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涂藥的經歷又重復經歷了兩次,天漸漸地黑了,程珍兒躺在床上,而厲騰瀾坐在一旁的茶桌旁。
程珍兒打了一個哈欠,問厲騰瀾:“今天晚上你睡哪兒?”
“當然睡床上。”
“不行!床這麼小,只能睡一個人。”
“那你睡地上。”
“不行!我是一個病人,不能睡地上。”
“那你睡街上。”
“厲騰瀾,今天晚上你非得睡床上嗎?”
見程珍兒的表這麼張,厲騰瀾想逗一逗這個又傻又天真的人。
“今天一直睡床上,晚上總該換我了吧。”
“我傷得這麼嚴重,如果睡地上,傷勢變得更嚴重,怎麼辦?”
“沒辦法,那就繼續涂藥唄。”
程珍兒嘟嘟著小,想朝厲騰瀾撒氣,卻不敢發泄。
這個厲騰瀾怎麼沒有一點好的品質?都已經傷這樣了,他非得和搶這張床嗎?
“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厲騰瀾,你今天坐了一天確實累的,晚上睡床確實在理之中,我也愿意將這張床讓給你,但是我現在不了,我現在下不了床。”
“沒事,我把你抱下來。”
厲騰瀾走上前,開雙手,大有一副將人輕而易舉地抱下床的架勢。
程珍兒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躲,卻被厲騰瀾抓住了把柄。
“你這不是會彈嗎?”
“我……”
“那就不用我親自手了,你自己下來吧,我給你鋪好被褥。”
男人果真在認認真真的整理被褥,程珍兒哭無淚,剛才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過了一會兒,厲騰瀾指了指地上的被褥,“鋪好了,下來吧,我要睡覺了。”
程珍兒閉著眼睛,似乎是在說夢話。
“不……睡地上……”
人借著夢話刻意的表達自己的心思,厲騰瀾忍不住一笑。
又來這套?又想這樣蒙混過關?剛才不是要以兄妹相稱嗎?現在又想騙取他的同了?
沒門!他得讓程珍兒好好地長長記,讓程珍兒好好地反省反省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需要他的時候就刻意的拉攏他,不需要他的時候就刻意的以兄妹相稱。
他討厭這種被程珍兒玩弄于掌之中的覺。
“連做夢都想要睡在地上?看來你是真的想睡在地上了。”
厲騰瀾拽了拽程珍兒的裳,“起來吧,被褥都已經給你鋪好了,你趕給我騰地方。”
程珍兒的眼睛閉得更了,里支支吾吾的蹦出一句夢話,“不睡地上……”
“不睡地上就不行的,你趕下來,我要睡覺了。”
男人威脅道:“你再不下來,我就把你拽下來了。”
被瘋的厲騰瀾說不定真的能夠干出這種事,程珍兒匆匆忙忙的睜開眼睛,一臉茫然的盯著厲騰瀾,“你怎麼在這里?”
“呵呵!我怎麼在這里?公主,你睡醒了?既然你睡醒了,那就請你自己下來吧,免得我親自手了。”
“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騎著白馬的王子,見我現在境落魄,愿意出援手,主的讓出白馬讓我騎著,我心想,世界上怎麼還會有如此溫而心的男人呢?”
的眼中寫滿了憧憬與羨慕,接著又灰心喪氣的嘆了一口氣,“唉!這種優秀而襟寬廣的男人估計只會在夢里出現吧?現實生活中這種男人之又,厲騰瀾,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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