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束順著他的目,很鄭重的點了點頭:“的份我不便多說,但是我可以一點,我與江南,寒煙國的皇室有所關系,當今皇后乃是我的小姨,而我的母親也曾經與桐譎宮有諸多的牽連。”
“究竟是怎樣的牽連?”邵溫書問得迅速。
景束微微抬眸:“家母乃是桐譎宮原圣,千憂。”
此話一出,就連邵溫書經久不變的眸子都驚詫了幾分。
或許旁人不知道千憂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但是邵溫書卻聽說過這個人。
在二十多年前的江湖,天下第一殺手,千憂的名諱可謂是如雷貫耳,家喻戶曉。
雖然,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消息一點一點的消失,但是只要是行走于江湖的人,都對這個名字不會陌生。
千憂引起了許多的腥風雨,甚至使得曾經多的家族慘遭滅門,就連曾經在江南寒煙碎中權力滔天的是字符都因為的原因,而徹底破裂。
只要是與相關的人,下場怎會是單單的一個慘字了得。
邵溫書的思緒完畢之后,目謹慎的看著眼前的景束,目灼灼,幾乎是問道:“你既然是千憂之子,可是為了私仇而找我們幫忙?”
他聽說過,當年千憂在離開桐譎宮之后,到了極大的折磨,這其中究竟有多彎彎繞繞在里面,誰也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景束面對著他的眼神,眸子如此的堅定,幾乎是手發誓道:“雖然曾經桐譎宮與家母有一些糾葛在里面,但是我景束再次起誓,絕對不是為了私人,而是為了大義所然。”
“就算是如此,你費盡心思把我和我阿姐引過來,你以為按照我們的能力,真的能夠幫助到你嗎?”邵溫書的語氣中帶著諷刺之意,甚至是毫不掩飾。
景束的態度仍然是很謙遜平和:“我既然能夠把公子和姑娘請過來,自然有我的用意和想法,我只是希兩位能夠幫我去做一些事,至于結果如何,我都可以接。”
“景老板,你放心說吧,究竟是想讓我們做什麼事?”夏禾直接開口道問到。
景束微微挑眉,一字一句:“我希兩位可以幫我去一趟江南寒煙國,去尋找當今的皇上,幫我送一樣東西。”
“面見寒煙國圣上。”夏禾聽完之后臉上忍不住帶上了一詫異,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
“我知道按照姑娘的份,一定有辦法,面見皇上。”景束早就把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
夏禾忍不住問道:“難道老板是有什麼原因不能親自把東西帶給寒煙國皇帝嗎?”
景束點了點頭,角勾起了一苦笑:“不錯,實話告訴兩位,我本人離不開這個客棧,或許換一種方法來說,我本人是被束縛在這里的。”
“這是何意?老板一個大活人,怎麼會離不開客棧呢?”夏禾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還是這里還有什麼其他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