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湫眼中的戒備立馬被提了起來,的手地握住了木,突然冷笑一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楊夫人呀!”
瞧著瑩湫這幅了態度的模樣,楊氏得意地笑道:“怎麼?現在知道后悔了,害怕了?”
瑩湫抄著大往腰上狠狠打去,對著楊氏的臉啐了一口,“我呸!別在我面前擺什麼主母的架子!我可不稀罕進你們楊家的門!你今天若不給我滾出沈府,我就把你的狗子打斷!”
楊氏哪里想得到這個沈瑩湫這般潑辣,吃痛的倒在地上,痛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可不曉得的是,瑩湫這幾日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來找茬是白白給當了出氣筒。
緩了半晌,楊氏哆哆嗦嗦地爬起來,指著瑩湫罵道:“我可是楊大人的正妻,你今日打了我,楊家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你這破府被拆了吧!”
瑩湫眉一挑,譏笑道:“楊家夫人?我可沒見著什麼楊夫人。今日只有刁婦私闖民宅,在我家翻箱倒柜,哪里來的楊夫人?我只不過是趕走了小而已。”
楊氏本是來教訓瑩湫的,沒想到教訓不反被打了一頓,氣了個半死,可畏懼瑩湫手中的木,只能對下下人們大吼一聲,“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過來扶我起來!”
下人們剛邁開,就見瑩湫揮著棒子在楊氏的上比了比,又全部嚇得回去。而楊氏見狀連連退后幾步,托著生疼的腰直接逃出了沈府。
離去前還不忘說了一句,“你,你給我記著!我還會回來的!”
下人們見自己的主子都跑了,也趕灰溜溜的撤走。
確定人都離開后,瑩湫才扔了棒,去扶老管家起來,“管家,你沒事兒吧?”
老管家向投去一個激的眼神,隨后又是愁道:“小姐呀,你今日開罪了楊家,以后的日子還怎麼過?要不然你還是出去躲幾天吧?”
瑩湫垂著頭,苦笑道:“我躲了這麼些年,不也還是沒躲過去麼?在這里我好歹還有個家。這是我娘的宅子,我說什麼也會守住沈家,不會讓那個人進來驚擾我娘的亡靈。”
老管家很是,哽咽道:“哎…那楊家夫人一定還會再來的,我去門口守著,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不要,我也會護小姐周全。”
老管家邁著年邁的步伐往大門走去,沒走兩步就聽見一道男子爽朗的笑聲傳來,他愣了愣,眼神警惕起來,下意識地要上前扭打。
只是來人面目和善,不像是來尋仇的樣子,老管家這才卸下防備,疑的著他。
來人一笑,微微上挑的眼睛中間,如同星河燦爛的璀璨,不是元耀還能是誰呢?
“你怎麼來了?”瑩湫對這位殿下似乎很不喜,一見他眉頭便不由自主的擰在一塊兒。
而元耀毫不將的態度放在心上,只是大步走進來,環顧四周道:“你這院落確實不怎麼好,改天幫你重新整修一番,才配得上沈的府邸。”
瑩湫聞言微微有些頓住了。
沈?這是何意?
元耀見不解,收了笑容格外認真道:“茹妃已經向太后請旨,宣你進宮勝任一職,執掌寶司,留在茹妃邊為其效力。沈家之沈瑩湫,還不叩謝娘娘圣恩?”
瑩湫還在犯迷糊,直到老管家在一旁輕輕地咳嗽一聲,提示,才回過神來,行禮謝恩。而后半信半疑地看著元耀道:“四殿下,你這場及時雨下得莫名其妙,我很惶恐不安啊!”
元耀搖搖頭道:“方才我過來時,正巧遇上了楊夫人,想來是從你府上離去的。你進了宮,便奈何不了你,這樣不是很好嗎?”
瑩湫不假思索道:“是很好……只是……”
元耀也不藏著掖著了,如實道:“我只是寶曦所托,將你安排宮,你若肯去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瑩湫的疑解開,輕輕地對著元耀拂了禮,“替我謝過縣主。”
而后讓老管家送客。
話已經帶到,元耀也不會多做停留,只是吩咐要盡快進宮,便離去。
瑩湫既然要宮任職,府上事便全權由管家打點,為了防止楊夫人會趁不在府上帶人前來鬧事,瑩湫拿了些錢讓管家去買幾個家仆回來,可沒想到第二天陸寶曦便送來了好些練過功夫的仆人來沈府,如此一來,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不出幾日,宮里就派人來接了,因為是茹妃舉薦的人,宮里的對都很客氣,再加上寶司清閑,又有得力的打理,瑩湫落了個閑職,在宮里日子過得還算順利。
但……前提是不要遇見那個人。
青鸞的皇宮里,小宮領著瑩湫悉完了寶司的事務,預備帶前去拜見茹妃,可剛走到宮門前就遇見元軒黎迎面走來。
二人相遇都是被嚇了一大跳。
“你!你怎麼在這里!”
小宮連忙拉了拉瑩湫的袖子提醒道:“沈,這位是五殿下,不得無禮。”
瑩湫收起驚掉的下,磕道:“他?五殿下?”
小宮不解的看了二人一眼,回道:“是呀,五殿下。沈……可覺得哪里不對嗎?”
瑩湫只覺得被人當頭打了一悶,心里頭格外的不舒服,一雙目惡狠狠地瞪著面前之人。
聽那小宮喚沈,元軒黎面上閃過一尷尬,想起那日自己做的糊涂事,心里懊悔不已,可他又不能當著小宮的面兒同瑩湫解釋,便差了小宮先退下。
小宮這麼一瞧,二人似乎是認識的模樣,也沒有多想便悄悄退下了。
瑩湫憋了好大一口氣,想把肚子里罵人的話一腦的罵出來,可非要與他爭執起當日之事,一個姑娘家實在不知該怎麼開口,氣得一拳頭打在元軒黎的口上。
元軒黎吃痛的悶哼一聲,口道:“你打吧你打吧,撒了氣也能好好的聽我解釋。”
“你有什麼好解釋的?”瑩湫環著手臂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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