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紀繁星一臉不解的看向調酒師,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攔住自己。
見紀繁星還在猶豫,調酒師有些著急了。
“沒有時間解釋了,你先回屋里在說。”
紀繁星一頭霧水的跟著調酒師回到酒吧。
只是兩人還是晚了一步。
回到酒吧后,紀繁星朝著調酒師追問道。
“你看起來好奇怪,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聽到紀繁星的問題,調酒師那蒼白的面孔漲的通紅。
他十分毒舌的說道。
“那就是一幫一無是,污染空氣的垃圾,你最好離他們遠點。”
“哦,哦。”
醉酒后的紀繁星表現的很呆萌。
面對調酒師的告誡,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后又坐回了座位。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滿是出來尋歡作樂的男男。
只是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讓開了冷穎逸所在的位置,就好像是在一片畫布上余下的空白。
眾人都好像在躲避著什麼可怕的事。
還有人表現的反應更加劇烈。
只見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在看到冷穎逸之前都還和自己邊的伴有聲有的聊著天。
能看到他們的伴都長的很漂亮。
突然間,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臉巨變。
接著他馬上沖著另外幾個男人耳語了幾句,隨后其他的男人臉上也都出現了張之。
他們先是警惕的看向周圍,隨后用力的摟了自己邊的伴。
他們都有著相同的慘痛經歷。
在興致盎然的時候被突然搶走了伴。
所以當他們看到那個悉的影后,簡直又驚又怒,生怕那個小子又冒出來。
不過今天他們是幸運的,冷穎逸此時仍舊沉浸在紀繁星的貌之中,他現在對別的人都不興趣了,他的心里現在只有紀繁星一人。
見冷穎逸今天似乎對自己這幫人沒有什麼興致,男人們紛紛松了口氣,他們順利的進了某家會所。
只是并不是所有男人都畏懼著冷穎逸,其中一個地中海發型中年男人臉上寫滿了憤怒,他憤憤不平的說道。
“諸位,那小子是什麼來頭,我們這麼怕他。”
聽見地中海男人口中的抱怨,其余的男人紛紛苦笑,氣氛變的沉悶死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老大哥模樣的男人突然開口說道。
“我們都是H市有頭有臉的人,怎麼可能會怕一個頭小子呢,那小子雖然份不一般,但這并不是我們躲著他的理由。”
“咱們來這里的理由肯定都是為了好好瀟灑放松一下的,在這過程中大家肯定都希能有人的陪伴。”
男人的話引起了眾人的贊同,他們認為男人說的十分在理。
老大哥語氣頓了頓繼續說道。
“那小子簡直是不當人啊,非要翹別人的墻角,的不行就來的,他不就是仗著這里是他的地方嗎,欺負我們拿他沒有辦法。”
得知了真相的地中海男人臉上寫滿了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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