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一抹晶瑩滴落在宣寧的手臂上,宣寧的眉了,抬手將瓜瓜微張的小合了起來,然后用袖口幫他了角。
“你這個小花癡。”
瓜瓜聽到娘親對自己的評價后嘿嘿一笑,他摟著宣寧的手又了幾分。
宣寧寵溺的朝他一笑,爾后也將目落到了那驚艷了瓜瓜的人上,不得不說,這人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俊的眉眼仿佛一塊玉一般綻放著芒。
這時,宣寧心里的想法與瓜瓜如出一轍,這小子真帥!
不過可不像瓜瓜那麼沒出息,眼中的驚艷一閃而過之后,朝著那人微微一點頭。
“剛才,多謝了。”
方才那一道毀了噬靈符的紅就是出自這個男人之手,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救了自己跟瓜瓜,這一句謝還是要說的。
那男子看了看,又瞧了瞧懷里的瓜瓜,他不抿起了,隨后他又看向了對面的烽,如畫的眉眼中閃過幾分玩味。
“方才我聽你那妹妹喚宣寧,不知與你家有何關系?”
“回六皇子,宣寧是我的堂妹,家大房之。”
烽恭恭敬敬的回道。
六皇子夜青冥一邊聽著一邊點頭,道:“哦,這麼說,也是你家之人。”
烽輕輕一頷首,雖然他也不愿意承認那個廢柴是家之人,但上畢竟流著家脈的,即便是家上下再厭惡,也不能磨滅是家人的事實。
雖然烽沒有說什麼,但他懷里的雨萱卻咬牙切齒的嫌惡道。
“哼,說那個廢是我家人,真是污了我家的名聲!”
這一句話飄幾人的耳,使得眾人的神都有了些許的變化。
尤其是瓜瓜,只見他瞪著一雙眼睛,揮著小拳頭憤憤罵道:“丑八怪你才是廢,你們全家都是廢,使招的卑鄙小人,哼!”
瓜瓜這個小暴脾氣,容不得有任何人詆毀他的娘親,此刻若不是宣寧的抱著他,恐怕他這會兒都要沖上去揍雨萱一頓了。
“你,你!”雨萱被瓜瓜嗆得臉紅一陣白一陣,“咳咳,你,你這個賤種!你敢罵我!”
“雨萱!”
“三小姐!”
兩道帶著冷意的聲音如同兩柄利刃一般朝著雨萱刺來,嚇得子猛得一,趕又往大哥的懷里鉆了鉆。
烽聽過之后心里也是一驚,他往六皇子夜青冥的臉上瞧去,可卻什麼也沒看出來,夜青冥的神還是一如既往,仿佛剛才那帶著寒意的聲音不是從他口中發出的。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心里明白這夜青冥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于是他趕忙低首賠罪道:“六皇子,家妹年紀尚小,說出話來沒輕沒重,還請六皇子恕罪。”
夜青冥微微搖搖頭,不冷不熱的說道:“烽,你找錯道歉的人了。”
烽是個聰明的人,立馬明白了夜青冥的意思,只是,要他當眾向那廢和一個沒斷的娃子低頭道歉,那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死!
正在他猶豫的時候,就聽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瞧你那個樣子,不不愿的,算了,你也不必當眾向我們道歉……”
宣寧這一開口,烽立即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這口氣還沒沉到底就聽宣寧又開口道。
“不過,這道歉的話我們不聽可以,你可以把它折現,換做補償的品給我們。”
一番話落下之后,幾人看著宣寧的目中都帶了幾分驚詫,烽更是覺得面前這個廢好似跟之前有什麼不同了。
不過眼下他并沒有想太多,權衡片刻之后,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白的小瓷瓶,手腕一用力就朝著宣寧這邊拋了過來。
瓜瓜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瓶子,他滿面好奇的打開蓋子,當看到瓶子里的東西時,他的小臉登時沉了下來。
“下品的補氣丹,我說丑八怪哥,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呢,我娘親閉著眼都能練出比你這中品的丹藥強上百倍的丹藥。”
瓜瓜犀利的言語讓烽頓時有些下不來臺,他沉著臉,冷聲道:“哼,你知道什麼,宣寧那個廢柴連火靈脈都沒有,怎麼可能練出下品的丹藥來!”
廢二字一出口,立馬惹了瓜瓜,他抻著小腦袋,破口大罵道:“你才是廢柴,你是廢柴他娘給廢柴開門,廢柴到家了!哼!”
一旁的夜青冥聽著這小娃子罵人的話不由得噗嗤一笑。
“哈哈,小娃娃你這罵人的話都從哪里學的,倒是新鮮的很。”
瓜瓜一聽是帥小子的聲音,轉頭就看向他,小臉上的怒剎那間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一張甜甜的笑臉。
他用小手指指了指宣寧,出一排白潔的小牙,得意道:“我跟我娘親學的!”
“有趣有趣。”夜青冥的目不經意的掃過宣寧的臉,隨后又落到了烽的上,“公子,怎麼說你也是個大家公子,就拿這下品的丹藥出來糊弄小孩子,這說出去豈不是……”
后面的話夜青冥沒有說出口,不過眾人也心知肚明。
烽咬咬牙,他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這次的瓷瓶看上去要比之前的那個白瓷瓶子高端不,瓶上還印刻著一個字,他手腕又是一,手里的瓷瓶就出現在宣寧的面前。
瓜瓜再一次次抓住了瓶子,打開一看之后,小又一撇。
“上品補氣丹,還是一般品相的丹藥,嘖嘖嘖,我看你上是真沒什麼好東西,哎,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瓜瓜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臉上是一副很是不屑的模樣。
瓜瓜這一番言語激得烽火氣蹭蹭直上頭,他狠狠地的跺了跺腳,指著瓜瓜咬牙道:“你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娃子知道什麼!那上品丹藥放在市面上可是價值千金,甚至是千金難求!”
瓜瓜一聽這個,扭著頭看著自家娘親。
“娘親,我平常吃的糖豆這麼值錢的麼?”
宣寧苦笑的點點頭,若不是師傅那里沒什麼好吃的零食,也不至于把上品丹藥當糖豆給瓜瓜解饞用。
瓜瓜看著娘親肯定的回應,他才明白為什麼那會兒老頭看他把上品丹藥當糖豆吃會流出那般心疼的神。
他不搖了搖頭,自己太奢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