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不知道這位花旦中,可還有家人否,若是沒有的話,只怕是全家都被屠戮殆盡了吧。”季婉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口氣。
盛小實在是忍不住了,連忙上前了一步,義正言辭的看著榮雨兒,“雨兒姑娘,這里是永安侯府,沒有我的吩咐,誰敢在這里鬧。”
正主一發話,張悅涵和韓亭章不免有些臉發青,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向以乖巧溫自居的嫡小姐,竟會在這個時候出來主持公道。
還是為了榮雨兒這樣的貨,當真是是氣得不輕,倘若不是在永安侯府的地界,還真是毫不會有任何的害怕。
與張悅涵想法不同的是,韓亭章害怕這件事牽連到自己的運,心中很是懊惱當初自己的選擇,為何要娶張家的姑娘。
如果知道會鬧得他如此沒有臉面,他定會阻止母親上張家提親才是,也不會和永安侯府的小姐鬧得那麼不愉快。
“小姐,我也沒有毫的惡意,不過就是想要教訓這個向我潑臟水的東西罷了,還嫡小姐莫要因著這件事遷怒于我。”
張悅涵的口氣非常的淡然,似乎并沒有將永安侯府放在眼里,轉而就看到了地上,那一雙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地上坐著的榮雨兒。
韓亭章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頭發長見識短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只怕是真的得罪了盛家的小姐,也就直接得罪了整個永安侯府。
“盛小姐,實在是對不住,我娘子實在是生氣,說了一些氣話,還永安侯府的人別與計較。”說著,他還行禮道歉。
本以為這件事不過就是小事,只要永安侯府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麼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誰想,這期間卻出了差錯。
張悅涵臉上嗤笑了一聲,輕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譏諷道:“我不過就是教訓一只會咬人的阿貓阿狗罷了,你也用不著如此的討好別人。”
榮雨兒輕笑了一聲,凄苦的說道:“韓夫人說的是,要與張家相比,我可不就是阿貓阿狗,可你張家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我張家欺負你?”張悅涵臉上沒有半點的害怕,居高臨下的看著榮雨兒,“好啊,你倒是說說看,我張家到底如何欺負你。”
盛小看了一眼榮雨兒,將攙扶到了一邊,鄭重其事的說道:“雨兒姑娘,你若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委屈的事,都一并說出來,永安侯府會為你做主的。”
榮雨兒抬起眼睛激的看著盛小,隨后行大禮,直接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頭,臉上出了視死如歸的笑容。
“謝謝小姐為我做主。”
張悅涵冷著臉,譏笑道:“果真是下賤東西,順著桿就會往上爬,立刻給自己找了那麼一個靠山,你以為能護得住你一輩子嗎?”
“護不護得住已經不重要了,只要我將張家當初害我全家的事都說出來,張家必定會敗名裂。”榮雨兒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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