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有了元君羨的管制,大臣們才稍微老實了一點,可也不排除有人會在背後搞作。
好歹元君羨現在北燕國的時候也理過政務,因此在祈國更是得心應手。
「駙馬爺,剩餘的奏摺該如何理?」喜公公抱著一堆奏摺來到了元君羨的面前,不解的詢問。
「先放在書房,等皇上好了之後再理。」元君羨看了一眼喜公公手中的奏摺,淡淡道。
喜公公趕應下,「是。」
而他目前所在的位置就是書房,只是那書桌上已經快要堆積山了。
不過這些事就不是他所能夠管得了的。
就在這時,外面就傳來了太監的聲音。
「駙馬爺,丞相大人到了。」
元君羨輕嗯了一聲,示意對方讓其進來。
簡宏顯走進書房后,就發現氣氛有些寂靜。
「丞相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正好我還在調查皇上被下毒一事。」元君羨看到來的人時,也不拐彎抹角,而是直接開門見山。
他的確是有意他的行,就要看看對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然而簡宏顯卻是上前一步,一臉嚴肅道:「興許駙馬可以從之前支持前太子的人當中調查。」
正是他的反應,反倒是讓元君羨有些疑了。
不過在沒有悉對方的目的之前,他暫時還不打算打草驚蛇。
「祈國的事我畢竟不是很悉,在那之前,我很想知道丞相你究竟是站在哪一邊?」元君羨一步步走到了簡宏顯的面前,不急不緩開口道。
他渾都散發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氣勢,倒是讓人不敢對此撒謊。
「這個問題問的好,臣自然是站在皇上這一邊,但要是皇上做錯了什麼事,臣也會站出來糾正。」簡宏顯眼中微閃,隨即就看著元君羨道。
料,他的答案卻讓元君羨笑了,緩緩開口:「難得你如此誠實,既然如此,那麼接下來的調查可能就需要丞相的幫忙了。」
他會這麼說,也就代表他相信簡宏顯的為人。
而簡宏顯也自是察覺到了這一點,笑了笑,道:「那我定不會辜負駙馬的期。」
兩人達了共識,就由簡宏顯的人去調查前太子黨的人。
至於元君羨則是讓齊衡去查穆軒最近所接的人,以及用過的東西,甚至是去過的地方。
就在連續查了兩天以後,總算是有了一點眉目。
「王爺,我查到有幾個人是為了給前太子報仇,所以混了宮中,他們現在應該還沒有離開城門。」齊衡稟告這件事的時候,拿出了一封信遞給元君羨。
接過信后,元君羨大概瀏覽了一遍信中的容,這下心中也就有了一個底。
「即刻下令,封鎖城門,只能進不能出,另外徹查皇宮。」元君羨放下手中的信,隨即就吩咐下去。
「是。」齊衡應聲,很快就將此事辦妥。
雖說在調查的時候費了一番波折,但好歹知道下毒的人是前太子的人。
就在封鎖城門的當天,很多人就開始有意見了。
「這下該怎麼辦?就差一點點我們就能離開。」暗有人對另一人說。
「先靜觀其變,不要被發現了。」另一人低了聲音道。
只是這一次的調查並不是那麼簡單,一旦是稍微可疑的人都被抓了起來。
就在兩人準備悄悄離開時,卻被攔住。
齊衡帶領著宮中的侍衛在城門口抓人,一併就抓獲了十幾個。
而元君羨則讓人在皇宮搜查宮太監,以及一些支持前太子的員。
就只是兩天的時間,抓獲了很多可疑的人。
幾個大臣們相約在一起商議事。
「丞相大人,按照駙馬這樣搜查下去,豈不是我們都得玩完?」申毅對於元君羨的做法就很是不滿,於是就看向了簡宏顯,似乎是希對方出主意。
「只是為了找到下毒的人而已,要是你們什麼事都沒有做,那就什麼都不用擔心。」簡宏顯此刻是一臉的平靜,輕聲安道。
其他大臣們原本有些擔心,可在聽到簡宏顯所說的話之後,心裏的石頭才算是落下。
「原先太子多麼厲害,英勇善戰,可怎麼突然就叛變了,真是可惜。」申毅一提起前太子,就忍不住嘆氣。
「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皇室之爭就是這麼複雜。」田卓無奈聳肩。
幾人在商議過後就散了。
只是朝廷中的大臣這麼多,並不代表每個人都會支持元君羨所做的決定。
就在當天,書房就多了很多的奏摺,而且都是彈劾類型。
然而穆軒還在休養中,書房中的奏摺都已經要堆積山,更是沒有時間去看。
翌日。
大臣們就開始提起此事,眾說紛紜。
簡宏顯並未參與其中,只是看著元君羨的方向,他倒是想看看這種況,元君羨又會如何理?
「皇上之前被人下毒,我是要查出幕後兇手,若是證實他們無罪,自然會釋放。」元君羨站在了朝臣們的最中間,徑直把話就放在這了。
要是還有人來無理取鬧,那就只能說明本就沒有認真聽他所說的話。
「皇上本就沒有出面下令,駙馬爺卻這麼做,莫非是想要越俎代庖?」很快就由大臣站出來指責元君羨。
越俎代庖這個罪名一旦落實,那可就是一個不小的罪名。
「我看想要越俎代庖的人是你,玉璽在此,誰敢不敬?」突然就有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只見許手中就拿著玉璽來到了朝堂上,冷眼看著那個大臣。
「臣並沒有這個意思。」大臣看到玉璽后,整個人的臉都變了,趕否認。
有了許的救場,大臣們紛紛不敢吭聲。
一直持續到退朝後,許卻支撐不住的搖搖墜。
元君羨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許,擔心道:「娘子,你怎麼突然出現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的嗎?」
才只是那麼一會兒,他就能發現娘子的臉並不是特別好,就連臉上都是特意打了一點腮紅,為的是讓氣看起來紅潤一些,可實際上很蒼白。
「要是再不出現,那他們指不定要弄出多罪名安在你上,不過好在效果還不錯,我們現在先回去吧。」許笑著搖搖頭,看到對方沒事後,心中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隨即提議道。
元君羨將許的一舉一地看在眼裏,眼中滿是心疼,只好答應下來。
兩人回到了寢殿當中,只是許卻暈了過去。
許皓剛好從外面弄了一些藥材過來,看到了這一幕,於是就過去把脈。
「神醫,我娘子怎麼樣了?」元君羨顯然是注意到了對方的作,在對方把完脈之後才詢問。
「力不支,正好我從外面帶來了一些藥草,可以給補一補。」許皓說著就從布包裏面拿出藥草,走出了屋子裏。
「謝謝神醫。」元君羨發自心道謝。
另一邊。
穆軒在清除了毒素后,整個人的意識也逐漸迴轉,就在當天醒了過來。
「水……」他在清醒時,口中呢喃著一個字。
一直在床邊守著的楚玉溪自是聽到了一點靜,湊近穆軒,直到聽清楚,就立馬行了起來。
「來,喝水。」楚玉溪倒好水之後就快速走到床邊,親自給穆軒喂下。
接連好幾回,穆軒才是徹底的清醒。
「溪兒,你一直都在這裏守著嗎?」他睜開眼看到的第一人就是楚玉溪,心中難免有些容,輕聲問。
「也不是,只是一有空我就在這裏守著。」楚玉溪笑著搖搖頭,如實回答。
可不管怎樣,穆軒還是很。
想來是人已經清醒,因此就有人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元君羨。
「待會再去看,現在我只想陪著娘子。」元君羨婉拒,目一直都看向還未醒過來的許。
這下皇宮裏面的人都知道,他們的駙馬爺對長公主可謂是一往深,不管是做什麼都是親自來,而且不假於人。
就在這時,齊衡卻忽然出現,而且是一副極其嚴肅的樣子。
「你們都先出去吧。」元君羨只好示意在場的人都離開。
屋子裏面就只剩下他們三個。
「有抓到真正的幕後兇手嗎?」元君羨低了聲音,沉聲問。
只要是人還依舊沒有離開祈國,那麼就算是翅也難逃。
「的確是前太子的黨羽,這是證據,只是在我抓了他們的時候,他們就自盡了。」齊衡突然就從袖子中拿出一個藥包,一臉嚴肅道。
元君羨接過那藥包,收好。
兩人還稍微聊了一些事,大概有所了解后,才散開。
後來他就拿著藥包找許皓證實,結果得到肯定,就是穆軒所中的毒。
事在水落石出之後,那些大臣們的態度稍有緩和。
然而被抓的大臣卻依舊有些不滿,哪怕是已經被放了。
「傳令下去,解鎖城門。」元君羨在將人放了的當天,又下了一道命令。
城中百姓們這下可算是鬆口氣,一切就像是往常一樣,就像是從未發生過什麼事。
祈國這幾天的變化實在是太大,而穆軒也是全權給元君羨來理,可見他對元君羨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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