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刁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紅子被氣得狠了,憤怒地衝上前,揚手要給沈駿一掌。
雖然這男人長得是俊無雙,可他有一雙兒在,妻子還那般漂亮亮眼,想來也沒什麼指。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敢對最寵的奴婢手。
該死!他該死!
沈駿這會兒一手摺著丫鬟的手,一手抱著小糰子,短時間本不出手。
可紅子的手,卻停在了距離沈駿臉頰不遠的半空中。
不是心慈手,而是唐久久的手宛若鐵爪一般,死死地鉗制著的胳膊,讓不能彈分毫。
「混賬東西,還不趕放開我!」紅子怒了,出另一隻手就要去打唐久久。
可唐久久是聽的話,鬆開了手,但下一刻,卻反手一耳重重地打在了紅子的臉上。
「混賬東西?」冷冷一笑反問著,看著黃子的眼中滿是冰冷。
要怪,只能怪紅子命不好,不該招惹到的頭上來。而巧,今天心還不好。
你說說,這能怪得了誰?
紅子被唐久久一掌打得後退了兩步,一屁摔坐在地上。
等反應過來,瞬間氣紅了雙眼。可當憤怒抬頭,卻被唐久久駭人的眼神嚇到,結結道:「你、你知道我叔叔是誰嗎!」
「叔叔?今天你若是傷了我家囡囡,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讓你百倍償還!」唐久久聲音冷得嚇人。
若非抑了部分怒意,這會兒這氣勢,就能將人嚇得雙一坐在地上。
唐久久雖不是沈駿那般在沙場之上拼殺的,可曾經的工作,卻也照樣是在槍林彈雨之中討活路。
像紅子這種生慣養的大小姐,一掌能直接把人打哭好嘛?
若非不想把事鬧得太難看,唐久久本就不會收斂半點力道。
「你!嗚嗚,我要讓我叔叔砍了你的腦袋!」紅子被嚇得雙發,可卻也覺到了莫大的恥辱。
可是堂堂縣令的侄,京中戶部侍郎的庶,今日竟然被一個鄉野婦人給打了?
唐久久眉頭微皺,冷冷問道:「你叔叔是徐澤?」
聽提到自家叔叔名字,紅子也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怒道:「是,你們今日這麼辱我,我叔叔還有爹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唐久久沒料到是徐澤的外甥,再聽提到爹爹,也在想福安縣裡什麼時候有能將兒慣到如此地步的人。
是孤陋寡聞了?還是說,徐澤其實還有什麼不知道的背景?
「誰這麼大膽,竟然連京中徐侍郎的千金都敢打?」隨著一聲怒喝,幾個穿著差服的人快速沖了進來。
只是為首那人還沒發一下威,卻在看清楚沈駿和唐久久的臉時,嚇得了一下。
紅子淚眼婆娑的看向他,怒吼道:「就是這個賤人,快,快把給我抓起來!」
「徐小姐,這兩位是……」為首的衙役剛要解釋,卻被急匆匆爬起的徐婷婉一掌打在臉上。
「混賬東西!他們都不怕死的欺負到本小姐頭上了,你還不手,難道是等我叔叔砍了你的腦袋才肯聽話不?」
「徐小姐,屬下並非是……」衙役委屈地捂著臉,解釋的話剛說一半,卻被徐婷婉給一腳踹在了膝蓋上。
他疼得嚎一聲,捂著膝蓋彎腰轉圈,來不及多說一句話。
其他幾個衙役看老大都被揍了,這會兒也遲疑了。
可徐婷婉本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怒道:「再不手,本小姐就讓叔叔砍了你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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