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訣說著,已經起離開了安若溪,銳利如鷹的眼四搜尋著氣味的來源。
像他這樣的男人,不管是從外貌,家世,智商等,都是一流中的一流,上品中的上品,眼耳口鼻等五自然也是一級敏銳的。
即使有最細小的變化,他也能輕易的差距到。
“好像是洋蔥的味道,奇怪,這房間里怎麼會有洋蔥?”
帝宸訣沿著自己聞到的氣味一直找,最后發現那味道好像是從被子里面發出來的。
于是乎,男人手,準備去掀開被子看個究竟。
糟糕,帝宸訣似乎要發現在被子里藏了洋蔥了。
要是男人翻出了洋蔥,肯定就知道剛剛哭得那麼傷心是在演戲,要是被他發現自己在演戲裝可憐博同,以他那種自尊心強到要炸天的個,肯定又是一場腥風雨。
安若溪只覺得背脊一陣發漢,趕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臂,順勢在男人面前一躺,擺出萬種風的樣子。
“哎喲,你肯定出現幻覺了,哪里有味道嘛,我怎麼一點兒也沒聞到,我可是擁有傳說中最靈驗的鼻子,我們鄰居同學都要我狗鼻子呢,你想多了,什麼味道都沒有!”
安若溪做作的笑著,夸張的說道,一心把帝宸訣當作白癡在看待。
那味道那麼明顯,就算白癡也知道里面肯定有貓膩。
“你讓開,被子里有東西。”
帝宸訣一眼就能看破安若溪在撒謊。
這人,太蠢了,連撒謊都不會,每次一撒謊,嘛臉就紅得跟猴子屁一樣。
越是這樣,他越覺得被子里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
“沒有,哪有什麼東西嘛,睡覺的地方,我還能給你藏架飛機麼,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這就是一張床而已,你別......哎,你干嘛呀,你別我,你......”
帝宸訣懶得跟安若溪扯來扯去,直接長臂一撈,將人移到另一個位置去了。
“不要,不要看啦,真的沒有什麼,你這個人真的很煩哎......”
安若溪鬼吼鬼的試圖去阻止的帝宸訣,然而手無縛之力的怎可能是男人的對手,一切的阻攔都沒什麼用,反而愈發的顯得心虛。
“這是什麼?”
帝宸訣一把掀開了被子,將藏在被子之下的洋蔥拿在手上,冷冷的朝安若溪問道。
“額,這個是......是洋蔥。”
安若溪放棄了掙扎,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好好的藏個洋蔥在床上干什麼,你想用來干嘛?”
“洋蔥能干嘛,肯定是......吃啊!”
安若溪著頭皮說道。
“吃?”
帝宸訣冷笑一聲:“呵呵,洋蔥的確是用來吃的,但據我所知,洋蔥一般要搭配其他食才可以下咽,我還從來沒有發現,有誰能夠單吃洋蔥。”
“誰說沒人的,我......我就可以,我沒事兒就喜歡啃洋蔥,一般啃洋蔥,一邊流淚,哀嘆我逝去的青春以及悲慘的人生,不可以嗎?”
安若溪繼續道。
“當然可以。”
帝宸訣似笑非笑的點頭,將那洋蔥遞給安若溪,“既然那麼喜歡吃,就不要浪費,吃吧!”
“什麼,我......”
安若溪盯著男人遞過來的那顆碩大的洋蔥,想死的心都有了。
能說,最討厭的食就是洋蔥了嗎?
味道大,刺鼻又熏眼睛的,從來不吃這東西。
這可惡的男人居然還要一口氣生吃,手段也太險毒辣了吧!
“怎麼,有什麼為難的嗎,這是你自己說的,你很喜歡吃洋蔥,既然你喜歡吃,就拿去吃好了,不然你藏在被子里干嘛,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謀嗎?”
帝宸訣靠近安若溪,兩人五近在咫尺,想近距離觀察人說謊時眼睛忽閃,臉頰發紅,牙齒上下打架結的樣子,真是可了!
“沒有啊,我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謀,真的只是自己喜歡吃而已,你也知道啦,喜歡生吃洋蔥的人不多,所以我故意藏起來了免得人家認為我是怪胎什麼的。”
安若溪噼里啪啦又說了一大通,連自己都快佩服自己這樣強大的應變能力了。
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男人還步步相的話,那就......就只能著頭皮生生把這洋蔥吃下去了!
“喜歡,就吃,不由解釋那麼多的。”
帝宸訣再一次將洋蔥推到安若溪的跟前,冷笑著。
“你......“
安若溪有種被上梁山的覺。
唉,算了,士可殺不可辱,不就是吃個洋蔥嘛,眼睛一閉,著鼻子吃就是了,還不信吃個洋蔥還能吃死人了!
“好,吃就吃吧,有什麼了不起,你一定要懷疑我,那我真能吃給你看了。”
說完,安若溪懷著壯士赴死一樣的悲壯,一把奪過男人手里的洋蔥,幾下掰開,然后閉著眼睛猛咬了一口。
驟然間,洋蔥特有的刺激的味道一下子竄上來,灌滿了的眼耳口鼻。
“嘔!”
安若溪只嚼了一兩下,便控制不住胃里翻滾的惡心,拉著床沿狂吐出來了。
帝宸訣輕拍著安若溪的背,倒還不至于冷無到極點。
“撒謊不是個好習慣。”
男人扶著安若溪躺好,沒有再迫安若溪生吃洋蔥,只是顯得特別的不近人。
“這次就算了,下次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帝宸訣繃著俊臉,冷冷的說道。
安若溪簡直快要被氣死了,里難,胃里難,眼睛更是淚眼婆娑的,別有一種心酸可憐的覺。
“帝宸訣,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想整我,想看我出丑,你也太狠了,我本來就懷孕,孕吐嚴重,你還要讓我吃洋蔥這種全世界最惡心的食,完全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嘛嘛,你真真,死我了,你就開心了對吧?”
安若溪瞪著帝宸訣,氣呼呼的嚷道。
此刻心里有一火,一被人當猴子耍的火,急需發出來!
“如果不是你鬼鬼祟祟用洋蔥自己流眼淚以博取我的憐憫,又怎麼可能有這些事,你這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居然還敢理直氣壯的抱怨,你臉皮可以拿去當城墻了。”
帝宸訣毒舌的說道,滴水不得讓安若溪無法反駁。
“那,那我也是不得已嘛,我還以為你氣勢洶洶的,拿了一把槍準備朝我掃呢!”
安若溪自知理虧,弱弱的為自己辯解道。
“你以為,又是你以為,你從哪里以為的,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為什麼你每次都能這樣信誓旦旦的以為,又有哪次是以為對了的?”
“呃......”
安若溪噎住,氣場越來越弱。
如果說和帝宸訣是兩個要比武的武林高手的話,帝宸訣已經占領了絕對的上風,自己則節節敗退,毫無回擊的能力。
“所以,蠢人,以后不要以為了,一切你沒有親耳從我口中聽到的話,都是你的瞎想,不備任何參考,就是我親口說過的話,都可以全部推翻,懂了嗎?”
帝宸訣凝著安若溪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話里富含了很多含義。
“親口說過的話怎麼推翻,你......想推翻哪些你說過的話?”
安若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男人問道。
說實話,這麼久了,覺得帝宸訣就是個出爾反爾的神經病。
一會兒對好,要把寵全世界人都羨慕的人。
一會兒,又恨骨,揚言要折磨一輩子。
所以,真的不知道此刻男人是喜是怒,是準備對好,還是折磨?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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