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程珍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厲騰瀾什麼時候‘邪’過?”
“厲騰瀾,從前邪里邪氣的不要,只要以后一心一意的對我就行了,以后要做一個值得托付終的人。”
“當然了,我到現在了,你居然還對我存在不信任。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完全的信任我嘛?”
“用自己的實際行來表達你對我的,用時間來檢驗這一切。”
厲騰瀾忍俊不的笑了,“當然,我厲騰瀾是經得起時間的檢驗的,現在我要做一個好丈夫,以后我要做一個好父親,以后的以后我要做一個好爺爺,以后的以后我要做一個……”
“沒想到你還想得遠,當然,因為我們要過一輩子啊。”
兩個人開了一會兒玩笑之后,程珍兒終于不張了。
兩個人上臺之后,婚禮特意的設置了一個真告白的環節,厲騰瀾那只拿話筒的手居然在用眼可見的速度抖。
原來厲騰瀾也會張啊,剛才他還在強裝鎮定的讓深呼吸,合著厲騰瀾才是那個最張的人。
饒是厲騰瀾見多了大場面,但是跟程珍兒真心相對的一瞬間,他仿佛用了自己全部的真心來表達出自己對程珍兒滿滿的意。
“程珍兒,我們要永遠在一起,這一輩子,我不會放開你的手,我們要白頭偕老,共度余生。”
“我也是。”
兩只手地握在一起,像是做了一個永恒的承諾,現場的嘉賓紛紛鼓掌,剎那間大廳里掌聲雷。
婚禮結束之后,兩個人回到婚房,過了一段和和的日子。
厲騰瀾像個購狂似的,稍有時間便會瘋狂地采購嬰兒的服。
孩子還沒有出生,但是服已經占了一個大柜了。
“厲騰瀾,你是不是瘋了,孩子才六個月,你知道他是男是嗎?整天買裳,你干脆把嬰兒店搬回來得了!”
厲騰瀾茅塞頓開,“珍兒,你說的很有道理,不如我們收購一家母嬰店?”
“厲騰瀾,你又在發什麼瘋?”
厲騰瀾倒是一臉認真的模樣,“不,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厲騰瀾,適可而止,以后不要說這種話,好嗎?我覺得現在的你有些瘋狂。”
“珍兒,孩子今天踢你了嗎?讓他一下父的偉大吧。”
厲騰瀾想一程珍兒的肚子,卻遭到程珍兒的反對,“拿開你的手,一天不知道要幾次,我覺得你現在有點喪心病狂了。”
“珍兒,孩子的名字我都已經想好了,我們可以取名厲慕程。”
“厲騰瀾,你用心了嗎?實不相瞞,這個名字好土。”
厲騰瀾出兩修長的手指,彈了一下程珍兒的腦袋。
“土嗎?一點也不土,這個名字將你跟我的姓氏完的融合在一起,而且能夠充分現出我對你的。那你說什麼名字?”
程珍兒的臉上寫滿了鄙視,“厲騰瀾,難道你就不能起一個好聽點的名字?你不是讀了很多年書嗎?難道你就不能起一個名字來展示出你富的文化底蘊?”
“呵呵!這不是沒有經驗嗎?相信我,程珍兒,我肯定會進步的。”
厲騰瀾的眼眸中寫滿了自信,人不愿意打擊他這滿滿的自信心。
“好吧!希你能聰明點。”
厲騰瀾絞盡腦,終于想到了一個能夠展示文化底蘊的名字。
“珍兒,厲慕珍這個名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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