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武將,覺得沐纖離這一席話說得實在是痛快。這些史都是文臣,沒事人就想找找他們這些武將的茬,一天到晚不是彈劾那個彈劾這個,便是彈劾彈劾這個。連他們去個酒樓下個館子,這些史都要彈劾他們,說他們是了軍中的軍餉去大魚大了。所以現在聽到他們被沐纖離這樣罵,他們這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宋史等人喊了半點的皇上做主,可是卻發現那坐在高位之上的人,卻一直都沒有開口。他心中一合計心想,這皇上難道又想護著這沐纖離?
他們還好意思喊皇上為他們做主?這些史的臉還真是大!
“侮辱?皇上明鑒,微臣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何時侮辱各位大人了?各位大人,可不能仗著自己年紀大人又多,就扭曲事實欺負我一個兒家。”沐纖離擺出一副不們不要欺負我,不要冤枉我的表。
哈哈……秦大學士咧一笑,心想這世間怕是沒有人,能欺負得了吧!竟然還說史們欺負,瞅瞅那幾個史都被氣什麼樣了?估計打他們出娘胎來,便沒被人這麼罵過吧!不過這丫頭罵得非常對,一點兒都沒有錯。
沐景凌知道自己這妹妹的是有多厲害,雖然這幾個史加起來都不是的對手,但是他卻還是忍不住幫腔道:“這年頭說實話都了侮辱了嗎?幾位大人作為史,連實話都聽不得。日后如何為皇上,監察百、巡視郡縣、糾正刑獄、肅整朝儀呢?”
他這一口一個實話,氣得那幾個史臉上都冒起了青筋。
“什麼實話?這沐纖離分明就是再出言侮辱朝廷命。”那宋史氣的臉紅脖子,胡子一抖一抖的看著沐景凌說道。
“就是!我們史的職責便是監察百,如今彈劾一個小小校尉,便要到這樣的侮辱。若是皇上還不追究,我們日后又怎敢在履行自己的職責彈劾品行不端的員。”
“請皇上嚴懲聲校尉沐纖離。”
幾個史又是一陣高呼,勢必要讓晉安帝嚴懲沐纖離。
“呵呵……”沐纖離發出一陣冷笑,雙手環看著那幾個跪在地上的史道:“幾位大人說我說的并非實話,而是在侮辱各位,那我,便好好與諸位大人說說,讓諸位大和皇上都給下評評理,看看下說的是實話呢?還是在故意侮辱各位。”說完看著高位上的晉安帝道:“還請皇上為微臣評上一評,做個見證。”
“好!”晉安帝四風爽快的吐出一個字來。
“宋大人你說下不貞不潔?有何依據?”沐纖離垂首看著跪在地上的宋史問道。
那宋史板著臉道:“你被西子太子擄走,那西子太子和西岐人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被他們擄走之后,會發生什麼事,不用想也能猜到。”
若是西子墨聽到這宋史這麼說他,和西岐人一定會當場要了他的狗命。不過他說的沒錯,西子墨的確算不得什麼明磊落的正人君子。
“那就是說,宋大人你并沒有親眼看到,也未曾去查證。連想都沒想,就直接猜到我被西岐人玷污不貞不潔了?”沐纖離的角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冷笑。
“這……”那宋史放要解釋,沐其那里便忙擺手道:“好了宋大人用解釋了,我再問你,你說我懷了西岐人的野種還落胎,可是你親眼瞧見了?”
“我雖然未瞧見,但是現在整個皇城的人,都在說你懷了野種落了胎,還能有假不?”宋史說的理直氣壯,完全沒有注意到高位之上的晉安帝,臉已經黑的更鍋底兒一樣了。
“呵呵呵……”沐纖離低頭輕笑,然后用手抵著下道:“你一未親眼瞧見,二位親自查證。單憑這皇城之中以訛傳訛,百出的謠言,便斷定我不貞不潔,道德敗壞,在這金鑾大殿之上彈劾于我。敢問,下說你們,眼盲,心盲,智商為負又如何不是實話呢?若是整個史臺的員,都靠道聽途說的謠言,和自己的猜測便彈劾員,咱們東陵國不知道得出多冤案。”
幾個史一聽沐纖離這話,立馬便覺得不妙了。怎麼說著說著,倒變他們不以實據辦事兒,猜測妄斷了?若是陛下也如此認為,那還得了?
一個史忙道:“自然不是如此,我們也是經過查證的。”
方才那宋史都說出了那些話,如今他再說自己有查證過誰又會信呢?
“那你的意思便是,你們的查證結果,便是我已經不貞不潔了,還懷了野種落了胎唄?”沐纖離冷笑著問道,又開始挖坑。
這……幾個史面面相窺,誰也不貿然答話。這事他們自然是沒有去親自查證過的,但是這皇城中的百姓一個個傳得有鼻子有眼的,應該也不會有假。而且若是他們此刻不點頭的話,皇上怕是會認為他們未經查證便隨意彈劾朝廷命。所以幾個史用眼神討論了一下,都點了點頭。
這麼利索的就往坑里跳的人,沐纖離還是第一次遇到。下一抬,看著那幾個史道:“若是你們彈劾我的事,都不屬實,你們又待如何?”
秦大學士捋這胡須道:“若不是屬實,這便是失職,污蔑朝廷命之罪。停職查辦,罰俸一年。”
這麼輕?沐纖離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停職查辦罰俸一年的懲罰實在是太輕了。拱手看著高位上的晉安帝道:“皇上,若是幾位史彈劾我之事并不屬實。微臣也不要幾位史停職查辦,罰俸半年。只請皇上準許微臣,讓幾位史大人舉著‘沐纖離,我錯了,對不起’這九個字的牌子,繞著皇城走一圈兒向我道歉。”
之所以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若是有了這幾個史,舉著牌子游街道歉,這皇城中的謠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也再沒有人再敢傳謠言,畢竟這史大人都游街示眾了,那普通百姓若是再傳還能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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