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霆燁聽了楊禹城的話不由擰眉，雖然找到了這藥的出，但現在卻沒有得到答案。

那就又斷了線索。

項霆燁沒有回答楊禹城的問題，反問道：“你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人能制作出相同的藥。”

“這不可能。”楊禹城搖搖頭道：“除非手里有藥檢驗其中的分，才有可能復制，否則別人制作不出來同樣的藥。”

“那就是說，的確是從第一制藥師手里流出來的。”項霆燁幾乎肯定了。

雖然不是第一制藥師，但肯定跟第一制藥師有關。

“你能告訴我，這藥被用到什麼地方了麼。”楊禹城說著，頓了頓又解釋：“你別誤會，這藥畢竟是害人的，又是從我老師那里流出來，如果有人因此中毒，我有責任幫助解毒。”

“解毒的事就不勞煩了，我想知道第一制藥師在哪兒。”項霆燁追問。

楊禹城再次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項霆燁語氣一沉。

楊禹城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已經有一年多沒見過老師了，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見我老師，半年后，老師應該會聯系我，那時候我會提你問一個答案。”

項霆燁倒是沒懷疑楊禹城的話，因為林也同樣說過，見不到自己的老師，只能等著主聯系。

“那半年后我再來找你。”項霆燁說著出手，示意楊禹城將藥瓶還給他。

楊禹城將藥瓶先蓋上，又重新封好遞到項霆燁的手上。

將東西遞過去后，忽然道：“我你說不需要我解毒，我猜不是因為人已經中毒亡，畢竟這東西毒不大，需要好幾年的積累才會發作，你現在既然發現了，肯定會想辦法救人，而一般人都救不了，我猜出手的人是鬼手神醫對不對。”

項霆燁收起藥瓶，冷漠的掃了楊禹城一眼：“你很聰明。”

“我只是按照正常的邏輯推斷。”楊禹城笑了笑，笑容燦爛，就像個大男孩，一點也不像是個醫高超的專家，又對項霆燁道：“麻煩你回去轉告鬼手神醫，逃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還是接我的挑戰，早點將賭約完。”

“賭約。”項霆燁微頓。

他沒從林里聽過這件事。

“這是我跟鬼手神醫之間的事，你只要轉告給，就知道了。”楊禹城道：“項先生應該也是從鬼手神醫那里，才知道我的消息。”

畢竟他在外人眼里，只是一個年輕的天才醫生，本沒有人將他和第一制藥師聯系在一起。

只有在鬼手神醫那里，才泄過份。

“我會轉告。”項霆燁冷冷的應了下來，眸不由一沉。

他知道楊禹城沒有說假話，如果林毫不知，就不會將楊禹城的信息給他，顯然中間發生了一些事，而林沒有告訴他。

項霆燁不希林有瞞著他，卻知道此刻跟林之間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

面對林的抗拒，他不能追問，只能等林自己告訴他。

而顯然，林沒有跟他分的意思。

這讓項霆燁心里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