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煉藥大會以清零煉制出上品的圣靈丹而結束,同時還有君子容跟另外一位煉藥師都是練了型的中品圣靈丹,他們三個人自然是可以在三天后進藥閣拿走他們喜歡的東西。
“王妃……”
暗翼現在清零的邊,看著百無聊賴的清零,有些無奈的扯了扯角,“王妃,可不可以不要剪梅花了?都快禿了。”
清零歪著頭,手里拿著剪刀,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梅花,隨意的說,“有嗎?這不是還沒禿嗎?”
暗翼的角有些搐,再剪真的要禿了。
清零毫不猶豫的又剪下一個枝丫,讓暗翼有些心疼。
“對了,煉藥大會上那個煉藥師是什麼來頭?”依稀記得那位煉藥師很年輕,而且長的還是不懶。
“我們查過了,他是一個云游的煉藥師,剛剛到帝都,聽說了沈家的煉藥大會,想參加卻沒有請帖,因此,被君家找了過去,然后代替了君家。”
“是嗎?”又是一個樹枝躺在了地上,暗翼的心在滴,王妃,這梅花很貴的啊……
“什麼名字?”隨口一問,剛剛問完就被人給抱住了,那清冽的香氣讓很是悉。
暗翼看著突然出現在清零背后,把清零抱了個滿懷的他家主子,無奈的扯了扯角,自從主子娶了王妃,簡直不要太溫了。
他低下頭回道,“傅子百。”
傅子百?
清零挑了挑眉,“看他煉藥很是不錯……”
“怎麼?王妃當著我的面去夸別人,就不怕我吃醋嗎?”云縉夜突然口說道。
清零白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不吃醋了?”
暗翼看著這倆人在這里無形的秀恩,他覺得有些傷,就這麼不顧及他這個還沒有夫人的下屬嗎?
“王妃是想要見他?”暗翼很想快速的離開這里,“用不用我們把他找來?”
“兩天后自然就能見到了。”說罷,又是一個枝丫落地。
云縉夜看著這個在自己府里生活這麼久的寒梅,不到短短一個月,它的枝丫已經剩的不多了,真的快要被剪禿了。
“君家那邊有沒有靜?”清零問道。
“暫時還沒……”暗翼的話還沒有說完,暗影就突然出現了。
暗影單跪在地,說道,“主子,王妃,君天去了府。”
咔!
清零直接剪短了一個正開的正好的寒梅,的眸子一冷,“還真的是說曹曹就到了。”
云縉夜看著冰冷的眸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去給王妃備馬。”
“是!”
清零二話不說,一把推開云縉夜,大步朝著大門而去。
云縉夜看著清零的背影,看著被剪的一片狼藉的寒梅,視線久久沒有收回。
“主子不陪王妃去嗎?”暗翼看著云縉夜并沒有,有些疑。
云縉夜淡淡的笑了笑,“又不會吃虧。”
惹上,倒霉的可是那些人。
暗翼心里嘆了一口氣,主子,你對王妃的戰斗力真是了解啊!
云縉夜的眸子閃爍著,他手里的剪子輕輕的剪掉一個多余的枝丫,“明日,去給多移植幾株,讓剪著玩。”
暗翼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很想吼出來,主子,這可是價值千金的寒梅啊,就這麼讓王妃剪著玩嗎?你寵王妃可不可以有個度啊。
正在暗翼心里哭唧唧的時候,云縉夜淡淡的說了一句,“你這幾天準備一下,我們需要回去一趟。”
頓時,暗翼心里一凜,“主子,是出什麼事了?”
“只是回去給那些人一些警告,他們的手--的太長了!”
聽出了自家主子語氣里淡淡的殺機,暗翼心里一,主子這副模樣可是好久都不曾出現過了。
這邊,清零馬不停蹄的趕到家,剛剛下馬把馬給仆人,還沒踏進門口,就聽見了大廳里發的激烈的爭吵,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冷意,大步踏了進去。
“君子容,你還有沒有禮義廉恥,你明明是君家人,如今,竟然幫著外人對付自己家人,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清零在門口聽著那尖銳的聲音,眼角一挑,竟然君子茹?
“君子茹,我跟君家早就沒有關系,不是家人,更不是你說的忘恩負義。”
君子容那有些怒氣的聲音清晰的落到了清零的耳朵里,這丫頭也知道反擊了。
“笑話,你現在還姓君,你敢說你不是君家人?”
“若是愿意,可以隨時姓!”
大廳里的人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就看見清零緩緩的走了進來。
凇看著清零,眉頭一皺,“零兒,你怎麼回來了?”
清零笑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君子茹,走到君子容面前,看著愣住的樣子,笑了笑,“怎麼?”
看著突然回來的清零,君子容何嘗不知道是為了自己回來的呢,的心里很是暖心,被家的人這麼護著,是從未有過的覺。
“清零,你……”君子茹怎麼也沒有料到清零竟然會回來,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清零。
清零隨意的瞥了一眼君子茹,“怎麼?你這次來,是代表誰來的?君家還是太子?”
“清零,你是夜王妃不錯,不過,你也別忘了,我也是太子妃。”
君子茹咬著牙,著自己拿出氣勢,不能再輸給清零了。
清零聳了聳肩,“我知道你是太子妃……”
君子茹看著清零,冷冷的一笑,“知道就……”
話沒有說完,就聽見清零冷笑了一聲,把剛剛的話接了下去,“不過,那又如何?”
“清零,你敢輕視太子?”
君子茹的聲音有些刺耳,讓一旁的玨卿很凇都是眉頭蹙起。
清零回坐在了椅子上,手撐著頭,漫不經心的瞥著,“你似乎忘了,理上,我是云縉夜的王妃,夜王府的正妃;其次,云縉夜是你那位太子夫君的皇叔,論輩分,你作為太子妃,也應該我一聲皇嬸或者夜王妃,而不是直呼我的名字;無論是理上還是道理上,我都比你大一輩,所以,你不覺得,你跟我大呼小,簡直是在找死嗎?”
“你……”
君子茹有些慌,怎麼樣也沒想到,清零會出現在這里,而且,竟然拿的份來自己。
“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怎麼君家的人沒有上門,你自己倒是跑來了,替君家打抱不平?”
君子茹冷笑,“清零,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就是算計我們,君子容是一個煉藥師,你早就知道,表面上讓我們以為你自己吃了大虧,其實,你早就算計好了,讓替你們家賣命,還真的是卑鄙。”
卑鄙?
清零有些好笑,第一次被人說卑鄙。
的手托著下,玩味的看著,“不得不說,你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一絕。”
“君子容,你跟不跟我回去?”君子茹那威脅的眼神釘在君子容的上。
“君家,我永遠都不會再回去!”
看著君子容看向自己的眼神,君子茹一愣,從小到大,這個一直被自己欺負的姐姐,從未敢反抗過任何人的君子容,如今竟然也有這樣自信的眼神與氣勢,這樣的轉變,讓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直到清零冷漠的聲音傳來,“君子茹,當初換條件你父親答應的,而且,他已經留下的契約還擺在這里,怎麼?你們想要反悔,這可不是想反悔就反悔的事。”
“就是你算計我們。”君子茹想起君子容當時在煉藥大會上的表現,一回去就接到了君天的命令,讓私下里去找君子容,說服回君家,君家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把這麼一個煉藥師放棄了。
結果被玨卿看到了,這樣子,所有的事都被打了,加上還被清零知道了。
“算計?”清零清冷一笑,“當初你父親覺得用一個靈師換靈皇毫不吃虧,如今,又想煉藥師跟靈皇都擁有,這可不是什麼好注意。”
“再者,話又說回來,當初換條件的時候可還不是煉藥師,的煉藥天賦是離開了君家以后才表現出來了,跟你們可沒有關系。”
“不管怎麼說,也是君家的小姐!”
聽到這話,君子容冷笑道,“現在承認我是君家的小姐了,我一無是的時候你們可有人拿我當過人看?欺我,罵我,辱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是君家大小姐?”
一時間,對君家的怨氣發泄了出來,子微微抖。
清零看著有些激的君子容,看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若不是想對母親留一份念想,我也可可以不姓君。”君子容冷冷的看了一眼君子茹,“回去告訴他們,我君子容,這輩子都不會踏進君家半步。”說完,轉便離開了。
看著君子容的背影,清零挑了挑眉,“太子妃,你可以走了。”
君子茹看著的背影,手死死地住,“清零,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后悔今天的選擇。”
清零笑了笑,“拭目以待!”
看著君子茹怒氣沖沖的離開,清零的眸子瞇起,眼底掠過一抹冷漠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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