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后,言笙的車就停在了言家樓下。
輕車路地上樓,易如反掌地開鎖,進大廳。因為水慶春和言星都在殯儀館應付喪事,家里的傭人也在幫忙,所以家里這會兒沒人。
知道水慶春的臥室在二樓第一個房間,徑直進去,看見床上正好有一件換下來的襯衫。里外翻了翻,終于在領找到一男人的短發。
毫無疑問,這就是邢志斌的了。現在就是再找一言星的頭發了。
這件事就更簡單了,來到言星的臥室,在洗漱間的梳子上粘了一的頭發。
現在,萬事俱備,只要把東西給林娜就好。
辦完了這些事,時間還早,言笙準備先找個地方吃飯。
正好路邊有家餐廳,言笙把車停下,邁步走餐廳,找了個靠窗的角落坐下。
服務生拿著菜單過來,言笙隨便點了一份套餐,慢慢地欣賞外面的風景。
餐廳臨街,這個時候還不是吃飯的高峰期,路上行人不多。地上滿是落葉,風吹起,漫天飛舞。馬上就是冬了,這學期馬上就結束,該放假了。
“小笙,你怎麼在這兒?”言笙正胡思想著,耳邊傳來一個悉的聲音。言笙扭頭看,咦,這不是鄭叔嗎?言笙急忙站起來,請鄭叔坐下:“鄭叔,你也來吃飯啊。”
鄭銘嘆口氣,拂了拂手:“我被趕出公司了,沒事瞎轉呢。”
“你都在公司做了二十多年了,憑什麼把你趕出來?”言笙氣憤填膺。雖然去公司很,但也知道鄭叔和父親關系好,做事勤,為人公正,這麼就攆出來不合適吧?
“我也不是的嫡系,也看不上我,早晚的事。只是孩子還在上學,正花錢的時候呢。”
“你兒子在哪所學校?”言笙知道鄭叔有個兒子,年紀和自己差不多。
“東城一高,高三了。”
言笙點點頭。服務生上了餐,鄭銘也點了一份套餐,兩人開始吃飯。
分手的時候,言笙安鄭銘:“鄭叔,你先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很快你就能再回公司上班了。”
鄭銘詫異,但也沒有放在心上。那麼大一個孩子,能有什麼辦法?不過是安他呢。
回到總部,言笙發現靳總并沒有在書房。奇怪了,靳總不是一直在書房辦公,今天去哪兒了?在樓下見了凌越,問凌越靳總去哪兒了。
“去公司了?”
“公司?”來這麼長時間,言笙都不知道靳總還會有公司?
“大小姐,靳氏這麼大一個集團,下屬的公司就幾十個呢。”
言笙哦了一聲。這麼說,靳總去公司視察去了?
看愣怔的樣子,凌越解釋說:“這不是年底了嘛,每年這個時候都要進行一年業績考核匯報,靳總聽匯報去了。”
在總部待著也沒事,言笙突然心來,要去公司看看。
問了公司地址,言笙開車飛速而去。在東城整個鬧市區,有一座顯赫氣派的所在,那就是月蒼穹。月蒼穹,那是名流圈破頭都想混進去的地方。
以前,言笙也曾多次經過這里,只要抬頭往上看一眼都覺頭暈目眩,不是高,它還有一種氣群雄的氣勢。
據說是世界頂級建筑師設計的,像這種建筑,全世界找不出第二座來。
停了車,言笙直奔大樓大廳,保安上下打量一圈,見著不凡,也就沒攔著,由進去了。可是到了一樓服務臺,就沒那麼幸運了。服務臺接待員見沒有公司名牌,也不在訪客名單,還言之鑿鑿說要找靳總。
看長得還不錯,竟然是個傻子?也不抬頭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靳總是何等人?怎麼可能見這種無名小輩?不管言笙好說歹說,接待員就是不給稟報,也不放進去。
言笙火了,索甩開直奔電梯而來。
接待員見狀,立即呼保安,要將強行攔住。于是,三五個彪形壯的保安包抄式團團圍住了。
言笙正想找人練練手,擺好架勢,目炯炯地盯著眼前幾人,沖他們擺擺手:“來啊,全上好了!”
見這個小丫頭瘦瘦小小的,幾個保安哪把放在眼里。其中一個吆喝了一聲,一個虎撲食就撲了上來,言笙閃躲開,瞅準機會,一個掃就把他打趴下了。
另一個不服氣,從后面襲背部。
言笙竟像背后長了眼睛似的,彎腰躲開,又一,對方也應聲而倒。
最后,剩下的三個圍攻上來,也被言笙三拳兩腳打倒了。這一幕所有人都看呆了,眼前這個孩到底是誰?眼見勢不樂觀,接待員聯系了保安隊長,反應說有人闖公司,已經打倒了好幾個。
這個時候,言笙也玩累了,不讓上就不上唄。慢悠悠走過去,坐到大廳的沙發上,從口袋里出手機,給靳總打電話。
“二爺,我在樓下呢,他們不讓我上去。”
靳霆崤這個時候正一臉嚴肅地聽屬下年終匯報,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這是他的私人號碼,一般人都不知道這個號碼。他擺了擺手,屬下立即停止匯報。
“等我!”只見靳總冷冷地說了兩個字,就大步出了會議廳。
發生了什麼事,靳總靳總竟然連匯報都不聽了?
片刻時間,靳霆崤走出電梯,目不斜視,直奔言笙所在的方向而來。言笙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玩游戲,對面保安鼻青臉腫團團圍著,生怕再做出過激行為。
看到靳總,立即從沙發上跳出來,小鳥般撲到靳霆崤懷里,甜甜地了一聲:“二爺!”
再看靳總,一把將抱在懷里,原本冷峻的臉微笑意,當他鷹隼般的目掃過那些保安的時候,保安不寒而栗地連退好幾步。
“對不起,靳總,我們不知道……”保安隊長喏喏地解釋。
服務臺的接待員直接看傻了?這姑娘到底什麼份?有什麼能耐竟然能讓不可一世的靳總親自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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