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久看著李保田得意洋洋的模樣,驀然笑了,眼神冰涼,角的弧度諷刺十足:「你們怎麼知道我了它不應?」
李家人:……!!!
吹牛吧,這匹馬就是個畜生,了怎麼可能會應?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覺得唐久久就是吹牛皮,所以全都一臉不屑地挑釁:「行啊,那你吧,看看它應不應!」
唐久久眸底閃過一抹流,突然抬手,打了一個響亮的呼哨。
剛剛因為李家人不再拉扯而安靜下來的紅棕馬突然響亮地嘶鳴一聲,猛然調轉馬頭,就往唐久久的方向奔去。
而因著紅棕馬剛剛的安靜,李家人也由之前的三個人扯著馬韁,變只剩下李保田抓著韁繩。
之前三個人才勉強把紅棕馬拉到大門口,這會兒一個人。
紅棕馬又得到了主人的召喚……
「啊!」
李保田驚一聲,被紅棕馬拖倒了。
好死不死的,之前為了能使上力氣,李保田特意把韁繩在手腕上繞了一圈。
所以此刻,他倒霉了。
紅棕馬拖著一個累贅,依然速度不減,噠噠噠地跑到了唐久久旁邊,低下頭在唐久久的肩膀上蹭,還愉快地打了個響鼻。
唐久久慢悠悠地著紅棕馬的腦門,居高臨下地看著李保田,相當做作地嘖了一聲:「哎喲喂,這可憐見兒的,竟然被當石磙子拖了這麼遠,沒傷著吧?」
李家人嚇傻了,等到紅棕馬停下,才大呼小著衝上來。
幾個人解開韁繩,把李保田扶起來。
李金松媳婦趕把寶貝兒子上上下下地了一遍,還好,沒傷筋骨,只是一些傷,看著有點嚇人而已。
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後,臉上的兇狠跋扈就擺了出來,指著唐久久大罵:「小賤人,你是不是想誠心害死我兒子?」
唐久久挑眉:「什麼我害他,不是你們讓我馬過來的麼?」
李家人:……
唐久久勾:「現在到你們了,你們說這是李家的馬,你們它,它應麼?」
李家人:……
唐久久嗤了一聲:「下次想把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的時候腦子,還你們買的馬……你們家快要連飯都吃不上了吧,有錢買馬麼?」
李金松媳婦臉青一陣紅一陣,說不出話。
李保媳婦則是突然一拍大:「你的馬把我三弟弄傷了,醫藥費你總得出吧?」
李金松媳婦眼睛頓時亮了:「對對對,你縱馬傷了我兒子,趕賠醫藥費!我兒子傷的這麼重,怎麼也得十、不,三十兩銀子才行!」
「三十兩啊……」唐久久拉長了音調,笑地說道:「那可得先去縣衙一趟,請縣令大人決斷,看馬人被馬傷了,需不需要主人賠錢。」
「如果縣令大人說我該賠,三十兩銀子我分文不的給你們。若是縣令大人說馬人該罰……哎呀,大兒子二兒子都已經進了大牢,這三兒子會不會也進去跟他們兄弟團聚呢?」
李家人的臉頓時難看無比。
李金松拖著十個板子的傷從縣衙回來的時候,自然跟家裡人討論過,唐久久到底有什麼背景,為什麼縣令大人會改變口風,當場把放了。
結論自然是沒有的,但是唐久久跟縣令大人可以搭上關係卻是肯定的。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唐久久竟然這麼不要臉,張就說要去縣衙。
縣令大人這麼閑麼,管這點破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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