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讓我在半路放下,說是還有其他的藥材沒有拿到,等我再去尋找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侍衛鎮定自若的說道。
“當真是個廢,連一個手無寸鐵的人都看不住了,你是干什麼吃的。”知府大人心中又急又燥,直接將怒火發在了那個人的上,“你還待在這里干什麼,還不趕給下去,當真是礙眼。”
侍衛離開之后,柳知書看著眼前的知府,平靜的說道:“既然那個村子約也有些時辰了,現在就去殺手去上京的路上尋找那個子。”
“柳大夫,我知道了,馬上就去做。”知府知道柳知書的意圖,那可是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如今他們進退兩難,只有這個辦法了。
陳涼意聞言,眉頭一皺,知道柳知書的意思,心中很是反對,卻也無可奈何,畢竟現在這樣的況,也實在是太令人不得不多想了。
他們不能夠讓那個人去上京,也不能夠將解藥徹底的投被下藥的井中,畢竟睿王府娘娘那邊他們沒法代。
現在越州城的人,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基本上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活著的人了,可還是沒有瞧見娘娘口中的私生子。
若是這件事東窗事發,這件事也就變得更加棘手了,先不說皇上會不會過問,就算是不過問,還有睿王府的那位娘娘。
是其中一位,他們也是沒有承,他們那些人只要抬抬手,想要他們死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的意思,絕對不能夠得罪。
陳涼意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良心的譴責,淡淡的開口道:“現在越州城的人越老越多,只怕娘娘口中的私生子也必然是中毒了,不如徹底的給那些尚且能救回來的人解毒,如何?”
“這個事我自有判斷。”柳知書說著,看了一眼邊上的知府,“想來娘娘要的那兩個人已經中毒了,必定是躲在越州城的某個角落,不如派出幾個人去搜索。”
“也對,我現在就去找人喬裝打扮,在越州城的犄角旮旯里尋找,必定找到二人。”知府大人說著,忽然覺得自己大肆搜查,畢竟會打草驚蛇,干脆假扮病人的好。
柳知書沒有在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閉上再也沒有說話,踩著腳下的繡花鞋離開了知府大門,回到了清雅醫館。
知府大人也沒有半點的閑著,立刻派出人在越州城四的尋找,只要看到十五六歲的男孩子,不管有病沒病,一并帶回衙門。
那些兵喬莊了之后,找尋了整個越州城,就剩下了距離越州城不算太遠的廟宇還沒有搜查,他們期待著能夠將人抓捕歸案。
睡在地上的蘇辰逸聽到了不對勁的腳步聲,猛然從草垛之中坐了起來,看到了邊上的蘇凡星和季婉,連忙開口道:“我聽到了一些不尋常的聲音,你們也聽聽看。”
蘇凡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趴在地上,仔細的聽了起來,一時間臉大變,低了聲音,道:“不好,那些人找過來了,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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