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了學校,不得又被林娜取笑了一場。昨天那陣勢,都以為以后見不到言笙了。不過言笙也會見機行事的,說跪就跪啊。林娜一邊說著還一邊學著言笙的樣子,哀哀戚戚地說:“二爺,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言笙被說得不好意思了,作勢要打。林娜一轉就跑,不想卻撞進一個人的懷里。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教導主任郭世遠。
“郭主任好!”林娜急忙打招呼。言笙也跟著點點頭。
見言笙的心還不錯,郭世遠也輕松了點,不過還是說了一些安的話才走。
林娜怕言笙繼續打,一溜煙早跑遠了。言笙也懶得追,見邊無人,一個人悄悄地往圖書館的方向來。
因為是早上,圖書館并沒有開門,前面不遠的籃球場倒是有人在打球,但言笙想唐沫沫不會傻到在哪里見面吧?
此時,天已進初冬時節,黃葉滿地,稍微起了點風,言笙不由瑟了一下,裹了上的大。大是昨晚上靳總命人給的。這是在總部的第一個冬天,以前所有的服都在家里,因為發誓再也不回去,所以服也都留在了家里。再說也沒幾件能穿得過去的,但凡有一件好的,也不到穿。
這件大是用北極熊的做的,保暖效果非常好,據說是限量版,全世界也不過十幾件,除了各國王和王妃,全帝國能穿這件服的估計只有一個。當時,靳總命人給送過來,特意囑咐說,今兒變天,一定要穿上。接到服的時候,心里還暖暖的。靳總那麼忙的人,還關心天氣變化呢?
正胡思想著,遠遠看見一個人從那邊走來。走近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唐沫沫。也穿了一件黑大,但看著應該是那種極普通的料子。
“什麼事?”言笙開門見山,語氣也冷冷的。。說真的,對唐沫沫這個人至始至終都沒什麼好,不過最近看被言星欺負的很,心里看不慣,偶爾幫一下罷了。
言星看看四周無人,趕從包里掏出一沓子文件遞過來:“你先看看這個。”
什麼東西?搞得神兮兮的。言笙接過來看那份文件,不看則已,一看自己也嚇了一跳。邢志斌,不是邢叔嗎?知道,邢叔自小就是父親的朋友,也常來家,但他對言星特別的好,對自己就淡淡的。也沒有太在意,連自己的父親都聽們娘倆的,一個外人又算什麼?可是當時不是說父親疲勞駕駛嗎?可這開車的明明不是他啊。
“有問題吧?我找人高價買來的。”唐沫沫解釋說。
“你怎麼想到弄這個?”
按照和唐沫沫的,唐沫沫憑什麼自己花錢給這個,這其中有沒有貓膩?
“我是偶爾聽別人說的,然后,我想…”言又止。
言笙何等聰明!當然猜到要說什麼:“你想讓我幫你對付言星是不是?”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言笙才不會上這個當,為他人做嫁裳。
“對不起!我對這個不興趣。”言笙將文件又還給,徑自離去。唐沫沫怔怔地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離開。
回到教室,林娜問去哪兒了?怎麼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言笙說自己去衛生間了。林娜也就不再追問下去。
不一會兒,言星在許曉靜等人的擁護下進來了。或者真的是變天的緣故,言星上也穿著一件灰貂絨大。雖比不上這件,也算是不錯的了。
“星,你這件大哪兒買的?看著真不錯。”
“算你有眼,不過啊,你在東城買不到,這是我邢叔從國外展覽會上捎來的,限量版。”
“你命真好!誰都疼你。哪兒又有一個邢叔啊?”
“我邢叔和我家多年的了,一件大算什麼?”扭看見了言笙,見上也穿了一件大。言家開的就是服裝公司,自然對料子有所了解,見言笙的大絕對要比這件金貴,心下就不樂意了:“我的大呢那是名正言順人給的,不像某人,爹不疼娘不,只能靠出賣相去要。”
言笙自然聽出了的弦外之音,可因為心里想著剛才的那件事,也就沒有理會。
言星自以為到言笙心坎兒上了,繼續攻擊:“要不說賤人就是賤人呢。我給你們說吧,之前呢,我邢叔總給我買東西,老買,老買,我就說不要了,要那麼多干啥?家里都放不下了。有人呢,就求我邢叔說也想要。我邢叔就說了,我啊,是給星買的,你找你爸要去。這人呢,就躲在一邊哭鼻子去了。”
眾人哈哈大笑,不時還有人朝言笙這里看一眼。林娜坐不住了,捅一下言笙說:“看那囂張的樣兒,你怎麼不懟死?”
言笙騰地站起來。林娜以為肯定該上去扇幾個大了,哪知道言笙捂著肚子一副痛苦的表:“我早上吃多了鬧肚子,你給我請個假啊。”說完一溜煙走了。
這下,言星們笑得更開心了,氣得林娜直噘。
從教室跑出來,上樓來到教學樓頂層,這里鎖著門,平時沒人來這里。開鎖對言笙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從頭上取下發夾三下兩下就開了鎖,爬上天臺,一個人找了角落坐下。現在要干正經事了。
先黑昌河附近的監控系統,追蹤父親的車輛,奇怪的是,那段視頻都黑了。一定是誰了手腳。想了想,又黑進了通系統,查到當天的日期,果真看到駕駛父親車輛的人是邢志斌。可是即使能證明車是他開的,又怎麼能證明他和父親的死有關呢?言笙腦子一轉,在手機上作了幾下,直接進了邢志斌的通訊后臺。言笙不看則已,一看腦子嗡地一聲就大了。
言笙心里暗想,這一次,我要讓你們全部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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