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宋凱果然在地下錢莊。白天從言笙那里撈了一筆錢,晚上正好用來玩一玩。接到言笙電話聯系的時候,他正玩得嗨。本來想一掛了之,可眼前手里有沒錢了,心說,財神爺又送錢來了,干嘛不要啊。
從地下錢莊走出來,眼前一個黑影。
一開始,他并沒有認出言笙,等言笙轉直奔他而來,他才看出來確實是言笙。乖乖不得了,白天還一臉青春可風,晚上瞬間變了另外一個人。長發塞進寬沿帽子里,一黑,腳上一雙輕便的戶外鞋,打扮得像個殺手似的嚇唬誰呢。
“財神爺,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啊?正好手頭,你再借我點?”宋凱嬉皮笑臉。
“你還敢給我要錢,不怕我一刀剁了你的手?”言笙語氣冷冰冰的。
宋凱嚇了一跳,是來找自己晦氣的?不過又一想,不過一個丫頭片子,瘦骨伶仃的,怕干啥?于是,他也變了一副腔調說話:“我在混了這麼多年,也沒見誰我一汗,就你?一邊玩去吧!”
言笙也不和他廢話,寒一閃,刷地從腰上亮出匕首。匕首是世界頂級制作,據說一頂一的殺手才有這樣的配置。總部有一個尖端殺手組織,里面全是這樣的人才供靳總調遣,所以在言笙這里,弄一把這樣的匕首輕而易舉。
見有備而來,還敢對自己亮刀,宋凱笑了:“我玩刀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說著,從口袋里也出一把尖刀來,拔去刀鞘,也是一道亮閃閃的。
“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言笙狠狠地說了一句,縱一跳,來到他面前,照著他心臟就刺過來。
“你給我玩命呢?好,好,爺爺我就陪你玩幾圈。”宋凱閃躲過,順勢尖刀從言笙胳膊上過,劃了一個口子,立即涌了出來。
宋凱得意了:“知道爺爺厲害了吧?敢找爺爺晦氣你這是找死。”
言笙也不搭話,心說還是自己大意了,于是不再給他任何機會。在他哈哈大笑的時候,趁機下,一個左旋踢將他踢倒在地,不容他起,言笙步過來,匕首已經對準了他的脖子:“你敢一,我立即要你小命。”
不敢吧?肯定是嚇唬自己。宋凱還存有一僥幸,畢竟在混這麼多年,比狠的人多了,還能真把自己咋地?
宋凱嘿嘿一笑,手上尖刀了一。那意思是你不我就,看誰先要誰小命。言笙發狠,一刀下去,砍掉宋凱握刀的三手指。宋凱吃痛,哎呀大一聲,松開了刀把。我,是來真的?
匕首在他服上蹭干凈,依舊架在脖子上:“你再一下試試?”
宋凱秒慫,立即求饒:“姑,你狠!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問你中午的十萬元是怎麼回事?”
“那不是你給我的嗎?”宋凱繼續狡辯。
“我告訴你,宋凱,最好老實說話。”言笙作勢又要在他手上刀。
“好,好,我說,我說。菜市場賣魚的欠我十萬元,我讓還錢,沒錢,所以您好心幫還了。”
“那為什麼下午讓你去學校解釋你又變卦了?”
“王哥……”
“哪個王哥?說真名。”
“王強!他給我二十萬讓我那麼說的。白掙二十萬誰不要啊。姑,我也不是故意和您作對,一條混的,都是為了錢不是。”他涎著臉說。
果真是他們串通好的。自從上次收拾了他們兩個,消停了有一陣子,現在又出來做了。
“放屁!誰跟你一條?”言笙厲聲斥責。
“不一道,不一道,您白道,我黑,行了吧。姑,我還說的也說了,您就放了我吧。”
言笙狠狠地瞪他一眼:“以后再讓我看見你做壞事我立即要你小命。”
“不敢,從現在開始我收手了。”
言笙這才收回匕首,起準備離開。宋凱賊眼咕嚕里轉了一下,瞅準機會,左手拿起尖刀,沖著言笙后背只撲過來:“你……”
話沒說完,言笙就聽見背后有人倒下。轉看去,只見宋凱已經仰倒在地上,部中了一彈,正咕嘟咕嘟地往外冒。
“靳總?”轉過頭來。靳總如一尊天神一樣立在對面,冷峻威嚴。他后的離鷹手里拿著一把武,還在冒煙。
“您怎麼來了?”還有點發懵,靳總怎麼知道自己要來這里?難道他之前一直在盯著自己?
“就這點能耐還敢自己跑出來?”靳霆崤冷冷說道。
言笙總算有點明白了,靳總早知道要出來,所以想看看的本事。還是失算了,若不是離鷹那一武,估計真的被宋凱暗算了。
靳霆崤大步過來,查看左臂上的傷勢。好在的防護效果好,傷勢并不深。
“靳總,小傷,沒事的。”淡淡地說。
“放屁,還沒事,都流了。”靳霆崤厲聲呵斥。
流?在總部整日訓練,磕磕,摔摔打打,流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嘛,他急什麼?
靳霆崤從襯口袋掏出一塊絹帕,細細包扎了傷口,然后打橫一抱,攬在懷里,直奔自己的座駕而去。
回到總部,靳霆崤抱著去了醫護室,親自清洗傷口,消毒,又迫打破傷風。
“我不打,疼。”言笙瑟瑟躲到角落,自小就怕打針,小時候被繼母待慣了,總是被用針扎,嚇怕了。
“不行,必須打!”
靳霆崤神凜然,強地拉過來,舉著針筒就要刺下來。言笙嚇得閉上雙眼,也不由得一團。哪知道等了一會兒,還沒見靜,睜開眼睛,正遇見靳霆崤一臉邪肆地看著自己,隨即,他的吻落在的上,深而綿遠。每次面對他的吻,都毫無抵抗力,漸漸地陷了進去。就在這時,刺痛的覺傳了過來。
“靳總,你欺負……”
不等話說完,靳霆崤已經將撲倒在臺案上,愈發有力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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