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做,等我先忙完再幫你,出車禍那路段的監控,應該已經調走了,你可以想辦法自己去查。”
歐遠輝說完,直接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任由沈司寒在后他的名字,他也不為所。
一路開車來到了宋哲修的別墅,別墅里燈火通明。
此時此刻,崔繁英已經在他的耳邊念叨了好幾個小時了。
“人在神病醫院里,是因為我們才變了這樣,你不能不管,我看甜甜的況現在穩定了不,要不就把接回來,你照顧。”
“這沒什麼不方便的,現在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你這個做老公的,不能總忙于工作上的事,而且據我所知,你也并不是所有心思都在工作上。”
崔繁英說著,臉越來越難看。
愿讓一個毀了容的瘋子做自己的兒媳婦,也不愿意接唐初。
有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做?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連呼吸都是錯的。
“小初流產了,懷的是我的孩子,我去照顧沒有錯,而且如果不是我約見,就不會發生這種意外。
我不知道失憶前都發生過什麼,但是我很清楚,一定不是你跟我說的那些。”
宋哲修坐在沙發上,彎著腰,雙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低著頭說著。
崔繁英愣了一下,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唐初又跟自己的兒子告狀了。
“宋哲修,我是該打醒你還是罵醒你?你做多都不會原諒你,你的命都差點因為沒了。
不是回來你的,是回來復仇的,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來了,痛不生的人一定是你自己,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說你。”
崔繁英攥了手,真恨不得一個耳打在兒子的臉上,讓他從此變一個人間清醒。
天底下好兒多的是,為什麼非要守著唐初一個人呢?
“叩叩叩。”傳來了敲門聲,接著是門鈴響起的聲音。
宋哲修高大欣長的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徑直走到門口,打開門給歐遠輝使了一個眼,讓他幫自己弄走崔繁英。
“阿姨。”歐遠輝一腳踏進來,溫聲著。
“哲修這邊我會勸說他的,您別著急,這事兒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他走到崔繁英邊,停住腳步,溫聲細語的說著。
崔繁英也不好當著外人的面兒給自己兒子難堪,便從沙發上站起來,在歐遠輝的陪同下離開。
“他所有的兄弟里面,我就最喜歡你了,不管別人的事,也安分守己,其他的幾個真是一言難盡。”崔繁英臉難看,聲音也很冰冷。
“謝謝阿姨。”他應著,將人送進了電梯。
“要是你是孩子多好,跟他青梅竹馬,嫁給他算了,這樣也省的我心。”崔繁英踏進電梯了,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不清不楚的說了這麼一聲。
歐遠輝笑著送離開,返回別墅,輕車路的拿了兩瓶威士忌,陪著宋哲修坐在沙發上。
他的挨著宋哲修,兩個人肩膀著肩膀,同樣穿著黑的西裝外套。
“你媽說我是人就好了,這樣就能嫁給你。”歐遠輝傳達崔繁英的話。
宋哲修眉頭一擰,“別聽胡說,現在黔驢技窮,很多時候都口無遮攔,我明明沒有結婚,卻說我是別人的老公。”
“老公。”歐遠輝了一聲。
宋哲修一愣,手中的酒杯在了桌子上,這聲音聽的他起了一的皮疙瘩。
“說起來,老公這個份你又不是沒扮演過,訂了婚人家你老公,也是正常。”歐遠輝繼續說道。
他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靠在沙發上,“不一樣的,這個份只有給了自己的人,才有意義。”
“所以你想給誰呢?”歐遠輝問著。
他很這樣追問到底,一直以來都是作壁上觀的份,對一切都淡漠淡然,仿佛他和這個俗世沒有任何牽連。
甚至于,他對男之事都不上心,仿佛是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打算。
“唐初。”宋哲修毫不猶豫的吐出這兩個字。
在歐遠輝的意料之中,卻足夠讓他震驚,他甚至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那藥的不起作用了。
“唐初。”他又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這個聽起來再普通不過的名字,在那麼多人的心上,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你到底有多喜歡唐初?”他問著宋哲修,干脆端起了一整瓶酒,往自己里送。
“我不知道。”宋哲修的回答,總是讓人意外。
這種東西,是沒有緣由的,倘若能說出個來,那也就稱不上了。
“嘿哲修,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真的是人,讓你在唐初和我里面二選一,你選誰?”
大概是歐遠輝問的太認真了,所以宋哲修當真認真思考了一番。
他狹長的眸子,看著對方,那似水溫的,又有幾個人能不淪陷呢。
歐遠輝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抬手落在他的肩膀上。
這樣盯著他看了許久,最后頭輕輕的靠在了他的上,“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認真什麼?”
“你和唐初不一樣,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珍視你,是我最的人,我珍。”
只一字之差,所道出的卻是千差萬別的。
宋哲修沒有回答對他而言誰最重要這個問題。
人生中能遇到的重要人太多了,只有深的人不可代替。
“說白了,唐初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你都不惜為了和你母親反目仇。”歐遠輝的聲音里,帶著些許凄涼。
兩個人喝的酩酊大醉,宋哲修說了太多和唐初相關的事,最后他人倒在了沙發上,沉沉睡了過去。
歐遠輝躺在他的邊,一只手臂繞過了他窄窄的腰,靠在他上說睡便睡了過去。
他做了一個很長很奇怪的夢,夢見自己在一片花海里,嗅著淡淡的花香味,聽著悅耳的小提琴音。
是宋哲修親自演奏的,他都忘記了,宋哲修是最優秀的小提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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