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言振國去世后,因為沒有立囑,所以水慶春順利接管了言氏服裝公司,搖一變為董事長。作為言振國的好兄弟,邢志斌也自然進公司,稱為執行董事。
說是董事,其實就是水慶春的幕后參謀,大事小都得聽的。
空,言笙從學校逃了出來,開著路虎直奔言氏服裝公司。言氏服裝公司在東城郊區,距離市區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開車不過二十分鐘的事兒。
服裝公司還是言笙很小的時候來過兩三次,這幾年,都不怎麼來了 憑著印象,找到了言氏公司。這幾年不來,和記憶中不大一樣,似乎又改建了不,規模也比以前大很多。
門衛聽說是過世董事長的兒,要見新任董事長,倒也沒攔著,放行進去了。
水慶春正在開新任董事會,書請在會客廳稍等一會兒,等董事長開完會再說,說完,還給準備了一杯咖啡。
等書離開,言笙立即站起來,查看周邊環境。這是一間小的待客廳,外面是一條走廊,走廊那頭應該是董事長辦公室,但門口應該有書,不會讓進去的。
想了想,又來到待客廳的后面窗戶。外面裝有空調的外箱架子,如果踩在架子上,攀著排水管道,應該可以爬到辦公室的外窗戶。
如果夠幸運,窗戶沒鎖的話,應該可以順利進辦公室。
言笙把大掉,只穿了,又系了鞋帶,看門外無人,跳上窗戶,踩著空調架子往里面挪。
終于,來到了辦公室窗外,單手抓著窗沿,單手去推窗戶,萬幸,窗戶一推就開了。
言笙雙臂用力,撐起上,到窗戶上,然后雙抬起,已經跳室。這間辦公室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一張紅木大長桌,上面擺放著電腦。辦公桌對面是一排皮質大沙發,東側還有一架書柜,里面放了一些時尚期刊。
言笙略略看了兩眼,立即來到辦公桌前。電腦鎖屏了,需要碼才能打開。這對言笙不是問題,很快,就破解了碼,碼竟然是水慶春的c+的生日。終究,在父親心里,才是最重要的。想著,言笙心里只犯酸。
解鎖碼,言笙打開電腦,開始搜索引擎,很快,發現了一個藏的文件夾。言笙試圖打開的時候,發現也有碼鎖定。言笙試了試之前的碼,無效!連試了幾次也不管用,想想還是繼續用破解件吧,很快,就解鎖了碼,讓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碼竟然是自己的生日號碼。這麼說,自己在父親心里還是有一位置的,抑或純粹是因為對的愧疚?
時間迫,也想不到許多,競自打開文件,細細一看,傻了。這里面全是水慶春和邢志斌的親照,還有很多照片一看就是十多年前的老照片。難道很久以前,水慶春就和邢志斌在一起了?父親發現了他們的事所以才被害的嗎?
正在胡思想的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聽見那個書說:“說是言總的兒,我就讓在會客室等著了。不知道這會兒跑哪兒去了。”
“以后再見到立刻攆出去!”這是水慶春的聲音。
此時再走已經來不及了。言笙迅疾地先把文件發到自己的手機上,然后迅速刪除了文件。剛做完這些,門已經推開了,水慶春踏步進來,見在辦公室的大沙發上坐著,臉都綠了:
“誰允許你進來的?”
“這是我爸爸的辦公室,我憑什麼不能進來?”
“他已經死了!現在這里全是我的。你算哪蔥,也敢來這里鬧事?”水慶春指著的鼻子大聲喊道。
“當然,什麼都是你的,包括邢志斌也是你的,對吧?”言笙冷冷地說。
水慶春一下子怔住了。在說什麼?難道發現了什麼?
“你胡說什麼?”
“就知道你不見棺材不掉淚。”言笙從口袋里出手機,翻出文件夾里的照片,拿給看:“你自己看!”
水慶春眼睛,好像看不太清楚的樣子:“眼花,你拿給我看。”
言笙把手機拿得更近些,哪知道一把搶過來,順手就和狠狠摔出了窗外。咚的一聲響,估計手機報廢了。
水慶春摁了辦公室摁扭,窗戶,門全鎖上了,外面一點聲音都聽不見。言笙知道,辦公室啟了隔音裝置。
“你有什麼?你什麼都沒有?跟我斗,你還著呢。實話給你說吧,邢志斌一直都是我男友,現在老言死了,我更可以和他名正言順在一起了。”
“我爸呢?我爸是你們合伙殺了他嗎?”
“那去問你死去的老爸啊,我怎麼清楚?”
也對,怎麼可能輕易承認這個?
“現在你立即滾出我的辦公室!”已經沒耐了,扯著嗓子怒喝道。
再留在這里也毫無意義。言笙只好憤憤地開門走出了房間。當然,臨走時,還去待客廳拿走了自己的大。那可是靳總給的,才穿一天。
言笙前腳剛走,邢志斌后腳就進來了:“說什麼?”
水慶春沉著一張臉,狠狠地說:“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
“那怎麼辦?”
水慶春瞪他:“還能怎麼辦?和那死鬼一樣…”
邢志斌領會:“明白,我這就去安排。”說完,他轉要走。
“慢著!”
邢志斌又轉回來問:“怎麼了?”
水慶春想了想說:“得做得人不知鬼不覺!還有,這妮子上有點功夫,一般人恐怕對付不了。”
“我知道。我找的人絕對安全可靠!”
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邢志斌直奔自己的房間,鎖好門,然后打了一個國際電話:“我是老邢,有個活兒你接不接?事比較棘手,價錢嘛,你說了算。好,我等你消息。”掛了電話,邢志斌自言自語說:“丫頭片子,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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