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你明明手染鮮,做了事到現在都不愿意承認,莫不是還覺得陛下定會偏袒于你,可我們張家定然不會咽下這口氣,就算是拼盡最后一人,也要向你,金陵季家討回這個公道。”
陳嬤嬤立刻跪在地上,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用力的在地上猛地磕了幾個頭,大聲道:“各位夫人,為老奴見證,奴婢說的每一個都不是假的,若是各位夫人不相信的話……奴婢只能以死證明了。”
說著,看向了桌角,連忙就沖了過去,想要一死了之,將這件事徹底的坐實了。
正當所有夫人們驚呼,想要出手去攔住沖過去的陳嬤嬤撞桌角自殺的行徑,可下一秒就被趕來的盛小一腳給踹開了。
盛小帶著一眾丫鬟,高調的出現在所有夫人的跟前,臉上一副不好招惹的表,“聽說賓的席面上有熱鬧,本想著過來聽聽看,卻不想,還有人膽子如此之大,在我的誕辰宴上見。”
在的夫人們心中不免有些一,陳嬤嬤雖然沒有撞桌角功,可聽著永安侯府嫡小姐的意思,只怕是不會就這樣不了了之。
被踹倒在地上的陳嬤嬤腦袋有些眩暈,剛從地上準備要爬起來,就看到了跟前出現了一雙緋紅的繡花鞋,上面繡著兩只比翼雙飛的燕子。
也沒有看清楚是誰,連忙就坐在地上哭喊了起來,“我家王妃當真是可憐了啊,被一個剛剛進門的世子妃如此的欺負,當真是沒有天理了。”
盛小看著地上哭喪一般的嚷,只覺得一陣反,譏笑道:“怎麼,堂堂的王妃在睿王府多年,沒有半點自保的本事,還能被一個剛進門的世子妃給欺負了,如此弱可欺,活該被欺。”
陳嬤嬤愣住了,聽到了這樣的話,一仰頭正準備要開口撒潑,便看到了盛小不好惹的樣子,看到后跟著的丫鬟,還以為是哪家不識趣的夫人。
也沒有細想,連忙開口道:“你這是什麼話,我家夫人如此的溫待人,平日里連一只螞蟻都不敢踩死的人,怎麼能夠斗得過這樣的心機狠辣的人,說都不會說,你倒是誰家的夫人?”
“這麼說,我還要想你家王妃道歉了?”盛小冷的說道。
溪水瞧著事快要往不好的方向走了過去,咬了咬角,想著趕上前,將鬧不清的陳嬤嬤給拉住,免得事在擴大下去了。
正要上前,卻被盛小給瞧見了,臉上的表一冷,那一雙宛若幽井一般,漆黑又滿是震懾力的眼神,直接將溪水嚇得站在原地,再也無法彈了。
陳嬤嬤也沒有察覺到異常,氣勢洶洶的說道:“那就不用,可到底我家王妃才是苦主,你怎麼能夠向別人說話。”
“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樣,尚且還不清楚,你一個老奴就在我的誕辰宴席上,恐嚇我的客人,還想要在這里見,宛如哭喪一般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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