跟你約會,但我不會輕易給你接吻。
一旦我愿意跟你接吻,就表示我的心是喜歡你的,我想和你為男朋友,想延續我們的關系。
吻,是很神圣的一件事,尤其是帶著的吻,是無聲的告白,是人類區別于最高級的行為。
“唔......不要,不要這樣!”
安若溪掙扎著,用力的推攘著帝宸訣。
帝宸訣停下親吻的作,但依舊并不打算放開,灼熱的視線好似還在延續著那個狂熱的吻。
“你,你不是說了嗎,四個月之間,不再我的嗎,你說了話馬上就反悔,像什麼樣子,還我以后怎麼相信你!”
安若溪捂著狂跳不止的心臟,紅著臉對男人申述道。
剛剛的吻,有點奇怪,不再像以前那麼抗拒排斥了,而是打從心底開始接,能從男人的吻里,到他對的緒。
“我那不你,我是在給你說話。”
“啥?”
“我在給你說話,讓你聽到我心深的聲音。”
帝宸訣俊臉面無表,口吻嚴肅的解釋道。
“跟我說話?說什麼,我怎麼沒聽到,你剛剛那明明就是......就是在玩親親,哼,別欺負我人老實不敢說!”
安若溪漲紅了臉說道。
“我要跟你說的話,都在我剛剛的那個吻里,你若用心聽,一定能夠聽得到。”
帝宸訣冰冷著臉,酷酷的說道。
他不擅長說話,大多數人都會覺得他很酷,也太薄,都說他是沒有心的男人,不會對任何人付出真心。
而是事實上,他只是沒有遇到,當他遇到了那個讓他心的人,他冷酷的心也就有了。
也許安若溪這蠢人現在還不到,不過他并不著急,他慢慢就會讓懂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我應該做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安守好我自己的本分,不妄想那些不屬于我的。”
安若溪垂下眼臉,緒低落道。
“傻瓜,什麼時候,你才能不這麼傻,什麼時候,你才能不要這麼讓人心疼!”
帝宸訣說著,擁了安若溪,深的在人的額前烙下深深一吻。
安若溪沒有掙扎,小心翼翼的任由男人擁抱著,貪婪的著這如夢一樣的時刻。
好久好久,沒有這樣安心的時刻。
一切于一種難得的和諧之中,只是突然間,帝宸訣皺起他凜冽有型的劍眉。
“安若溪,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怪怪的。”
帝宸訣狐疑的朝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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