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賓館管理太差了吧?樓上摔什麼呢靜那麼大?這麼晚了他不睡別人還睡呢!”樓下住客語氣不善,跟前臺投訴吳的行為。
“不好意思先生,給您帶來不便了,我們馬上解決。”前臺掛了電話立馬聯系相關人員,吳正砸的開心,房門突然被敲響,還把他嚇了一跳。
“誰啊!”吳的聲音頗為不耐煩,嫌他這里聲音大,打部電話通知一聲不就得了?干嘛這麼大張旗鼓的,怕別人不知道聲音是他弄出來的還是怎麼的?
相關人員走進來一看,客廳里滿地的狼藉,到都是陶瓷碎片,不知道吳因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跟這些沒有生命的品過不去。
這是賓館的品,吳沒有權利私自把它們砸壞。他又不是什麼人,刷臉沒用,這里面沒人知道他是誰,就得照價賠償。
“賠賠賠!不就是錢嗎?我堂堂大主管還拿不出這個錢來?沒見過吧你們?”吳“啪”的把銀行卡撇到桌子上,一臉鄙視的著屋里的人。
在賓館工作,客流量這麼大,,各式各樣的人都能見到,吳這樣的他們見得多了,只是按照工作流程做自己應該做的事,至于吳什麼態度,他們并不想關心。
“哎?你們一個月掙多錢?是不是這賓館可摳了,給你們的工資特別,導致你們看到錢就想要?”吳跟工作人員打哈哈,但他們只是按照程序刷卡開單子,并沒搭茬。
“先生,手續辦理完畢。您生氣我們知道并表示同。但這些瓶瓶罐罐的都是沒有生命的,拿它們出氣終歸是于事無補的。您說呢?”
領頭的男子相貌英俊、氣度不凡。他彬彬有禮的把銀行卡歸還給吳,但他說出的話可不像他的態度這般有禮貌。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琢磨兩遍,吳才發覺這人是在變相的罵自己。一個抱枕飛向門口,但眾人速度很快,已經關門離開。
抱枕到門,沒有了支撐,瞬間重力落到地板上。他想砸的人并沒有被砸到。
“這什麼賓館啊?服務人員都什麼素質?大張旗鼓的來興師問罪不說,砸點東西要這麼多錢,還出言不遜,顧客是上帝,上帝知道嗎?公司怎麼培訓的?”
吳在房間里破口大罵,但這賓館隔音好,他罵的話除了他自己,沒有第二個人聽到。剛才一行人,這麼一會都已經走到電梯口了。
“嗡!嗡!”一行人領頭的那位男子手機響了,按了接聽鍵,就是一陣的應答。“是的許老板,一切都是按照您的指意,吳已經了罰款。好的,好的。”
掛了電話,一行人坐上電梯到了經理室,把“戰利品”如數上,領了自己的那份紅包,這才滋滋的離開。
“怎麼了?誰啊?大晚上的打電話?吵死了!”年好不容易睡著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吵醒了。雖然許錦城盡量低了聲音講話,帶著起床氣的年語氣還是不怎麼好。
因為從來這里住開始,電話從來沒這麼晚響過,許錦城也沒這麼晚接過電話。平常關燈睡覺前他都是把電話關機的,看來他是知道會有個電話過來啊!
奈何許錦城是出去接的電話,還特意把門關上了,這個聽力實在不怎麼樣,聽不到許錦城都說了些什麼。但他回來時腳步輕快,看來是高興的事。
許錦城是高興了,可就不開心了!這兩天不是工作就是江燕,覺這兩天做夢都是跟江燕有關的事。今天回來好不容易想睡個好覺,又被吵醒。
許錦城滿懷歉意,給吳一個小教訓他高興,但他不準備把這件事告訴年。他不想讓年聽到任何有關于吳的事。
跟吳已經分手了,兩人就等于沒什麼關系了。現在年是他妻子,就應該關心他,以他為中心。吳好了壞了,那是江燕的事,跟年沒有一一毫的關系了。
吳住的這家賓館是他好哥們開的。知道他和吳于敵對狀態,所以發現吳住進來了,這哥們第一時間通知了許錦城,問他怎麼置。
許錦城沒想把吳整得多慘,畢竟現在年跟他在一起了,慢慢傷痛就會消退。但吳畢竟傷害了,一點小懲罰總該有的。
吳不是不關心嗎?不是摳門舍不得花錢嗎?那好,就讓他怕什麼來什麼!趁著吳不省人事的工夫,許錦城囑托這位哥們,在吳住的房間里加了點“料”。
吳脾氣暴躁,一旦他摔東西,肯定會砸在他手邊的。要不是他爛醉如泥,肯定發現客廳顯眼位置比自己剛進屋的時候多了幾樣東西。
他也沒仔細看就一通砸,許錦城的“小懲罰”才會進行的如此順利。反正那幾樣瓶瓶罐罐放著也沒用,賠償費就當是他給哥們的小禮了。
“好了,離天亮還早著呢,還能睡一會兒,生氣了就睡不著了。”許錦城大臂一揮,就把年摟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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